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烈頓時高興激動的站起身來一把抱住的丁夢靜,將她像孩子一般的直接離地抱起!蕭烈太高興了,他感到自己的愿望實(shí)現(xiàn)得太快,竟然控制不住的激動,抱住丁夢靜原地轉(zhuǎn)了一個圈。
她更暈了。
“好了好了……小烈你先放我下來……我要暈了。”
是真的暈,不是開玩笑的!
蕭烈非常聽話的將她小心翼翼的放下,揉了揉她的腦袋瓜子,然后大手掌扣著她的后腦子,將她秀氣光潔的額頭壓到自己心口位置,讓她聆聽自己心跳加速的聲音。
隨后那低沉如琴聲般的聲音直接從她頭頂上方,幽幽的傳來:“聽到了嗎?它已經(jīng)激動得,快要離開我的身體了。”
聽到了,丁夢靜心想,跳得這么大聲,這么的快速……不過,她自己的心,又何嘗不是?
丁夢靜腦袋在他心口上蹭蹭,有些羞澀,更多的是感動。
原來,蕭烈其實(shí)也很會說情話的嘛……
兩人就這樣相擁在一起許久,他們相互感受著對方的萌動的心和激動的情懷。
這真是個讓人激動的夜晚。
蕭烈緊緊的抱住她,閉上雙眼,她的體溫柔柔的傳過來,在丁夢靜答應(yīng)他的一瞬間,終于他覺得自己那一直飄動的心,穩(wěn)穩(wěn)的落下了。他想一直這樣擁她入懷,一刻也不想松開。
不知時間過了多久,丁夢靜動了動腦袋,蕭烈才將她那靈動的腦袋瓜子從懷中放開。
“小烈時候不早了,我想回去休息了,后天我們還要去杭州呢……”她才剛答應(yīng)蕭烈的求婚,怕他心底有想法,于是立即解釋道,“我爸這件事……還沒有搞清楚以前,我做什么都不會安心。.pbx.”她話還沒有說完,蕭烈直接屈指刮了刮丁夢靜的鼻子,勾起性感無比的嘴角呵呵一笑。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嗯?”
丁夢靜也隨著他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冰山狂暴男溫柔的時候,簡直暖得讓人愛不釋手啊。
“我送你回家。”
“嗯!”
“對了小烈,我問你,你突然向我求婚……是不是臨時起意的啊?”
“……沒有。”
就算有,也堅(jiān)決不承認(rèn)。
丁夢靜一臉的不信,“沒有嗎?那鮮呢,戒指呢?一樣都沒有也算求婚?”
“你不是都已經(jīng)收了嗎?外加這套房子,寫的都你名字,以后你上班幸苦,還有我這個帥氣的小工幫你看著鋪?zhàn)樱梗阆胭囐~?”
都收了?什么嘛!
店也算?戒指……那枚藍(lán)鉆鉆戒?提前給也算給啊?當(dāng)時說好的,那戒指暫時讓她保管的好不好!而且你會老實(shí)看鋪?zhàn)涌空l會信啊!不天天打烊才怪!還有,這房子你不打算住這?哼哼……
丁夢靜頓時有一種,其實(shí)自己早被人算計(jì)的感覺,“呃,我現(xiàn)在可以退貨嗎?”
“想被我現(xiàn)在就扛上樓,你可以試試退貨成不成,嗯?”蕭烈**一笑,臉上期待無比。
威脅!
這絕對是活脫脫的威脅!
……
隔天,兩人就直接踏上了去往杭州的動車。
有了蕭烈的陪同,母親林慧不但沒有反對,甚至還非常鼓勵他們。甚至聽說蕭烈已經(jīng)像丁夢靜求婚以后,一起吃飯時,高興得幾乎是手舞足蹈,還提議兩人先登記結(jié)婚,以后請酒什么的以后再說。她甚至還硬要蕭烈把“阿姨”改口叫“媽”,把丁夢靜羞臊得粉臉紅得跟番茄似的。
其實(shí)蕭烈又何嘗不想把結(jié)婚證給快速辦理下來,只要把結(jié)婚證搞到手,丁夢靜就再也跑不掉了。
可惜蕭烈目前正在辦理移民,正式的公民戶籍手續(xù)還沒下來。
因?yàn)樗纳矸萏^特殊,整個審核的過程非常嚴(yán)格,一時半會兒很難把戶籍給辦理下來,所以想要登記結(jié)婚,還得繼續(xù)等待著。
不過丁夢靜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他的求婚,那就是承諾。
反正,這輩子他已經(jīng)鎖定她了,她休想從他手中逃掉!登記結(jié)婚不過是早晚的事情,把她吃了也是早晚的事。她心里放不下她父親的事情,他就一切隨她。
丁夢靜對這次的出行,是相當(dāng)重視的。
這種重視的程度,可一點(diǎn)都不亞于做任何一次神藏館的任務(wù)。因?yàn)檫@關(guān)系到她父親的遺物,以及他對方臘寶藏的遺愿,而蕭烈表示自己是全力的支持。
不過現(xiàn)在蕭烈也會開起了丁夢靜的玩笑:“你爸爸現(xiàn)在也是我爸,找不到遺失的東西,你不會安心嫁給我的,等這一切弄清楚回來,我們立即找個黃道吉日,然后把你給辦了,免得夜長夢多。”
“去去,還黃道吉日?學(xué)會扯皮了是吧?”
丁夢靜被說得很不好意思,至從她答應(yīng)以后,蕭烈說話也是越來越露骨了。時不時就會來這么一句,偶爾還會用那性感帶勾的嘴巴,偷襲自己臉蛋或者嘴兒,害得她總是紅撲撲的臉。
“雖然我是答應(yīng)你了,但是這不是……還沒有登記嘛,我隨時可以反悔喲……”
丁夢靜話音剛落,就看到蕭烈那帥氣逼人的臉是越來越靠近,隨后恨恨的在她嘴上咬了一口后,才不滿的退開。
“別刺激我,否則下半身忍不住就……嗯?”
蕭烈雙眼微瞇,并且說話時的那表情表示一副“你懂”的架勢。
無語!
頓時丁夢靜紅著臉蛋嘟著小嘴,哼哼,不管男人多好或多壞,其實(shí)都一樣!
她用手肘往這個大個子身上推了推,然后甩了他一個狠厲的眼刀子,不滿的對他說道,“喂!別這么肆無忌憚好么,這里可是車上,你不注意形象,我還想要面子呢!馬上就要到目的地了!”
什么肆無忌憚,他三觀很正好嗎!
他沒有現(xiàn)場來個法式深吻,就已經(jīng)不錯了!就因?yàn)檫@里是國內(nèi),要是在國外誰管你打啵兒,其實(shí)國內(nèi)也不管,就你臉皮薄好吧。
看到丁夢靜那急得又是那副羞澀的模樣,蕭烈只會覺得特有趣,她臉皮越薄,他就越是喜歡用這種方式逗弄她。不過剛才也算是嘗了一口,算了,暫時就先放過她吧,反正造人那種事,也是遲早的事。
她那傳統(tǒng)的老思想,那就由著她吧,他還不至于餓狼撲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