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這東西你是無法去記錄,至少在面對利益突發(fā)點的時候,這種感覺更加的顯得強勢。
當李文吉牽頭要建設沙糖廠的時候,周邊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這份想法格外的不同,甚至這份想法更多的代表著其他的思路,不過周邊的人最多的感觸就是李文吉是不是瘋掉了。
沙糖廠需要多少錢我們不用去說,但是沙糖廠對于房縣來說有些豪華配置的意思。
房縣只有這么大,也沒有下游產(chǎn)業(yè)的支持,要想發(fā)展大規(guī)模的產(chǎn)業(yè)不可能,還沒有聽說一個砂糖廠能夠獨自的存活,這只是一個粗加工的工廠。
當然有人看衰,也就有人看好,多的都不用去說,也不用去比較,只是說現(xiàn)有的一切從一定程度上來說更多預示著這邊的一切將會是賺錢的。
只要是李文吉認可的產(chǎn)業(yè),只要是李文吉追尋的產(chǎn)業(yè),那現(xiàn)有的一切就是能夠追尋的,李文吉從來沒有讓人失望過,以前沒有現(xiàn)在沒有,以后也不會有。
能夠帶來的利益匯聚卻是完全不一樣的,至少這種轉變是完全的不一樣,每個人都從李文吉這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那這一切就足夠了。
沙糖廠在所有人看起來就是一個小到不能夠在小的產(chǎn)業(yè),李文吉既然都說了,那完全沒有必要想那么多,這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李文吉,有獲得就有回報,現(xiàn)在就是回報的時候。
時間開始很快過去,天空的溫度開始慢慢降低,冬天似乎已經(jīng)快要到來,大地從一個季節(jié)轉變到了另外一個季節(jié)。
時間的過去,讓房縣整個局面出現(xiàn)了不可控制控制的大發(fā)展。
由于有人動手沒有成功的原因,房縣這邊開始迎來了一個十分平和的發(fā)展時期。
房縣工業(yè)園區(qū)作為房縣發(fā)展的領頭羊,開始從各個方面發(fā)力,先是獲得足夠多的工廠支持,然后是這些工廠都開始產(chǎn)生經(jīng)濟價值,這些經(jīng)濟價值當然每個投資者的熱情,房縣工業(yè)產(chǎn)業(yè)從先前的毫無作為一下子轉變到了一個全新的態(tài)勢。
房縣的發(fā)展本身上代表了許多不同,也代表著一個時代的進步,整個房縣的人都感覺那種強烈的刺激。
電視廠的建立對于所有人來說更是內(nèi)心當中注入的一劑強心劑,房縣有了真正的產(chǎn)業(yè)支持。
對于這個時代來說彩色電視更好像是一個讓人羨慕的東西,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能有一個,現(xiàn)在房縣能夠生產(chǎn),那對于所有人來說當然像夢幻一樣,掌控不了的夢幻。
這時候房縣的稍微的轉變就每個人都有了思維,那種自信來自內(nèi)心當中的自信顯然更加的明顯。
人在有信心和沒有信心的時候絕對是兩個感覺,有信心的時候,看著眼前的一切是這樣的美妙,沒有信心的時候總會覺得這個世界已經(jīng)完蛋,這種信心上的東西一下就讓狀況不同。
時間觸動,時間延續(xù),似乎到了這個時候你再去體會這份不一樣的時候更多的難以去體會。
當然房縣的這些發(fā)展一大部分都是重要的,卻不是大家這時候討論最多的,這時候大家討論最多的還是房縣沙糖廠的事情。
同預料當中的一樣,由于這邊各個方面的原因,房縣的甘蔗產(chǎn)量不是成倍的增加,而是一下子增加了差不多好幾十倍,這種增長是爆炸式的,這種爆炸式的增長讓人歡喜讓人愁。
讓人歡喜的事情是,這邊的增長,讓每個種植的人都看到了希望,畢竟對于這邊的所有人來說,投資太大的緣故,收獲能夠多一點也是高興。
不過同樣的道理,收入太多,整體上的困擾也體現(xiàn)出來,收入太多,能夠販賣的地方反而有限,如此一來,這些多收獲的東西根本賣不出去,賣不出去,根本收不來錢,就算是你的收入再高,或者你的收入讓你自豪,最終的結果都是一樣。
賣不出去就沒有錢,沒錢,前面的投資,連同勞動力付出也收不回來,這樣對于百姓來說,當然事情是接受不了的。
好在這個沙糖廠的建立讓所有人突然之間有了一點點的幸福,畢竟對于所有人來說,沙糖廠需要自己的甘蔗,賣不出去還能夠賣到這里,賺一點是一點。
甘蔗光是對于百姓來說,算不得什么,或者說甘蔗對于百姓來說更多的是一種經(jīng)濟收入,但是這份經(jīng)濟收入對于百姓來說是不可或缺的。
每一分的收入都是他們努力掙來的,如果現(xiàn)在中間過程出現(xiàn)問題,那他們一年的生活將會難過,他們一年的生活將會失去幸福可言,這對于所有人來說當然是天翻過來了。
不過現(xiàn)在都沒有關系了,現(xiàn)在這邊的一切都離開了,他們可以把這些先前沒有人要的東西賣到沙糖廠去了。
可能沙糖廠的收購價格不是很高,但是沙糖廠收購相對來說比較穩(wěn)定,一切都是穩(wěn)定的,不需要擔心什么,只需要面對就成。
把東西送過去,然后找個機會把錢拿回來,一年辛苦的收入就賺了回來。
雖然沒有去年那么多利潤,但是今年的量比去年的大了很多,整體算下來,利益不光沒有少,反而是得到了極大的提升。
利益得到提升,得到的錢也更多,在加上周邊其他方面的轉變,打擊都覺得自己的生活越發(fā)的容易起來。
生活的容易,讓每個人對于房縣政府的支持當然不再是先前一樣。
利益這東西沒有辦法去敘述,也沒有辦法去講解,只要你足夠的體會到的時候,才會明白當中到底有多少。
房縣這邊這樣,日子開始好過,但是其他縣卻沒有。
甘蔗的生產(chǎn)不是房縣一家多了,北原地區(qū),甚至整個高山省這邊都出現(xiàn)了大范圍的增加,這種增加十分明顯,從先前的一點點,到現(xiàn)在十倍的增加這里那是一點點的增加,這個增加的過程當中絕對是爆炸性質(zhì)的。
房縣這邊的問題得到解決,但是其他縣市的問題并沒有被解決,中間一對比,馬上所有人就開始不干了,開什么玩笑,人家那里有人給解決問題,自己這邊卻沒有人解決問題,這算什么?
