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夏侯天賜沒有任何的動作,豔娘便開始了下一步的行動,若是今日獻身不成功,她真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機會再如此靠近夏侯天賜。
明天一早,她還能再留在太子府裡嗎?
她好不容易進來了,若是想她離開太子府,那就只有一條路可走,除非她死,她生是太子府的人,死也要是太子府的鬼,連死她都不怕了,她還怕不要臉嗎?老鴇不是經常說,在牀上的時候,一定要足夠浪,男人才喜歡。
豔娘覆身準備去吻夏侯天賜的脣,他別過臉去,並沒有讓豔娘得逞。
夏侯天賜也在忍,他是個男人,總不能掛在李凝雪一顆樹上吊死,可是爲毛,豔娘還沒開始做的時候,他還比較感興趣,這剛接近他,他就特別的不自在,還很厭惡。
不行,長些下去,怎麼得了,李凝雪像個木頭人一樣,和她再那樣做,他真懷疑自己會再一次不舉,他必須要嘗試著去接觸別的女人,豔娘目前來說,是最好的對象。
他就要傷李凝雪,懲罰李凝雪,誰讓她竟然爲了別的男人不惜拿她的命威脅他,一想到此,夏侯天賜就來氣。
豔娘其實剛纔是在試探,她見夏侯天賜並沒有推開她,越發的大膽起來。
這些男人就是裝,哪有不偷腥的貓,縱然他再喜歡李凝雪,也絕計逃不過她的美人送懷,更何況她還是學過牀第之歡,再過一會,夏侯天賜保準如餓狼般,讓他欲罷不能。
不要嘴就不親嘴。
她開始順著夏侯天賜的臉頰往下吻,手將夏侯天賜的衣衫剝開,在他的胸膛之中慢慢地撫摸,同時朝下游走。
夏侯天賜確實被豔娘挑逗到了,他真沒想到做那事,竟然還有這麼多的講究,好像這感覺還不錯哦。
如果這樣對李凝雪,她應該會喜歡,不會再像木頭人了吧。
真該死,爲什麼一直想到的是李凝雪?
夏侯天賜也很窩火,正在這時,豔娘正好親到了夏侯天賜的脖子處,讓他再也受不了了。
他突然想到,李凝雪的脖子今天受傷了,雖然那傷不是爲自己受的,可再怎麼樣,她也是他的妻子,還入過洞房,於情於理都應該去看看,萬一化膿,生瘡,那他想要像豔孃親自己一樣的親她,那怎麼親得下去,好惡心。
想到此,夏侯天賜再次起身,將豔娘推倒在一旁,開始整理自己的衣裳。
“我去看看,馬上回來。等著我,別睡著了。”
“殿下,殿下,你要上哪去?殿下。”豔娘這次是真的慌了,因爲夏侯天賜根本不理她,人已經匆匆朝外面走。
他心裡想著李凝雪的事,將豔娘全然拋在了腦後。
“殿下,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殿下,嗚嗚……好,豔娘一定會等著殿下回來的。”豔娘一抹眼淚,坐直了身子,眼神堅定,她就不相信,她這麼年青漂亮,夏侯天賜會不被他給迷住。
***
夏侯天賜施展輕功,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李凝雪所住的柴房外面。
此時滿天繁星,四周非常寂靜,夏侯天賜站在門外面,甚至能夠感覺得到李凝雪極不舒服,應該是脖子受傷讓她睡覺都不安穩。
就來看看,幫她把脖子治好就走,絕對走,豔娘還在那裡等著,那樣熱情如火,這不正是自己想要嗎?
絕對不碰李凝雪,她像個木頭人一樣,有什麼好碰的,絕對不碰,立馬治好立馬走。
夏侯天賜在房門外一再的發誓,這才推開門走了進去。
黑暗之中,可見到李凝雪微微蹙起的眉頭。
真是活該,好好的不安逸,還尋死尋活,要是老子不把你那刀打掉,插在你心臟之上,現在你只怕會更難受,你個臭女人。
夏侯天賜走到李凝雪的身邊,坐了下來,伸出手去摸她的額頭。
怎麼這麼燙,可比豔娘還要更火,豔娘剛纔就一副浴火焚身的樣子。
“什麼破神醫,專門給別人治療,現在連自己都治不好,若是今夜老子不來看看你,只怕明日一早,你自己不燒糊塗,變白癡,也會沒命的。”
夏侯天賜喃喃說道,還好他是蛇王,就算在黑暗之中,也能夠看清楚李凝雪的一舉一動。
“以後若是再敢拿命威脅老子,老子就讓你死掉,要不是怕老子哪天再次不舉,還需要你來給老子治,老子才懶得理你。”夏侯天賜的手,順著李凝雪嬌好的臉頰遊走,摸到她一頭的冷汗,連枕頭都給打溼了,心裡突然非常不捨。
用手輕輕地替李凝雪拭去,同時掌心不斷地傳輸著內力,希望這樣讓李凝雪好受些。
可是他摸著李凝雪如玉脂般的臉龐時,他體內突然有股火,熱騰騰地直往上冒,剛纔和豔娘在一起時,也有這樣的火併沒有現在這般強烈,讓他又有了想要李凝雪的衝動。
不錯,他可以非常肯定自己的想法,他想要李凝雪,非常非常想。
有了這可怕的想法之後,夏侯天賜立馬放開了手,人站起來,退到了三米開外。
算了,她死不了,更何況她還在病著的,明天一早再來看,還是趕緊的回去豔娘那裡,把火先去了先,他可不想像在山洞裡一樣,被自己身上的欲//火反噬,影響到自己的小弟弟,到時候又不舉,可就麻煩了。
剛纔夏侯天賜的手滑過李凝雪的臉龐,讓她覺得非常的舒服,可現在這東西不見了,她開始難受,不由得嚶嚀了好幾聲。
“嗯……嗯……”
這痛苦的聲音拉住了夏侯天賜離去的腳步,他一咬牙,轉身走了回來。
要是不給她治好,只怕回去還會再想她,這樣就能夠徹底斷了自己的念想吧。
夏侯天賜纔剛一伸出手,還沒有碰到李凝雪,暈迷中的李凝雪立馬感知,伸出她的雙手,如在水中快要溺亡時,遇到的一根救命稻草般,牢牢地抓住,不願意放開。
“哎,真是的。”夏侯天賜俊眉蹙起,想要抽回來,只奈李凝雪握得太厲害,他不忍心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