“混蛋!到底怎么回事?是哪個混蛋開的槍?”大廈的地下停車庫,一名身形彪悍仗著一副中亞人模樣的中年男子目露兇光地對著嘴邊的麥克風(fēng)低聲吼道。
在這個寒冷的冬天,這名中年男子只穿了一件軍綠色的緊身戰(zhàn)斗t恤,外套一件戰(zhàn)術(shù)背心,在胸口的位置處掛了三顆麻瓜手雷,而在靠近腰部的地方更是插滿了黑色的彈夾,掛在腰部兩邊的兩把漆黑手槍在車庫吊燈的照樣下反射出一絲冷酷的光澤。 ωωω◆ ttKan◆ ¢〇
從槍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這一絲冷艷的光芒來看,這手槍的主人在平時沒少擦拭這兩把手槍,顯然是一個嫉妒愛槍之人。
而但凡對手槍如此迷戀,無一不是槍中的好手!
“該死的!我不是說了,必須要等到我的指令了才能行動!是哪個雜碎自作主張發(fā)動攻擊的!”過度的憤怒讓這名中年男子臉上的肌肉不住跳動,在他的臉上,那一條從左邊臉頰一直貫穿了鼻梁滑到右邊嘴角的刀疤更是如一條活物一般蠕動起來,看起來異常的可怖猙獰!
“首領(lǐng)!是我!”一個充滿緊張的聲音在耳麥中響了起來,“剛剛一名保安不小心撞到了我,結(jié)果被他發(fā)現(xiàn)了我腰上的手槍,他想要報警,我也沒辦法,只能把他解決了!”
“該死!馬上啟動信號干擾器!將整棟大廈的信號都屏蔽掉!所有小隊注意,馬上行動!給我把大廈內(nèi)的人全都趕到大廳!媽的。都給我行動起來!”
這名中年男子怒吼一聲,一腳踹開了位于地下停車庫的監(jiān)控室,在里面的幾名保衛(wèi)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如一頭黑豹般沖上去,伸出的雙手如兩條斑斕巨蟒,先后挽住了那幾名保安的脖頸,一揉一搓,在一陣骨骼的折斷聲中,幾名保安被迅速解決。
“蛇眼,馬上控制整個大廈的監(jiān)控系統(tǒng)。切斷與外部的一切聯(lián)系!”中年男子冷酷地跨過一名保安的尸體,渾然不覺自己剛剛無情地奪走了幾條性命是多么恐怖的事情,在他的臉上你看不到一絲的不安和惶恐。就好像在他眼中,殺幾個人就好像是殺幾只雞、幾條魚一樣的輕松,隨意!
“另外,關(guān)閉所有進出大廈的出口。停掉所有電梯!你們有十分鐘時間把所有人質(zhì)控制起來!”中年男子輕車熟路地吩咐了所有事宜。很顯然這些事情并不是他第一次做了!
吩咐完這一切,這名仗著中亞模樣的中年男子看著監(jiān)控中那一個個驚慌不知所措的購物客,臉上露出了一絲嗜血的微笑,臉上的那一條刀疤再次蠕動了起來,顯得異常猙獰而恐怖:“卑賤的華國人,盡情地享受這恐懼的除夕吧!”
……
突如其來的這陣槍聲頓時讓所有身在大廈內(nèi)的人們呆了一下,而當(dāng)一名身穿保安制服的商廈保衛(wèi)從高處摔落下來,撞到地上血漿崩裂的時候。所有目睹這一幕的人們腦子一片空白。
整棟商廈在這一刻就好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一般,所有人的動作在那一刻齊齊停頓了一下。張開著的嘴巴中沒有一絲聲響,整棟商廈頓時如死一般的寂靜!
“啊!”過兒大約半分多鐘,一聲驚恐的尖叫聲從大廈一樓的大廳之中猛然爆發(fā),隨后驚叫聲不斷蔓延開去,一樓、二樓、三樓……一直到六樓,全都充斥著尖叫聲,無形的恐懼在震動商廈間不斷蔓延!
“殺人啦!”很多看到這一幕的人紛紛驚恐地四散開去,一些膽小的人已經(jīng)朝著商廈的出門跑去,但是有更多的人確實循著聲音畏懼了過來。
“殺人了?剛剛好像有槍聲!難道這里發(fā)生槍戰(zhàn)了?!”一些身處于商廈深處的人聽到了那一聲槍響,已經(jīng)重物墜入到地面的聲音,剛剛還在相互打探著出了什么事情的時候,突然聽到了這一聲尖叫聲,頓時竟然紛紛向著商廈的中央大廳處圍聚了過去!
死人了!到底是誰死了?有槍嗎?是誰開的槍?!一些人的臉上在恐懼至于竟然還流露出了一絲興奮,根本無須任何人的鼓動,他們便自發(fā)地朝著每一層的天臺處跑去。
就在這個時候,只聽一聲聲尖銳的步槍掃射聲從各個樓層處傳來,伴隨著一陣陣玻璃重物撞擊地面發(fā)出的粉碎聲響,一個帶著金屬質(zhì)感的冷酷聲音在整棟商廈間傳了出來:“女士們,先生們,不好意思,你們被劫持了!”
與此同時,商廈內(nèi)的安全門開始自動運行,一扇扇地落了下來,將商廈的所有出口全都關(guān)閉了,一些正要乘坐電梯到地下車庫去的顧客們也突然發(fā)現(xiàn)所有的電梯都在那一瞬間停止了運行!
