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公安局,顯得異常熱鬧。
進進出出的人群當中有著好幾個都給人一份無法去表示神情。
顯得稍微的有些緊張,顯得稍微的有些急躁,也顯得稍微的有些難受,最起碼整體上能夠感覺得到他們的神色是十分不正常的。
這幫被抓回來的人根本不給任何面子,在回來的路上直接給他們的大使館去了電話。
韓小霜的手下顯然不是一個國家的人,加上韓小霜的公司現在影響力越來越強勢,當然作為大使館這邊會有足夠多的注意。
故而這邊去了電話之后,很快就大使館聯系外交部,如果是一個人的事情,沒有人會在意,反而是這么多人的事情,當然不得不在意。
同時韓小霜公司這邊也給外交部這邊發來了公司文件,直接質問這是怎么回事。
要知道國內這些年來本體上的一些東西已經完全的改變過來,全部都是這個公司的功勞,沒有人敢不注意。
第一時間外交部的電話就直接的打到了省委省政府。
雖然不知道是什么情況,但是看這事情鬧得這么大,這邊當然都不敢有任何一點的粗心大意。
第一時間省委省政府下達命令,省公安廳港城市急忙打來電話。
先前輕松的感覺顯然不能夠在輕松,如此強大的壓力下,當然每個人的情緒也都不在淡定。
其實對于這邊的每個人來說,壓力反倒是不能夠代表什么,真正讓他們難受的上面領導的態度。
領導不問青紅皂白上來就直接的給一頓吼罵,甚至一點點回旋的余地都沒有。
也不聽解釋,直接的讓這邊放人,光是放人還不能夠,還要讓人道歉。
如果光是道歉,說聲對不起,說聲抱歉這樣的話,可能大家也不覺得有什么。
但這幾個被裝起來的人,根本不給任何的臉面,不接受道歉,不給臉面,不走不說,還不停的不友好。
要知道這里的人差不多都是土皇帝當得太久的緣故,對于自己的狀態從來都是自己為中心,不給對方任何的臉面,這份不給臉面讓他們十分難受。
就好像身體當中真正的長了什么亂東西一樣,不停的控制著身體和思緒,根本承受不住的感覺。
這時候沒有完全的爆發已經是讓人無法去讀懂的感覺,似乎到這個時候為止,已經有著格外強烈的壓抑。
顯然能夠感覺到或者能夠體會到中間帶來的一些東西,從根本上來說這種東西表達出來的感覺更為急切。
任何時候總會有著這樣那樣的思緒,因為這份思緒本身上表達出來的一些東西真正的從根本上表達了一些不一樣,顯然這份不一樣能夠讓周邊的人顯得如此的壓抑。
“怎么回事?為什么要抓他們?”
任慶的感覺十分不好,整個人甚至已經到了馬上就要爆發的邊緣,情緒上的一些東西能夠清晰展現。
任慶是人大主任,同時也是政法委書記,直縣整個政法戰線都是被他掌控起來的,至少從根本上來看,沒有人能夠在他這里得到便宜。
這條戰線是他賴以生存的根本,所以不管是誰在這里傷害他,那都會被他無情的打擊。
雖然能夠掌控一切,不過說到根本,大家的內心當中更多的還是有著不一樣的思維,既然思維不同,那出現問題當然也是有可能的。
任慶也不可能掌控一切,如果光是這樣簡單的一些思緒,顯然并不能夠說明什么,現在真正難受的是,事情在這個時候被鬧大了,出現了許許多多的困擾,出現了許許多多不能夠表達的一些東西,相對來說,這顯然能夠更加的說明問題。
“我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有人讓抓人,那我們就去了,然后他們這邊反抗,我們沒有辦法,局面也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一個中年男子被任慶罵得十分的尷尬,但是話語到了嘴巴邊上的時候,反倒是有些無法敘述的感覺,根本的表達不出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什么情況,為什么會有這么多的狀態?”
思緒上的一份轉變來得十分的快,因為思緒能夠表達的一些東西更為準確,故而從實實在在上的一些狀態,或者局面上來說表達能夠更加的清晰一些。
其實任何時候都會有著不能夠講述的狀態,這份狀態才更加的讓人頭痛。
“就這樣混亂?這是你一個局長該干的事情嗎?”
任慶的火氣顯然很大,這邊甚至都不想在穩穩局面,一上來就是一陣猛噴,弄得整體上的狀態和局面,都有些不受控制的感覺。
往往很多時候會有一些無法去體會或者無法去感觸的狀態,等到這個時候再去體會之時能夠表述的一些東西當然也不再是先前的狀態。
“已經盡量的控制了,但是事情還是這樣鬧大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中年男子的思緒比想象中的強烈,至少這時候的感覺絕對是這樣的,不需要表達,也不需要多說什么,反倒是說得多了讓人渾身上下難受。
“莫局長,這就是你的解釋?是不是覺得我們公安局沒有人了?可以拿捏我了?或者是覺得這邊的一切能夠就這樣過去?”
