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婕走了后,程銳也出來了。
關美云一個箭步迎了上去:“程銳哥哥,你終于出來了,人家等你等得好苦呢。”
我去,這家伙真不是一般的強悍啊,每次見到他程銳都敗下陣來。
“一邊玩去!”被這兩人撞見了自己的好事,程銳的臉上也是紅紅的,這么大人了他還是會害羞的。
“呵呵,程銳哥哥好兇哦,不過人家偏偏就是喜歡你兇...”關美云向著程銳拋了個媚眼。
程銳直接一身雞皮疙瘩,趕緊向著趙國輝走了幾步,離這個家伙遠一點。
“趙哥,昨晚的事謝謝了,沒什么情況吧?”程銳感激地看了趙國輝一眼。
“程哥不用客氣,昨晚發生了點奇怪的事,也不知道該怎么說。我也不是迷信,但是昨晚的事,通俗點說應該是說鬧鬼了。”趙國輝想起昨晚看到的情況心里就有點發憷。
“啊?鬧鬼?還有這樣的事?”程銳頓時來了興趣,平時他最喜歡聽那些神神怪怪的鬼故事了。而旁邊的關美云臉色已經變了,臉色發白,緊緊地抱著自己的胳膊,顯然昨晚的事情他也見了。
“嗯,昨晚我們倆出去值班,在2號倉庫外面的角落里看到了一個白衣服女子的身影。而且還在來回走動著。你說,那個女孩子會在半夜穿著白衣服在倉庫旁邊活動,重要的是那名白衣女子沒有腳,與其說她是在走,還不如說她是在飄...”
程銳發現,趙國輝講起當時情況的時候,關美云的臉色蒼白的有些嚇人,他的手捏得緊緊的。手指關節都發白了。
“老趙你別瞎說,你看你把美云嚇得...”
“程哥,我真沒瞎說!”趙國輝說道:“這件事老關他當時也看到了,所以他現在才這么害怕。”
“美云,你也看見了?”程銳好奇心大起,瞪著眼睛看著一旁的關美云,這家伙內里是女人的心,應該不會撒謊吧?
“嗯,看,看到了。昨晚...”關美云緊緊地抱著自己的胳膊,強行鎮定著,但他的臉色還是那么蒼白著,眼睛里充滿了恐慌,似乎在回憶著昨晚發生的事情:“昨晚我和老趙走到2號倉庫那邊時,一個白色的影子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在那個角落里飄來飄去的...”
“沒準是風吧,刮起的塑料袋什么的。”程銳猜測到,他雖然喜歡鬼故事,也知道這世界上的確是有鬼神這一類的東西,但是如果是鬼的話哪能這么容易在世界上明目張膽的混,不怕方蒙這樣的名門正派收了她啊?
“什么塑料布嘛?”關美云立刻反駁道:“人家明明記得昨晚可是風平浪靜的,一點風都沒有。而且哪有那么像人的塑料布啊?你以為那是充氣娃娃嗎?”
額,靠了!怎么又扯到充氣娃娃身上去了?
“程哥,你真不知道嗎?聽說咱們朝霞分部這片地皮以前是個墳場。尤其是2好倉庫那,聽說是墳場的中心。”
“哈哈哈,你們兩個昨天白天是不是沒休息好啊?看花眼了也說不定呢?”程銳還是不能相信。
“不是的...”趙國輝搖了搖頭:“我視力一直很好的。而且,不可能我們倆同時看花眼吧?”
“我還是不能相信......”程銳聳了聳肩膀:“妖魔鬼怪什么的,都是浮云嘛。”
雖然他知道這些東西是實實在在存在的,但是他并不向讓趙國輝他們認為自己是見鬼了。
“哼,不信算了。真是的!等你以后自己親眼看到了,你就不會說出這種話了,討厭!”關美云朝程銳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對他表示鄙視。
“好了好了,今晚我也值班的,到時我們再去看看好吧?都下班了,你們也會去吧。”程銳對著兩人說道。
見程銳不相信,趙國輝也只能作罷,一晚上的值班加上女鬼對他的心理打擊,他已經很疲憊了:“那好程哥,晚上我們看看再說。”說罷就走了。
關美云一見程銳下了逐客令,對著程銳哼了一聲:“沒良心的家伙,就知道跟著女朋友出去風流,都不顧我們這些兄弟的死活了,見色忘友啊!”