劫持?!聽到這個聲音,所有人頓時愣了一下,聯(lián)想到剛剛的那一聲槍響和保衛(wèi)的死亡,頓時一股涼氣自腳底板生出,直沖后腦勺。
原來,這不是個人仇殺!竟然……竟然是恐怖襲擊!
剛剛那些還興致勃勃地沖到天臺處想要看看到底是哪個倒霉的家伙被殺的看客們頓時一個個煞白了臉。
與此時同,幾十名全副武裝,用黑色頭套蒙著面的恐怖分子從各個樓層沖了出來,舉槍想著天空掃射了一圈,然后命令著所有客人一個個排隊往一樓的大廳走去。
“你們要干什么?我警告你們,我爸可是市區(qū)公安局局長,你要是敢亂來的話,我爸一定不會放過你!”面對這幫持槍歹徒的逼趕,一名滿頭花花綠綠的花哨青年突然聲色俱厲地朝著站在他不遠處的蒙面歹徒叫囂道。
“公安局長?沒想到竟然還逮到一個局長公子!”那名蒙面歹徒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興奮,隨即便對著自己嘴邊的麥克風(fēng)說了一句。
“怎么?怕了吧?怕了就趕緊把我放了!”看到這名蒙面歹徒突然不說話了。這位滿頭花哨的局長公子頓時洋洋得意地摟了摟身邊已經(jīng)嚇得花容失色的女友,心中瞬間有一種一切有我的豪氣!
那位蒙面歹徒似乎是得到了什么指示,收起槍來到了這名局長公子的面前。
“干什么?還不趕緊把我給放了?”這位局長公子顯然還不明白自己所處的情況。他更沒有看到旁邊一群人正用一種看著白癡的目光看著他,還以為那是一種崇拜強者的目光。
“砰!”在這位一臉傲嬌的局長公子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這位蒙面歹徒已經(jīng)一槍托砸在了他的腦袋上,頓時砸得他腦袋生疼,血流不止!
“啊!”這位局長公子只覺得腦袋一沉,然后一股深深的刺痛從頭上傳來,劇痛之下他用手捂住了腦袋。隨即便發(fā)現(xiàn)一陣濕漉漉的感覺從手上傳遞過來。
“啪嗒!”當(dāng)那一滴兩滴的血液從腦袋上滴下來的時候,這位局長公子立即就知道自己被打了,正當(dāng)他睜大著眼睛。捂著腦袋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這個蒙面歹徒,蠕動著嘴巴想要說些什么的時候,冰冷而漆黑的槍口已經(jīng)定在了他的腦門上。
“再給老子廢話一句,老子就在你腦門上打個洞出來!”一陣充滿了血腥殺氣的聲音從那名蒙面歹徒的口中發(fā)出。就好似一陣來自西伯利亞的急凍氣流。瞬間就將這位局長公子的喉管給凍結(jié)了!
“傻逼!”蒙面歹徒丟下了一句評語后,一腳踹在了對方的腹部,厲聲叫喝著,“給老子跟上!”
在血液和槍口的雙重刺激之下,這位從小嬌生慣呀,拿著身為公安局局長的父親當(dāng)令箭到處耀武揚威的局長公子終于認(rèn)清了眼前的形勢,差點就嚇得屁滾尿流。
“哎!我去!我去!”此時,局長公子就好像是一頭魂飛魄散的喪家犬。連身邊的女友都不顧了,捂著腦袋。歪著腰,跟著前面的人群往樓下走去。
“呸!”那位蒙面歹徒不屑地看了一眼對方的背景,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在這群歹徒們的槍口的威脅下,散布在整個商廈中的顧客和工作人員都被驅(qū)趕著匯聚到大廳中央,一些持槍歹徒門更是從頂樓開始,地毯式地搜索整個區(qū)域,將躲藏在廁所中、試衣間內(nèi)等角落中的漏網(wǎng)之魚盡數(shù)逮了出來。
此時,距離第一聲槍響,剛剛過去十五分鐘!
“該死的華國聯(lián)通,為什么偏偏在這個時候沒了信號!”在場一些稍有膽識的人面對這種情況,暗自拿出了手機想要報警,但是看著手機頻幕上那沒有一格信號的狀態(tài),心中不由一陣罵娘,隨即便決定這輩子都那破聯(lián)通的電話卡了!
不過這一次他們是錯怪了華國聯(lián)通了,因為不只是他們,就連華國移動的用戶也發(fā)覺自己的手機沒有了一點信號!
信號被屏蔽了!直到這個時候,他們終于意識到這信號是被這伙歹徒屏蔽掉了!
“該死的!這群家伙到底是什么人?”王老虎看著手中那沒有一絲信號的手機,面露凝重地說道。
幾個人的手機不約而同地沒有了信號,專柜的座機傳來的也是一陣陣的忙音,很明顯,整棟大廈的電話信號都被屏蔽掉了,能夠在不知不覺中做到這一點的,絕對不會是一群簡單的持槍歹徒!
“老公!”趙詩雅依偎在王老虎身邊,一手捂著自己的腹部,臉上帶著一絲憂慮,她并不怕自己會遭遇到什么意外,此刻的她,最擔(dān)心的卻是,自己腹中的孩子會不會因為今天的事情遭遇到什么不測!
面對趙詩雅的不安,王老虎不禁將手疊放在她腹部的手上,笑著安慰道:“放心,老婆,有我在,你一定不會有事的!”
“不管是誰,膽敢在我華國境內(nèi)傷害我華國百姓的,我一定會讓他付出沉重的代價!”這一刻,王老虎再次化身為鎮(zhèn)守華夏的最強兵王,一絲絲凌厲的殺氣從身上氤氳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