這不是鬧著玩嗎?那里能夠接受,不光不能夠接受,甚至百姓的內(nèi)心開始變得有些急躁起來。
一年的辛苦眼見就要什么都得不到,這對于他們來說簡直是不可忍受的事情,當然這樣的事情開始出現(xiàn)了轟動。
先是大家找人像政府這邊反應,希望政府能夠給點幫助,畢竟政府是為百姓做事情的。
不過這沙糖廠一上來就要投資幾十萬,一般的政府那里有錢,沒有錢,這事情就解決不了。
開始的時候百姓還能夠接受,但是等到事情擴大之后,這局面就再也控制不住了。
百姓也不是傻子,政府這邊根本不給用力的想辦法,在加上有些人有其他的想法,在這些人的帶東西,百姓這邊的情緒開始有些激動起來。
百姓的情緒激動在有的時候什么都不是,但是有的時候卻是不能夠不解決的,現(xiàn)在這時候就是。
不怕別人有錢,就怕別人對比,你一同別人對比,許多先前見不到的東西就在這時候展現(xiàn)出來。
百姓開始聚集起來,聚集到政府的門口,開始讓政府的人給想辦法解決問題。
不過這個時候政府的人顯然沒有什么過多的想法,或者說這時候政府的人就沒有想過要為人民辦事情,至少不是辦他們解決不了的事情。
于是這邊的局面直接被定位鬧事,碰到鬧事的事情怎么辦,就是把帶頭鬧事的給抓起來,然后把其他人給驅(qū)散。
一定程度上這樣的招數(shù)是管用的,畢竟對于這邊的所有人來說,這邊這時候能夠做的事情其實只是有這么多的,要是這時候不改變,那是絕對沒有其他的機會的。
畢竟相對來說群眾事件照成的影響都是不能夠顧及的,必須要解決現(xiàn)有的一切才行,要不然出現(xiàn)不可控制才是問題所在。
當然這是常規(guī)的手段,不過現(xiàn)在是不常規(guī)的狀況,房縣的甘蔗就能夠解決,而自己這邊的甘蔗就不能夠解決,自己這邊讓政府想辦法解決問題,政府還這樣,一下子大家都承受不了了。
承受不住就要鬧事,這一鬧就是不再是先前的小事情。
許多群眾直接的跑到地區(qū)去鬧事,還有的跑到了省里去鬧事。
這下這事情再也控制不住,先是省日報社站出來,直接寫到政府的職責是不是為百姓辦事。
然后是電視臺,接著是整個國內(nèi)說有的媒體,高山省這樣一個個小小的事情,直接的成為了大家討論的話題。
一個作為的縣政府同一個不作為的政府,這種對比是這樣的強烈的。
這份強烈的對比讓一切借口,一切解決不了問題的人看起來是這樣的脆弱。
高山省最后沒有辦法直接又在整個省內(nèi)相對集中的甘蔗生產(chǎn)地建立了三座沙糖廠。
同高山省這邊的局面不一樣,北原地區(qū)這邊這時候在做地改市的事情,根本手中沒有錢,不過他們有房縣。
陳木這邊想都沒有想,直接給房縣下了命令,北原地區(qū)的甘蔗都讓房縣沙糖廠給收了。
而且還不是在房縣等著收,是上門去收,也就是房縣這邊派人到其他的縣市去,把百姓的甘蔗都給收回來。
這種上門送錢的事情讓李文吉十分的不爽,這不是自己沒事找事干嘛,都是哪跟哪啊。
好在新建立的甘蔗廠相對來說比想象中的要積極一些,甘蔗廠是企業(yè),房縣的甘蔗雖然也很多,不過最多能夠生產(chǎn)一個月的量,剩下的時間工廠根本沒有事情可做,顯然這不行,現(xiàn)在有甘蔗可以收購當然是好事情。
似乎某一天,房縣一下從一個小角落鉆了出來,成為了整個房縣的最中心,想要看不見都不可能。
對于所有人來說這一天都如同夢幻一般,根本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