額,首先你確定你是兄弟嗎?
程銳來到洗手間,他昨晚一整晚都在忙著抓小偷,回來還碰到這種事,都沒來的及洗把臉。
這大公司的洗手間總是十分干凈,比他租的房那里的公共廁所好多了。這里面一點異味都沒有,而且連那洗手池的平臺也是白色的大理石,閃閃的反射著亮光,顯得有些奢華。
對面貼著一張巨大的鏡子,倒映著洗手間的一切。程銳趴在洗手臺上匆匆洗了把臉。壓住了自己心里的震驚。
看趙國輝和關美云當時的樣子,看得出來兩人沒有胡說。沒想到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的存在,而且就在我們身邊晃悠著,說不定就在幫你背后。
程銳想到這里,猛地抬起頭來看了鏡子里的自己一眼,映入眼涼的還是他那張再熟悉不過的臉,他的背后也只是潔白的大理石墻面,什么東西都沒有。
媽的!膽小鬼,自己嚇自己!程銳暗暗罵了自己一聲!
程銳被這些前所未見的事情弄的很是震驚,無論是獵手中心,還是昨晚的鬧鬼事件,都讓他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到底這個世界上還有多少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呢?他躺在雜物間的床上,瞪著天花板,苦苦的思索著......
現在他已經是煉氣后期了,體內的純正的道家真氣在自動循環著,無時不刻在鍛煉著他的體質,即使程銳是在睡覺他的身體也是在不斷的修煉著。
作為一個有著極品靈根的修真者,他就是這么的變態!
而在另一邊,在一個ktv的包間里面。一個戴著眼鏡的斯文男人懷里摟著一名打扮清純的女生,把一杯啤酒重重的摔在地上,罵罵咧咧的說道:“他媽的!錢百萬呢?怎么還沒回來!”
“志哥,我讓人去他平時辦事的小區找了。不過那里人防衛心很強,目前還沒打聽到消息。”一個貌似小弟主管的人說道。
“操!還不是錢百萬那傻逼干的事,半個月不挪窩,搞得那里人心惶惶,真是個笨蛋,廢物!”方志的手用力的在懷里美女的胸,部揉捏著,疼的那女孩臉都扭曲了,卻是連一句呻吟都不敢發出來。
“志哥,別生氣。”小弟主管勸道:“像錢百萬這樣的小偷,早晚要出事。”
“叮......”是那小弟主管的電話響了,估計是派出去尋找千百萬的人打聽到消息了。
“志哥,打聽到了。據說有人看到錢百萬被那小區里一位八十多歲的老頭帶走了,然后就不知道了。”
“放他媽的屁!”方志大怒,從桌子上抄起一個酒瓶子就朝那小弟頭頭的腦袋上拍了上去。
啪的一聲,酒瓶應聲而碎,那頭頭的腦袋上也被開了一道口子,不過這頭頭顯然不是一般人,腦袋上雖然往外冒著血,但是臉色不變,從旁邊找了一塊布,捂在了傷口上面。
“帶走你妹啊,就不會找個靠譜點的借口嗎?那這個來糊弄我,當我方志是傻逼嗎?”方志在包間里咆哮道,而這個時候,包間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一個打扮的很時尚的女孩子沖了進來。
如果程銳在這,那么他一定會認出這個女孩就是七夕那天三里橋商場大屏幕里播的那段小視頻,哦不對,那段幻燈片里的女孩子。
而那個暴怒的方志,就是那天開著奔馳求婚的斯文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