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琳,起床了,不然遲到了!”我對著床上的曉琳大叫,可是一點反應也沒有。我早就料到會是這樣,我說“:好,你繼續吧,反正我不遲到,先走了啊!”
正準備開門,曉琳氣呼呼的把門打開,瞟了我一眼,走了。唉,還要給她帶上飯。每天早上都要重復這樣的生活,連我這么有耐性的人都厭倦的方式,她卻樂此不疲,真讓人受不了。
我和曉琳分在了一個班,也許是巧合吧,又分在了一座,這可是另全班男同胞夢寐以求的座位啊!一開始來到班級的時候,同學們的眼睛是一刻也不離她,當他們看到是我和曉琳一座的時候,他們失望了,可是后來一聽我們是兄妹,頓時黑暗的眼眸充滿了光明。曉琳的美確實是一等一的,可是我卻對此無動于衷,在我看來,誰和他一座誰倒霉。我是了解她已經再不能了解的人了,只要到這里,沒有好日子過。也就只有那種盲目追美女的男同胞們才會青睞這里吧。
同樣的,張能然每次都是差一點遲到,我真懷疑是不是曉琳才是他妹妹,而不是我的。不過張能然今天來的確實挺早的。
自從這件事發生后,曉琳對我越來越好了,還幫我搬椅子(為了值日工作,每天放學都把椅子放在桌子上),我記憶之中好像是我每天給她搬吧。
坐在上面,感覺非常好,怪不得每天讓我給她搬。正沉浸在幸福之中,劉圣濤“嗷”的一下,把我拉回了現實。
不用猜,肯定是看見我了。張能然從旁邊起哄道“:呦,怎么了,劉哥,剛才還有說有笑的,現在怎么這樣了,見著鬼了?”
結果劉圣濤驚恐的點了點頭,惹得全班同學哈哈大笑。沒辦法,誰讓他心虛呢。
我轉身小聲問曉琳“:我死了之后他怎么樣?”
“他?你問這個干什么!”曉琳不解的看著我。
“我要好好招待他!說吧。”
“哼,當然是怕得要死,這種男人最沒骨氣了,趁他們愣住那樣,張能然報了警,警察一來,劉圣濤裝的就像目擊者一樣,根本就不像兇手一樣,嗯···應該叫教唆殺人的人,因為事情小,所以警察也沒嚴查,唉,現在的社會啊!不過閻王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把知道真相的人記憶全部抹去了,除了咱們幾個和醫生,也不知道他留醫生干什么。這樣,我得出一個結論,就是劉圣濤不是什么好東西,誰跟他就是每長眼!”曉琳越說越氣憤,到最后那一句,從全班的目光上來看,都聽到了。
劉圣濤氣急敗壞的走了過來,對曉琳罵個沒完,要是老師在就好了。
就當劉圣濤走過來時,我立刻站在他面前用陰冷的眼神瞅著他,說“:你有什么異議嗎?”
劉圣濤像失了魂一樣,說“沒,沒異議,只不過我要回座位。”說完立刻就走到了他的座位面前,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曉琳趁機說“:真遂!”我暗想,也不是誰當初拼死拼活要跟他。想到這里,我小聲問曉琳“:我死那天你怎么來了,不是要一個人靜一靜嗎?”
“哦,張能然一開始說你死了我還不信呢,當警車往學校去的時候我才半信半疑,沒想到你真死了!”說完,嘆了一口氣。
我安慰道“:沒事了,過去就過去了,咱們都不提了!”
曉琳嗯了一聲,開始早自習了。我心里又多了一個疑問,照曉琳說的來看,我死以后她才來的,那我臨死之前的呼喊是誰的?看來又要請教閻王了。
“上課!”
“老師好!”
“劉圣濤,你在干什么,竟敢對我這么無禮!”老師生氣地大叫。
第一節課是語文老師的課,這位女老師等級觀念可是非常強的,看來劉圣濤免不了一頓罵了。可以肯定的是,老師絕不會叫家長,誰敢在老虎身上拔毛啊,除非是感覺自己活長了。也有的人想過,他母親是誰,怎么看不見呢,那是因為她母親不是出國就是工作,連劉圣濤自己一年都見不到幾次面,我是在后來他親口對我說的,不然我也不知道。
“你這節課就站著上吧!”老師氣憤的說。
沒想到,劉圣濤離開了座位,竟直向門口走去,開了門,走了出去。
“你···繼續!很明顯,‘漁樵于江渚之上’是狀語后置句···”老師已經氣的無話可說了,但又無可奈何,訓幾下沒關系,要是有多余的動作,肯定沒有好下場,社會就是這樣黑暗,不過按理說,劉圣濤應該去尖子班,為什么來我們這個班,至今沒人知道。反正這個人有太多的神秘,令人好奇,也令人咬牙切齒。
“下課!”
“老師再見!”
一下課,張能然就竄了過來,問“:老峰,你說姓劉的干什么去了?”
“你問我,我問誰!”我不在乎地回答。
“喂,我可是在擔心你!一但那小子找什么來收拾你怎么辦?”
“放心,這是學校,他不敢亂來!”
“放心個屁!你別忘了他說市長的兒子!”
“就算是市長的兒子,學校也應該給處分吧,不然還有學生來嗎?”
我們討論得正酣,劉圣濤帶這一個老頭進來了,指著我說“:就是他,快快快,收了他!”
張能然說“:看看!我說什么來著,你還不信,完了吧。”等他看見對方是個老頭的時候,他也猜的差不多了,對劉圣濤說“:現在是反封建反腐敗社會,你還帶你爺爺來干什么!”
我不急不慢走到那個老人面前,伸出了手,老人也同樣伸了出來,我一邊握一邊說
“:近來可好啊。”
老人回道“:嗯,別來無恙!”
不僅是劉圣濤愣住了,全班所有人都愣住了。那個人就是我碰見的道士。
劉圣濤驚訝的說“:陸八爺,這,這,怎么回事?”
陸八爺對劉圣濤說“:這里沒你的事,走開!”
之后轉過身來,對我說“:有沒有時間陪我喝杯茶啊,當然是上好的彼岸花茶!”
“當然愿意,只不過,還要上學。”
“沒關系,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