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羽一邊不著痕跡的打量著夜殺臉部邊緣,查看是否有化妝易容的痕跡,一邊淡然出聲:“對你,我沒有什麼可謝的。”
這句話是真的,她實在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麼事情值得她要對眼前這個人道謝。
若不是這個人做出了二選一的決定,夜寒又怎麼會死?
夜殺的細長的眼眸瞬間變得深邃起來。
墨羽的話,讓他的心已經(jīng)不舒服起來。
想開口,一??還帶著水跡的手臂,從後面柔柔的親密地抱住他。
明月在此時,也已經(jīng)從木桶中跨了出來。
只是隨意的披上一層薄薄的輕紗,赤足在地上留下一串水印,而走到夜殺後面將他輕輕擁住。
一隻白皙纖細的手指,就像是一條靈活輕巧的蛇,鑽入夜殺的胸膛衣襟處往裡面,順利的找到夜殺的敏感點,用指肚在那周圍滑動。
另一個手,卻沿著夜殺健碩的身子往下滑落。
在夜殺的小腹上逗留著。
夜殺的瞳孔,在明月的手指下,頓時收縮起來。
身體上卻是一點動作都不曾有,一邊直直地站在原地任憑著明月的手在他身上撫摸,一邊卻冷眼看著面不改色墨羽。
墨羽眼裡一遍清明。
面色更是如常。
在她的眼裡,眼前這兩個正在上演激情戲的人,和蒼蠅或者蚊子之類完全沒有區(qū)別。
竹樓裡,也彷彿形成一種反差極大的矛盾。
曖昧慾望和清冷殺機並存著。
夜殺的額頭上,逐漸冒出豆大的汗珠,臉部以下,裸露在長袍外面的皮膚,也開始逐漸泛起一種異乎尋常的赤紅色。
就是手指的顏色,也一樣起了變化。
呼吸,也加重了許多。
就是站在離他三步遠的墨羽,也能清楚的聽到他呼吸之間帶出來的氣流聲。
整個人,彷彿已經(jīng)被慾望控制。
看著墨羽的眼睛卻更加冰冷,啞聲開口:“聽明月說,你身上並沒有肉蠱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