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智不是那種不知道思緒的人,也不是那種有著各種舊思想的,只要是能夠發(fā)展寧西市,那讓他做點什么也是完全可以的。
李文吉這邊可能有什么想法,不過做的事情確實對整個寧西有好處,那作為領(lǐng)導(dǎo)的,當然需要去支持。
“責任我們當然要堅守,書記,春水江建立橋梁是不容易,但是也不是不可能的,你看寧江那邊不就建立了橋梁了嘛?
為什么寧江的經(jīng)濟發(fā)展那么快,還不是因為這座橋梁的原因,現(xiàn)在我們也有這個機會,當然需要珍惜。”
李文吉當然知道重點在什么地方,不過這個家伙這時候顯然是沒有想要說重點的思緒,起碼這時候來說,他覺得事情還不到那個時候,還需要等待一些,等待著把事情圓滿的說出來之后才最終的解決問題。
“行了,橋梁的事情你不用解釋了,我們支持你們,而且是全力的支持,不過你們也應(yīng)該知道要建這樣的橋梁花費是多少,你們南山開發(fā)區(qū)可要承受得住。”
江智可不想同李文吉在這里兜圈子,直接的把態(tài)度表明,至于其他的這時候還是不要去過多的表達。
寧中興似乎想要說點什么,不過剛剛有意動,看了李文吉一眼。
發(fā)現(xiàn)這個家伙正在這邊不停的點頭的時候,突然之間似乎想到了什么,一下子又不說了,整個人處在這里什么也不動。
“那個書記,我們的想法不光在西鄉(xiāng)這邊修兩座橋梁,我們的意思是在萬山和秀山這里也修兩座橋梁。
這兩個地方離我們南山開發(fā)區(qū)十分近,也是我們寧西市的重點區(qū)域,現(xiàn)在的道路連接十分的不方便,如果建立橋梁的話,那我們兩個地方將會十分輕松的連接在一起。
只要是我們?nèi)齻€地方連接在一起,然后同西鄉(xiāng)區(qū)和安寧區(qū)兩個市區(qū)連接在一起,我們寧西市的經(jīng)濟將會得到極大的發(fā)展?!?
語不驚人死不休,李二哥從來不會是一個小氣的人,這邊剛剛表述完什么,當然馬上另外一邊又一次的表述了什么,前前后后,讓人始終是有些不能夠思緒。
其實不是這里有著什么,也不是這樣的感受怎么樣,而是這個家伙就是這樣的習(xí)慣。
“同秀山和萬山的橋梁?李文吉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江智先前的時候還穩(wěn)得住,那這時候他可就不能夠穩(wěn)住了,這個家伙簡直就是在玩弄自己。
兩座橋梁,已經(jīng)是南山開發(fā)區(qū)的極限,現(xiàn)在在弄兩座,總共四座橋梁,就算是整個寧西市來修,那也不是一次能夠成功的,起碼需要兩年的時間才行。
作為領(lǐng)導(dǎo)當然不是能夠沖動的人,起碼要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干什么,知道為什么要怎么干,這樣干下去之后最終會出現(xiàn)的結(jié)果是怎么樣,每一步這里都需要細細的想好,一個意外,將會是無法控制的。
可以有更多的想法,也可以有著某些想不透的想法,不管中間的差異多大,江智這時候有些發(fā)飆的感覺。
不光是江智,這時候?qū)幹信d自己也有些覺得不可思議。
先前李文吉給他說的時候,寧中興就是一百個不同意。
后來還是李文吉同他協(xié)議,江智要是同意了到城區(qū)的兩座橋的時候,他這兩座橋的事情。
沒想到江智居然同意了,當然這時候李文吉似乎也說了出來。
但是寧中興還是實在想不透,這可不是什么小事情,怎么看都覺得有些不受控制。
“給我說說你到底怎么打算的,你是在找死,還是覺得南山已經(jīng)沒有希望了,你想放棄?!?
江智直接的看著李文吉,然后死死的說道。
如果眼神可以吃人的話,李文吉可能已經(jīng)是尸骨無存,早已經(jīng)不知道被吃了多少遍。
“怎么會,我覺得南山開發(fā)區(qū)有著無限的希望,未來的發(fā)展將會是無可限量,甚至將會是我們寧西市的中心?!?
李二哥顯得從容,即便是這邊表達著什么,甚至江智的情緒即便是如此的激動,這里也都沒有任何的遲疑和轉(zhuǎn)變。
“少羅嗦,給我說說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打算的?!?
江智總算是沒有一下子的抽死李文吉,整個人的思緒也穩(wěn)定下來。
“那個當然是真的,我們南山位于春水江的南岸,發(fā)展空間大,周邊的寧江不說,老城區(qū)的發(fā)展也好,甚至未來萬山縣和秀山縣這邊也能夠成為城區(qū),只要是我們這里有產(chǎn)業(yè),那未來當然是城中心了?!?
李文吉永遠都有著自己的理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知道為什么怎么干。
當然其他人不知道,所以在李文吉敘述什么的時候,一時間都有些迷茫起來,似乎覺得什么地方不對勁了,似乎覺得什么地方不對頭。
一個人可以有著許多不能夠理解的想法,也有著需要無法去簡單感受的想法,當然最終可以表明的當然是一時間也完美的呈現(xiàn)出來。
“什么未來的城中心,我是說你現(xiàn)在是怎么打算的,四座橋,你知道這四座橋要花多少錢嗎?”
