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兩個男人無所顧忌地激烈廝殺,酣暢淋漓的痛快感,油然升起。
他們打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順勢躺下,幾乎是一氣呵成的。地面上出現(xiàn)了兩個“大”字。
“還打嗎?”歐傑扭轉(zhuǎn)頭,慘淡的面容下,嘴角微微抖動了下。
“你說呢?”金義凡望了一眼,對著滿天星辰的夜空看了起來。
“不打了,打不動了。已經(jīng)很久沒打了,骨頭都老了。”歐傑半開玩笑地說著。
“呵呵,那你趕緊回澳大利亞去養(yǎng)老吧,那裡很適合你。”金義凡依舊看著星空,好像那裡被施了魔法,讓人離不開視線。
“那還是和你打架比較有意思,澳大利亞以後也可以回。我好像還是第一次在國內(nèi)這樣看星星的。”說著,歐傑將雙手枕在腦袋下面,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她在澳大利亞過的開心嗎?”忘記了時間,靜謐的夜空下,兩個男人各懷心事。
“記憶雖然是一片空白,但是記憶可以創(chuàng)造,可以覆蓋。也許是因爲(wèi)太開心,所以她想回澳大利亞,忘掉這裡的一切。”此時的倆人,不再專注著星芒,注意力都轉(zhuǎn)到了她身上。
“我不會讓她回去的。”金義凡斬釘截鐵地說。
“她可以留下來,但一定要心甘情願,否則我就會帶她離開,讓你永遠(yuǎn)也找不到她。”黑夜裡,信誓旦旦的模樣,就好像兩個男人在對彼此許下承諾,立下軍令狀,發(fā)下毒誓一般,基情無限。
“你當(dāng)初的過錯,造成了你們的錯過。”歐傑若有所思地說,“你要給她時間,她是一個膽小鬼,最擅長逃跑。”
金義凡的眼裡流露出一絲感謝,些許嫉妒,但更多的是誠懇和謙虛,像個學(xué)生虛心聆聽前輩的教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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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中午,王雨晴在打了第N個電話給歐傑,聽到的都是語音信箱的提示音後,敲開了他的家門。
打開門的那一刻,她有點後悔了。
“怎麼是你?”異口同聲的倆人,眼珠子瞪的賊大,都快脫離眼眶了。
“你怎麼在這裡?”第二句話出口,倆人莫名的有些尷尬,默契度還蠻高的。
“歐傑呢?”王雨晴往裡面瞅了瞅,徑自地朝屋內(nèi)走去。
“哦,他還在睡覺。”關(guān)上門,壓低嗓音。
“你的臉?”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臉有些奇怪,紅的紫的,有些地方還腫著。
“沒事,過幾天就好了。”金義凡不以爲(wèi)然地坐在沙發(fā)上。
“這麼大的人了,還打架,你以爲(wèi)你還是小孩子啊。”說著也坐在沙發(fā)上。
“是啊,是啊,我還是小孩子,而且是個沒人要的孩子。”金義凡故意靠近一點,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看起來很煞有介事。
“你坐著別動。”看著他滿臉的傷,有點不忍心。走到電視機(jī)旁,從櫃子裡取出醫(yī)藥箱。
看著王雨晴替他擔(dān)心的樣子,金義凡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了起來。
“你到底是和誰打架啊,被打成這樣?”一邊替他上藥,一邊問詢。
“被我打的。”一個低沉的男聲,從後面?zhèn)鱽恚匆姎W傑光著上身,站在客廳裡。性感的胸肌和剛毅的六塊腹肌,展現(xiàn)在王雨晴和金義凡面前,不要說王雨晴看了要流口水,連金義凡都不自覺地嚥了下口水。
哦麥噶,這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