任慶不高興的時候,整個人的氣勢都會有著最為強烈的變動,這份變動能夠表達出來的一些東西真切的不一樣。
“不是,主任,我從來沒有這樣的想法,我,我就是覺得太過于壓抑了,壓抑得我的思緒都有些混亂,甚至感覺上都有些不受控制。”
被稱為莫局長的人顯然這時候的壓力很大,這邊說話的時候都稍微的有些言語不清,整個人結結巴巴,甚至說話的瞬間開始整體上顫抖,似乎有什么東西讓他太過于難受,無法去表達一樣,這是沒有辦法。
“不對,你有什么地方瞞著我?”
任慶的感覺十分靈敏,顯然一瞬間就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中間的不一樣。
莫占雄這邊思緒并不是正常的,他在害怕,顯然能夠讓他害怕的不是上面的壓力,也不是自己這邊帶過來的。
真正讓他害怕的肯定是另外的東西,甚至這份東西當中有一些他不想讓自己知道。
顯然任慶不喜歡被人隱瞞,所以整體上的情緒比思緒當中的強烈一些,最起碼能夠在這瞬間的完全展現。
“沒事,真的沒事。”
努力的調整自己的情緒,莫占雄似乎有些拿捏不住的感覺,這邊顯然是有著什么東西在隱藏的,而且這份隱藏相對來說比思緒當中還要強烈一些。
“搞什么,有什么就直接的說出來。”
任慶拿捏人的本事顯然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的,最起碼這瞬間是這樣,根本不給你任何一點的猶豫,直接的上去問了一句,言語火氣,甚至感覺都是這樣的強烈。
“哎,主任,是任公子過來帶人去抓人的,我,我也不好阻攔。”
莫占雄小心翼翼,思緒上整個人還算是穩得住,最起碼這瞬間沒有過多的表示什么,只是簡單的把自己該去敘述的一些東西敘述出來。
往往思緒就是這樣的簡單,不需要表達,也不需要過多的表述,只需要這樣講出事實就成。
至于其他的完全都可以放到一邊去,這樣也能夠穩得住現在的狀態和局面。
“任公子?任曉鵬?”
任慶馬上把眉毛給皺在一起,顯然這份皺眉比思緒當中的要強烈無數倍,這份強烈能夠表達或者能夠敘述的一些東西更為強烈。
不去尋思,不去感觸,甚至不去表達,總會讓人的內心當中更加的難受,這份難受才是真切讓人心疼的地方。
看起來這時候的任慶稍微的是有些不爽的樣子,沒有說話,整個人的呼吸顯然也顯得十分的沉重,只是這一下,就能夠感覺到這中間代表著的一份壓抑。
能夠表達或者能夠講述地方,顯然會更加的多一些,至少從根本上來說這里代表著不同。
“為什么要這樣?”
任慶雖然想要爆發,不過最終還是沒有爆發,總是容忍下來。
能夠感覺到這給被叫道名字的人顯然不是一般人,最起碼這時候能夠感覺到這里代表著的一些不一樣,或者說這里能夠代表著的一些東西。
言語不需要過多的去表達,也不需要過多的講述那么多,感覺能夠讓人清楚的感覺到。
“那個,具體的我也是不知道,不過我聽說這邊有一個讓他心動的女人,所以,所以這邊就這樣了。”
莫占雄不知道該如何說話,想了一半天之后,最終還是說了出來,主要是任慶的表情讓人拿捏不住,指不定就有什么想法,要是這時候有什么想法,自己這邊還不表達一下的話,很可能出現不必要的麻煩。
“女人?為了一個女人需要如此興師動眾嗎?這個女人同這些被抓的人有什么關系?”
任慶這下子是真的有些怒火中燒了,這邊找女人的事情不少,但是每次任曉鵬還算是穩得住,從來沒有鬧出什么大事情來,但是這次不但弄成這樣,還有些收不了尾巴的感覺,當然任慶有些不理解了。
“有關系,他們好像是什么國際公司的,這些人都是那個女的保鏢,這邊任公子想要下手,保鏢當然鬧起來。”
莫占雄其實根本不想要管這事情,但是現在自己攤上了不說,當然渾身也不得不這樣。
“保鏢?能夠請這么多人做保鏢?”
任慶馬上就有些著急了,顯然局面比思緒當中的更加的復雜起來,至少現在看起來有點讀不懂的感覺。
“能夠得到這個女的消息嗎?”
任慶似乎更加看重的是女人的背景。
“現在還沒有消息,不過我想很快就會有消息的。”
莫占雄先是一愣,不過反應很快。
“那還在等什么,趕快去查。”
任慶其實已經不能夠在冷靜,往往狀態的變動會在你不知覺的時候變得格外復雜,這時候你能夠掌控的地方顯然有限,當然開始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