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里,李凝雪坐在院子外面吹著涼風,坐立不安。
她不知道應該怎么辦才好,原本是想要吃藥來抵抗夏侯天賜的,誰知道那藥被他收去,現在她已經沒有任何辦法可以去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李凝雪甚至可以想象得到,夏侯天賜一定會說出很多侮辱她的話來打擊她。
“太煩了,夏侯天賜求你不要來了好不好?”
李凝雪恨不得拿頭去撞那石桌的角,把自己撞暈過去,這樣受傷之后,夏侯天賜就不會和她在一起。
可馬上摸到自己完美如初的脖子,她知道一切都是徒勞,除非她死掉,否則就算她再受多重的傷,夏侯天賜都有辦法治好她。
聽到了腳步聲傳來,不用看,就知道這是誰的,這腳步聲她實在是太熟悉了。
夏侯天賜看了一眼坐在夜色當中那抹瘦弱的影子,嘴角上揚,從李凝雪雙手交叉,緊緊地捏在一起可以感覺得到,她有多緊張。
這就對了嘛。
無論李凝雪是不是想他來,她的這個舉動都在表明,她在等他,這對于夏侯天賜來說,已經是一大進步了。
一揮手,坐在石桌旁的李凝雪,身體騰空而起朝她飛了過去。
李凝雪也完全沒有任何的反應,有內功了不起嗎?可以隨意這樣折磨別人,她不叫,她死也不會叫的,就算她再害怕,她也得憋住。
輕入夏侯天賜的懷里,看著又是緊咬著嘴唇的她,夏侯天賜突然覺得很好笑,這李凝雪實在是太好玩了,既然如此,他應該好好玩玩她才是。
你不會叫是嗎?你很倔是嗎?看你還能倔得了多久。
將李凝雪再次拋入空中,利用掌力不斷將她升高,不斷地升高。
李凝雪脫離了夏侯天賜的懷抱之后,已經感覺到自己正在上升,正在上升,這種感覺不同于她站在高處,那樣至少腳下還有東西墊著,這是直接騰空,四周什么都沒有。
讓李凝雪非常害怕,她怕得都不敢再睜開眼睛看,這夏侯天賜瘋了嗎?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如果要睡,直接睡就好了,怎么又想出這樣的花招來對付自己,現在她倒覺得被他睡,也好過在這空中飄浮,真的沒有任何的安全感。
她只覺得自己手心全是汗,耳邊傳來呼呼的風聲,全身已經開始發冷,還好她沒有心臟病,否則再像這樣下去,不被嚇死才怪。
夏侯天賜也跟著一起朝上升,浮在離李凝雪十來米的地方,抱著雙手看著她的表現。
果然有種,到這種地步,依然還不叫,那就再來玩點更好玩,更刺激的。
夏侯天賜的手開始朝左一揮,利用巨大的掌力,把李凝雪直接甩出去,還沒等李凝雪停穩,又是朝右一揮,李凝雪的身子立馬被拉了回來。
巨大的反差,讓李凝雪非常不適,這速度快得離譜,她被拋得五臟六腑都快要吐出來了,而且夏侯天賜絲毫沒有慢下來的意思,竟然加快了手掌的力度,再次將她左右這樣的甩著。
“啊……”她再也忍不住的,想想一個人在懸空,再被這樣拋來拋去,誰知道下一秒會不會直接著地,腦漿子都會被拋出來,主要是太多不確定的因素,讓她內心的恐懼越來越重。
“夏侯天賜你這個惡魔,你快放我下來,聽到沒有。啊……”若是說坐過山車刺激,那這可比過山車還要更刺激百倍,不但速度快,還沒有任何的保護措施。
“就你這口氣,你覺得我可能把你放下來嗎?”夏侯天賜玩味地說道,手上的動作并沒有放慢下來,依然拉著李凝雪左搖右擺,像在玩一個模型一樣。
李凝雪被他甩得暈頭轉向,她真的好難受,她必須要讓夏侯天賜停下來才行,這感覺她這輩子都不愿意再試一次,永遠都不要。
心里將夏侯天賜罵了一萬遍。
死混蛋,臭混蛋,烏龜王八蛋,惡魔。
可嘴上她必須得認輸了,她再也受不了了。
“好好,太子殿下,請你把我放下去吧。”
“你在說什么?我沒聽清楚。你這態度也不對,要請也不是這樣請的吧。”
“你……”
請你麻痹的。
李凝雪心里暗罵。
“好好,求求太子殿下放我下來吧。”
“這樣才對嘛,記得以后和老子說話都要像今天這語氣,要不然本太子隨時都把你甩在空中置之不管。”這是第一個進步,夏侯天賜怎么會不見好就收,再折騰下去,他也怕李凝雪身體受不住,等會做那事的時候,可就不好玩了。
“啊……死夏侯天賜,臭夏侯天賜,你這個烏龜王八蛋。”李凝雪停駐在空中,夏侯天賜說完之后,便收回了掌力,她就如一塊石頭從空中直線往下垂,可怕的感覺再次襲來,讓她想起了跳下懸崖時的情節。
當時她跳的時候也是這樣的感覺,這次的速度還比那次更快。
“啊……”又是一聲尖叫化破夜空,這聲音大得連李凝雪自己的耳膜都快要被震破。
這感覺實在是太可怕了,她已經嚇得花容失色,此前的什么倔強呀,堅強呀,勇敢呀,全都在這一刻消失不見,她知道這下完了,這夏侯天賜也太不是人了,要讓她死,就干脆點,何必要折磨她。
就在李凝雪閉上眼睛準備受死的時候,她已入了某人的懷抱。
