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次談心以後,我和孫品藝的關係也慢慢的近了起來,不過郭夢娟也回來了,我沒敢和孫品藝走的太近,因爲我不想郭夢娟誤會。
我和孫品藝的聊天都用的手機,這讓我有一種偷腥的感覺,搞的我一陣小激動。不過我和孫品藝也僅僅只限於聊天了,無所不談,就好像是我們兩個是多年的男女閨蜜一樣。
郭夢娟看到我整天拿著個手機在那聊天,她就撅著嘴巴對我說,手機就這麼好玩啊,讓你冷落我。我連忙把手機收起來,哄著郭夢娟,不管怎麼樣,自己的媳婦自己就得供著,從那次郭夢娟幫我擋刀以後,我就發誓不再讓她爲我的事情受到傷害了。
現在郭夢娟的身上還留著刀疤,在腰上,看上去有點恐怖。段景程捅的口子有點深,當時醫生說,這傷口會留疤,不過也可以消掉,只是有點麻煩。
我的意思是把那疤消掉,可是郭夢娟卻不讓,她說,這是她愛我的證明,也讓我每時每刻看到了,都心裡過意不去。
郭夢娟如願了,我現在只要一看到郭夢娟身上的這道刀疤,我就心裡一陣愧疚,這也讓我每次和孫品藝偷偷的聊天的時候,都有種做了天大的壞事一般的感覺。
我和孫品藝手機聊天的話題越來越多,因爲不是面對面,所以並沒有那種尷尬的感覺,我反倒覺得在手機裡,放的開了,各種葷段子都說的挺帶感的。
後來孫品藝問我爲什麼當時沒上她,我不是喜歡她好久了嗎?我想了良久才發了一條信息過去,我說,怕你哥哥打我,也怕郭夢娟傷心。這個時候,孫品藝又開始罵我是逗比,是軟蛋。我也沒去狡辯,反正被孫品藝這麼說我都習慣了,也就由得她去說了。
我和郭夢娟的感情也慢慢升溫,郭夢娟都提到了讓我今年暑假跟她回去,說是去見見她爸媽,還說她爸媽一定會喜歡我的。不過我沒答應,才幾歲呢,就去見家長。
其實見不見家長的無所謂,只要兩個人願意在一起不就好了嗎?這是我當時的原話,也怪我當時太天真,等到我真的看到郭夢娟的家長之後,才發現這裡面我們受到的阻礙有多大。
時間慢慢的過去,現在年紀裡也慢慢的安靜下來,因爲該打的架都打了。王鑫的光頭幫把斧頭幫打散了,王鑫扛旗了整個高二,高三的話,他的手沒有伸進去,因爲狠人太多,不過這時候他也算是風光無兩了。我挺羨慕的,羨慕他一句話就有很多人幫他,不過這對我來說也就是想想罷了。
人心就這麼大,貪心,是會惹禍上身的。
李瘋後來託人找到了我,他說,讓我跟他幹,以後整個高二就我們兩個一起抗。
當時他找到我的時候,我差點沒動手打死他,他這麼跟我說,我當然沒答應,因爲我知道他打的是個什麼心思,他就像藉著我的手,把王鑫給弄下來,因爲我的身後站著李瘋,連王鑫都不敢先動我,除非我惹到他。
我就跟他說,老子沒廢了你就算好的了,讓我跟你幹,被你當槍使,你這算盤打的挺好的哈。
這件事我沒答應,因爲我不想被李瘋當作槍使,不過李瘋找我的事情不知道什麼時候傳到了王鑫的耳中,王鑫立馬就找到了我,還揚言誰要是敢幫原來斧頭幫的幾個人,他就廢了他。
我成了那個無辜躺槍的人,當天晚上我就被王鑫帶著人堵在了寢室,他把我圍在寢室,給我派了一根菸。
他說,李偉罩著你,不代表我不敢動你,你和孫品藝的那些破事兒我也知道,只是我不想戳破罷了。不動你,給足了你面子,但是你和李瘋走在一起,就別怪我心狠了。
王鑫能和孫品藝在一起,自然是認識李偉的。
我當時連忙解釋起來,不大的寢室圍著十幾個人,挺讓人害怕的。我說,我和孫品藝沒什麼,而李瘋說的那些我也拒絕了。
王鑫當然不會信,等到一根菸抽完,他就甩了我兩大耳刮子,我的臉被打的火辣辣的疼。
打完,他就讓我招子放亮點,別淨特麼找死,不然就算我身後站著李偉他也把我給弄死。
我挺怕的,雖然生氣,但是沒怎麼說話,等他們走了,我纔拿了放在寢室的東西,又等到臉上的巴掌印消了,纔回到租房。
我一臉悶悶不樂的回去,郭夢娟就問我怎麼了,爲了不讓她擔心,我就說,沒事,今天被老師訓了。
這事情,我沒敢對別人說,自己一個人放在了心裡,其實到了現在我性子還是一樣的軟弱,不同的是欺負我的人少了。直到我遇到了一個人,我叫他兄弟,他叫曾紅,轉校生。
曾紅來的時候,穿的很帥氣,走的也是海步(走路都有點裝逼的那種),抽菸都是藍盒的芙蓉王,聽他後來說,他家裡挺有錢的,因爲家裡出了事情,他就來爺爺這了。
我和曾紅的認識也是因爲李瘋,因爲當時曾紅剛來,調子高,惹到了他們這一羣人。一個外地人,到了本地人眼中調子這麼高,就是不給他們面子了,所以曾紅被他們帶到了廁所。我當時也在那裡,和班上的一個玩的好的抽著煙,侃著大山。
曾紅剛進去,沒等李瘋他們說話,他就扯住李瘋的頭髮,狠狠的朝著廁所的牆壁上撞了過去。
曾紅打架挺狠的,李瘋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打在了地上,而最後的結果是,曾紅也被李瘋的那羣人打的滿身都是傷。
看到李瘋被打,我當然心裡爽,就在李瘋從地上爬起來,還準備上手的時候,我動了。我把李瘋攔了下來,把曾紅救了下來。可是曾紅那時候倒好,被人放開,從地上爬起來之後,就衝著李瘋跑了過去,他這意思是還要打。
我沒理由不動手,曾紅一動我就跟著曾紅衝了上去,兩個人對著李瘋就開始打。我的目標很明確,把李瘋踹進尿池,當是我還給他的。
可能有人問我,當時我爲什麼會出手,我能說曾紅特麼的把我感動了麼?他和我就像是兩個不同的世界一般,他倔強,不服輸,借他的話說,不服就是幹!而我,軟弱,喜歡慫,也可以說是得過且過吧。
最後的結果是,我們兩個人都被打的不輕,不過李瘋也不好過,至少比我們慘。因爲我和曾紅是衝著李瘋打的,他根本就沒還手的機會。
打人就得衝這那個帶頭的,只有把他打疼了,打怕了,以後這種麻煩纔會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