江智顯然是真的有些生氣了,甚至是一種橫鐵不成鋼的感覺,不知道這里想著什么,也不知道為什么想著這些,整個人無比的迷茫,無比的找不到方向和思緒。
其實想著有些什么并不是主要的,也不是能夠讓人害怕的,主要是對于這一切來說,更多的是一種擔憂,一種無法去掌控和思緒的觸動。
想來某些時候會找不到方向,也會讓人不知所措,卻到了最終可以思緒的時候卻開始有些著急,開始有些疼痛起來。
不是不想要把這邊弄好,而是不知道該去如何弄好這一切,似乎沒有方向,也似乎在方向和思緒當中不停的來回打轉(zhuǎn)。
江智有些覺得李文吉不識大體的感覺,如此地位了,為什么還不識大體呢?
“錢?書記,我們不能夠老是看錢,錢十分重要,但是錢不能夠決定什么,我們需要從實際出發(fā),弄清楚我們想要的,弄清楚我們能夠得到的,至于其他的等等什么都會有的?!?
微微一笑,李文吉開始避重就輕,這時候不是糾結(jié)的時候,這時候最為需要的是改變這邊的思緒,只有改變了思緒才能夠保證某些思緒不出現(xiàn)問題。
相對某些復(fù)雜,或者是某些能夠去講明白的,其實更多的是讓自我能夠堅守的一切不至于出現(xiàn)無法現(xiàn)象的思緒。
不管是站在自己的角度,還是站在另外一個角度,李文吉這里都需要做到太多的事情,一個不小心,或者是一個做不好,那可能面對的就將會是無法思緒的事情,顯然這不是自己能夠作為的。
“你倒是想得好,這四座橋建好,當然是好事情,整個南山開發(fā)區(qū),老城的兩個區(qū),萬山和秀山兩個縣都能夠獲得利益,但是這事情是一步能夠做成功的嘛?寧中興你給他算算賬,需要多少錢才能夠建好這四座橋?!?
江智開始微笑起來,這個笑容顯得有些不對勁,怎么看怎么覺得有些別捏。
“那個,春水江比較寬,架橋比較麻煩,工程時間上就需要很多,前后工程最起碼需要半年以上,甚至可能一兩年都可能,一座橋,就算是最為基本的也需要三千萬,如果稍微寬闊一些的話,那起碼需要五六千萬,這樣四座橋至少需要兩個億?!?
江智的話,寧中興就算是不想說,也不得不說,這是領(lǐng)導(dǎo)的安排,這是多年一來的本能。
“書記,我知道錢很多,可是我們更應(yīng)該看到利益,看到錢為什么這么花,這么花值不值得?!?
李二哥顯然有著想法掙扎一下。
“你少來,你不給我解釋清楚,今天這事情就過不去?!?
江智似乎也發(fā)狠了,根本不給李文吉掙扎的機會,說多了,也沒有實際的意義。
“那好吧,我來說說。”
李文吉想了一會,不再是先前的思緒,似乎突然主動起來。
“其中這萬山和秀山的橋,我打算同兩個縣商量一下,大家共同出資,他們這邊不是稍微好點嗎,那他們多出點,弄一個三七分,他們七,我們?nèi)!?
李文吉一邊說一邊打量著江智的情緒。
“你就是一個土匪,四六分,四六分已經(jīng)十分過分了?!?
江智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直接的不給李文吉在多說的機會,主動的說道。
“好吧,那這里就四六分,另外兩個區(qū)的橋,總能夠三七分吧?!?
李文吉沒有過分的得寸進尺,顯得如此從容,顯得是如此的淡定,好像是這一切同自己沒有任何關(guān)系一樣。
“你呀,真的是一個土匪出生,你說你南山的事情,怎么就同他們有關(guān)系了呢?”
江智似乎被李文吉氣笑了,這個家伙實在是有些顯然理解不了。
“那個還不是人窮志短馬瘦毛長,我也是沒有辦法,就是這兩座橋的三分,總共的六分我這里也十分的吃緊。
書記你看我們南山開發(fā)區(qū)這邊都建立起來了,也沒有態(tài)度的支持,這建橋的事情你還是支持一下吧,多的不說,這錢給支持一下?!?
李二哥的腦袋轉(zhuǎn)的十分快,知道自己這時候在干什么,也知道為什么這么干,似乎十分強勢。
“李文吉,你到底是黨員嗎?”
江智顯然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整個人已經(jīng)有些暴動的感覺。
“那個書記我怎么不是黨員了,我是真正的黨員,是為百姓做想的黨員,寧市長你說是吧,我們南山開發(fā)區(qū)這邊是需要支持的?!?
李文吉都說到這里當然不會在客氣什么。
“那個,我也覺得是,南山開發(fā)區(qū)是需要支持?!?
寧中興就算是沒有任何的膽量,也知道自己這時候不能夠再去表達。
“你們兩個這是在搶劫,你們就是土匪,大土匪。”
江智顯得有些氣急敗壞。
不是說這里有想法就怎么樣,而是這兩個家伙簡直是那種毫無顧忌的想法,這讓人根本無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