有了墊底的東西,李凝雪出于身理的原因,緊緊地抱住夏侯天賜,也不管剛才的一切是不是他做的,總之她現在天旋地轉,如喝了兩瓶二鍋頭下去,頭痛欲,極不舒服,要是站著的,她肯定站不穩,保準會滾在地上,還是抱著夏侯天賜的好,最起碼有一個可以依靠的方向,要轉也只轉三個地方。
看著窩在懷里,瑟瑟發抖的李凝雪,夏侯天賜抱著她,大步朝著柴房而去。
想要把李凝雪扔在床上去,誰知道她抱得非常緊。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放開我。”頭真的好痛,那種天眩地轉的感覺,讓她很害怕,她無論是睜開眼還是閉著眼睛,都極其難受,見夏侯天賜想要放開她,她緊緊地抓住,就算被他笑死,她也不愿意放開。
“很怕是嗎?”夏侯天賜見李凝雪這個樣子,和平時里的她完全不同,頓時心生愛憐,不由得抱著她坐了下來。
“頭痛,真的好痛,好難受。”李凝雪騎在了夏侯天賜的大腿上,李凝雪摟著夏侯天賜的脖子,一邊說著,一邊朝緊緊地貼住,希望這樣讓自己好受一些。
李凝雪嘴里發出來的絲絲熱氣,透過衣領不斷地傳入夏侯天賜的身體里,讓他的心又開始癢癢的,昨天晚上和李凝雪在一起的美好,讓他體內的火又開始滋升出來。
“好難受,好難受。”李凝雪時而爬起來,時而又坐下,臉頰的肌膚不斷地摩擦著他的面頰,急促的呼吸輕輕地劃過他的耳垂,每一次動作,都讓夏侯天賜憋心跳加快,隨時想把李凝雪壓在身下,想要她想得要命。
他真懷疑李凝雪為他治病的時候,是不是給他吃了什么例如粘粘藥的東西,除了她之外,對別的女人就不感興趣?
先不管這些了,現在先把自己的火去掉才是真的,這種欲火焚身的滋味還真是不好受,可是不能就這樣白白便宜了李凝雪,得讓她主動才行,要不然自己一個大男人,整天的動用武力來占有她,若是傳到外界去,不被笑掉大牙才是。
夏侯天賜見李凝雪如此難受,便心生一計。
他將李凝雪的頭抬起來,貼上了她的蜜唇。
他在吻的時候,將體內的真氣隨著他的吻絲絲注入。
隨著夏侯天賜的真氣注入,李凝雪只覺得陣陣清涼迅速傳遍全身,她人也有些清醒,她還想要更多。
可就在這時,夏侯天賜突然放開了她,又讓李凝雪開始頭暈目眩。
“怎么樣?舒服嗎?”夏侯天賜問道。
“嗯。”李凝雪回答。
“那就求我呀,求我我就治好你。”夏侯天賜狡黠地一笑,看著李凝雪有些微腫的蜜唇,真恨不得一口就直接吞掉,可為了調教李凝雪,他必須得忍。
“求你?怎么求?”李凝雪驚得一下睜開了眼睛,可隨后立馬閉上,身子開始往后倒,她真的好暈。
“求我親你呀。難道剛才親你的時候,你不覺得很舒服嗎?”夏侯天賜一把將她摟住,接著調戲道。
“我才不要求你。你做夢。”李凝雪立馬發現了夏侯天賜的意圖,他今日前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她求他,剛才她已經求過一次了,這一次,她一定要忍住,現在是躺在床上,總比懸在空中的要好。
“好,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受著吧。”夏侯天賜一咬牙,立馬起身,這女人呀就得多下點狠手,才會學乖,總不能一輩子他和李凝雪做的時候,都是他主動吧。
“不要,不要走。”李凝雪聽罷,慌張了,夏侯天賜已經推開了她,她沒想到自己會如此難受,大腦里不斷地轉著,還是360度的轉,真的像是喝醉了酒一樣。
“那就求我。”
“求你,救救我。”李凝雪虛弱的聲音傳來,惡心也接腫而來,在她快要吐的時候,夏侯天賜再次覆上了她的唇。
將真氣重新注入李凝雪的體內,壓住了那陣陣想要往上冒的酸水,李凝雪這次不再像剛才一樣,她想要把自己的眩暈徹底給治好。
夏侯天賜的舌頭不斷地挑、、逗著她的丁香小舌,她也伸出自己的,和他的融合在一起,夏侯天賜吻得越來越深,也越來越烈。
夏侯天賜對李凝雪的回應非常滿意,他控制好自己的真氣,并不是一下就治好李凝雪,他必須得讓李凝雪來求他,在她主動獻身之后,他才能將她徹底治好,否則光是個吻有什么意思,必須得融進她的體內,達到至高無上的快樂,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于是那天晚上,在柴房里,時不時的就傳出來這二人的聲音。
“舒服嗎?”
“還想要嗎?求我呀。”
“你。”
“不要呀。”
“要要。”
“這還差不多。以后你就得這樣才行。”
“哪樣?”
“求我呀。”
“我不求。”
“你也可以試試,再次被拋出去的感覺,下次老子可沒這么好的心情再來替你治了。”
“你,可惡。嗚……”在罵出這一聲嬌喝之后,他又再次覆上了她的唇,隨后一室的春//色爛漫,羨煞了旁人,自然也引起了某些人的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