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不擋得住,還要試過了才知道,不是嗎?”沐清風說話時明顯帶著不屑。
柳寒煙很生氣!
“那就試試吧!”話及至此,柳寒煙早就想好好地大戰一番了。
嗦可不是柳寒煙的個‘性’,敵人已經確定,豈有在不開戰之理?
想也沒想,柳寒煙直接把銀針攥在了手裡。
只要沐清風敢出劍,她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
殺手本來就是以殺人爲目的,不見血不殺人怎麼能配得上“殺手”二字。
柳寒煙冷冷一笑,說:“出手吧!”
“且慢!”
“怎麼還有話?”柳寒煙饒有興趣的看著他。
似乎並不急著動手,只悠然問道:“難道你不想知道我是誰?”
柳寒煙反問他說:“哦?這很重要嗎?”
“當然!”
既然別人在臨死之前非要告訴她,他是誰,她柳寒煙豈有不成全他的道理。
再說人都要死了,知道他是誰又何妨呢?
“那你是誰?”
“一個你認識但沒見過的仇人!”
沐清風顯然不想那麼快就說出自己的實際身份。
“我認識的人有很多,仇人更多,只不過不知道你是其中哪個?”
柳寒煙的脾氣今天已經好的不能再好了,要照以往,她早一劍要了對方的‘性’命。
“總忘記敵人可不是好事!?”沐清風說著,伸手一把就將罩在自己臉上的白紗取了下來。
俊俏的小臉因爲瘡疤而顯得猙獰。
料是柳如煙再冷靜,也嚇了一跳。
柳寒煙瞇著眼睛,審視著他,說道:“你是?!”
或許是看到了柳寒煙臉上滿布的疑雲,雲遮月哈哈大笑道:“你應該叫我沐清風對!”
柳寒煙感嘆著:“沐清風!”
沐清風道:“是!”
柳寒煙思索一會兒,然後說:“可我不記得自己有過你這個仇人!”
沐清風冷笑道:“但我記得你!”
柳寒煙疑道:“哦?”
沐清風似乎不急著開戰,他說:“顏如‘玉’你總記得吧?”
“難道你是她的……”柳寒煙突然想起了一個半大的孩子。
“哈哈,絕對的貨真價實,不信你倒可以問問他。”沐清風冷冷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