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 前世今生
柴桑那張依舊蒼白的臉,時亨欣慰的苦笑著說:“原來你記得?!睍r亨欣慰的是,原來柴桑記得幾千年前的自己,苦于無奈的是,一切都絲毫沒改變,只是重演另一場同樣命運的悲劇。
時亨腦中依稀閃過,一條修練幾千年的雌白蛇愴惶逃跑的情形,而那條雄蛇為了保護雌蛇,被已精通法術(shù)的人類刺傷。
“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真的。”柴桑無力的搖頭,輕聲說道
“為什么一點都沒改變?”蜂人的無奈離開,柴桑的這一劍,這幕幕如此熟悉,讓時亨感覺無力還天
人類大腦有很多層意識,人類有很多本能是根本無法預(yù)測的。也許道術(shù)可以控制有意識行為,再精深的法術(shù)可以控制到潛意識,但很多不自覺的無意識的行為,往往在關(guān)鍵時刻,受外界視覺或聽覺的刺激,霎那間的閃過的一種念頭,因這種念頭所生產(chǎn)的行為,往往也是古怪反常。但能把瞬間閃過念頭實現(xiàn)為真正行動的人,其實并不多見。人類大腦是一個龐大的信息接收和發(fā)送組織,至于接收和發(fā)送強度因人而異。自從人類形成那一天,所有人類大腦產(chǎn)生的想法,都會被發(fā)送到某個時空,時空在宇宙是可以轉(zhuǎn)換的,所以,人類大腦發(fā)出的信息,實際上正在宇宙中停某個時空停留或流轉(zhuǎn)。
當(dāng)你某天突發(fā)奇想,產(chǎn)生一些古怪念頭,那是你大腦接收到宇宙中的其他時空人類大腦發(fā)出的信息。至于說,一個人可以感應(yīng)到幾千年前某些事情,哪怕只是依稀的記得上輩子的事情,那個人的大腦組信息織絕對相當(dāng)?shù)膹姶蟆?
柴老道自然不那么認為,他用的道家法則解釋認為,人有三魂七魄,三魂:胎光、爽靈、幽情;分屬天路、地府和墓地;人死后各去其所,說白了就是十分中的一分化入塵土,剩余九分當(dāng)肉身度過中陰期再相聚后的去處,就是再入陰陽,衍生新生命,所有相聚后趕著去投胎的魂魄,都坐在一張船上,都船滿了再送到人間投胎。問題出在哪里,自然是入土的一分,單純一魂也成不了什么氣候,還要靠葬地風(fēng)水,或者死者親人的念力。民間的一些做法,其實自然有它的一些道理,農(nóng)村上墳很忌諱一點,只能給那些自然過世的老者燒紙錢上墳,如果給早逝年輕人上墳,入土的那一魂會把其他魂魄都招回來,給家里鬧點事。哪怕是三魂七魄召集不全,逝者一定會很快“登門探訪”,而且通?!霸煸L”的是生前和他(她)關(guān)系最好或最差的人。這入土的一分魂,還有另外一種力量,如果遇到有靈氣的風(fēng)水寶地,能大概尋找到今生的宿主氣息,時常隔三叉五的傳遞靈感信息。柴桑的突然出現(xiàn),替時亨受那穿背一劍,也只有時亨記得前世今生相同,其他所有在場人都難以相信的瞪大眼睛,唯一的解釋就是,柴桑暗戀時亨,現(xiàn)在居然和他老子對著干!至于柴桑為什么會突然從地下冒出來,劉新勝幾人認為,他是妖道的兒子,會些遁地法術(shù)不值得大驚小怪。哪怕親眼看到或親耳聽到的都不一定是真實的,同樣的事情,知道內(nèi)幕和外行的人,得出結(jié)論卻往往南轅北轍,畢竟劉新勝幾人只是因個人喜好才鉆研靈異之事,真正試身參與最多的只有陳皓,他早就知道柴老道這種人絕對不會有后代,練的所有法術(shù)都是斷子絕孫有損陰德,更何況還做傷天害理之極的事,幫別人用命換取榮華富貴,至于柴桑突然出現(xiàn),肯定是借助的小鬼力量用了障眼法,其實他應(yīng)該早就在附近。
空氣凝固一分鐘,所有人都在試途適應(yīng)眼前發(fā)生的一切,也包括柴老道,很多事情即使預(yù)料到,但真正發(fā)生也未必能立刻接受,即使是一樣?xùn)|西,在身邊久了,丟掉都會有失落感,更何況是個大活人即將死掉,哪怕再沒感情,心里也會感覺空蕩蕩,柴老道松開手中劍柄,只是霎那的遲疑,欲伸手去拔劍:“早就知道會白養(yǎng)你這十幾年!”
陳皓低聲對劉新勝說:“你們快帶時亨離開,這里我來對付。”
時亨搖搖頭,眼睛直直盯著柴桑,像是對劉新勝說又像對柴桑說,更像是對自己在說:“他們說的都是真的,我已經(jīng)不是原來的時亨,我現(xiàn)在身體的靈魂是幾千年前的蛇魂,那個小女孩子的靈魂早就被我吞噬,但她是自愿的,這一切都是前世淵緣。前世,有一條修行幾千年的雄蛇為救雌蛇被人類刺一劍,那劍正刺中蛇的要害七尺,雌蛇只能回頭看一眼,只為記住雄蛇的模樣和仇人面孔,然后愴惶的逃離,逃離后的雌蛇也活不了多久。今生,一切重演,他又為她受了一劍,刺中的是人類的要害!對了,還有蜂人,他前世是兩條蛇在山里救下人類丟棄的養(yǎng)子?!?
蒙了!劉新勝幾人,這次真的是徹底蒙掉,前陣子遇到的靈異事情,多少其他地方還發(fā)生過相似的,但這次時亨說的蛇魂占據(jù)體人體可信度真的太低,完全像個瘋子胡言亂語,難道說瘋?cè)嗽豪?,那些喜歡學(xué)雞鳴狗叫的都是被動物靈魂占據(jù)人體:“我們快走吧!”
“我這次不走?!睍r亨搖搖頭,悠悠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