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珊你打了什么主意朕會不知曉?”祁坤揚(yáng)眉,冷笑一聲。
從上官云珊入宮之前,他就將上官云珊的打算看的一清二楚。想要生下孩子日后有機(jī)會母儀天下?他雖有幾分喜歡她,但絕對不會縱容她覬覦他的江山!
“孩子還不知道是男是女,臣妾知皇上的擔(dān)憂。臣妾雖想母儀天下,卻不想利用自己的孩兒。若是女兒,宮中不過是多了一個公主而已。若是男兒,孩子交由皇上處置。臣妾只求與這個孩子十個月的緣分。”上官云珊有些柔弱的說道。低斂的眼眸中隱藏著最真切的情緒,她盡管知道他會不要這個孩子,可仍舊沒有把握會說服他,無論如何她都要讓他同意,腹中孩兒是她的希望。
聽了上官云珊看似掏心窩子的話,祁坤突然有些猶豫。
他子嗣眾多,且有幾個皇子是他中意日后繼承皇位的,上官云珊心思深沉,想要的絕非是與孩兒的幾個月的相處,必定還有其他目的。
孩子的確不能留。
不過,祁坤眼中寒光乍現(xiàn),若是這個孩子能夠好好利用一番也算是不白白來世上一回。
上官云珊見祁坤思慮許久,心中已有幾分猜測,怕是祁坤在想著如何才能將她腹中的孩兒利用。祁坤越是猶豫不決,她就越是有機(jī)會。
“朕也絕非是狠心之人,你腹中孩兒不僅是你的孩子,也是朕的,朕心中所憂心之事以你的聰穎必定已經(jīng)猜到。不過,朕選擇相信你一回。你不會讓朕失望的對嗎?”祁坤再開口時已是一副深情的樣子,眼中的精光已經(jīng)不見。
“臣妾謝過皇上,皇上有許多理由可以不要這個孩子,可偏偏選擇留下,足以說明皇上對臣妾情深意重。臣妾感激不盡。”
話落,上官云珊起身來到祁坤的身側(cè),主動抱住祁坤,將頭靠在他的肩上,柔情似水表情嬌媚的說:“皇上,臣妾愛你。”
祁坤抱住上官云珊眼中沒有半點(diǎn)柔情,有的只是寒光閃閃的算計。
……
程洛剛剛用過午膳,聽著冷蝶說著:“現(xiàn)在都在議論皇上是不是被淑妃迷惑的無法分辨利弊!遲早有一日會毀在淑妃手中。依我看啊,皇上就是被淑妃誘惑的失了理智,否則絕對不會任由著淑妃懷有身孕,皇上就不怕淑妃的腹中之子不是他的?現(xiàn)在可是很多人都在說皇上是不理智,我看也是。”
“不會如此簡單。這件事背后一定還有所隱藏。”程洛在銅鏡前整理著烏發(fā),回復(fù)冷蝶時,也在深思,祁坤老謀深算,疑心比誰都重,斷然不會讓上官云珊生下孩子,即使上官云珊早有計謀,祁坤也斷然不會輕易上當(dāng)。這件事不簡單。祁坤在打什么主意?設(shè)下了什么陷阱等著獵物跳進(jìn)去?
冷蝶心思簡單,聽了程洛的話后也只是歪著頭笑道:“反正無論皇上有什么陰謀詭計的對于小姐而言根本就沒用!小姐,剛才我出去練武的時候聽府里的人說丘小姐這幾日一直將自己關(guān)在房中,就算是下人送去了飯菜也不過就是吃了幾口,短短幾日的時間人已經(jīng)瘦的整整一大圈,下人詢問丘小姐怎么了,丘小姐一言不發(fā)。再這么下去怕是連你你都折騰沒了。也不知道她這么折騰自己到底怎么回事,路都是她自己選的,就該認(rèn)清現(xiàn)實。她想要見劉景勝,劉景勝不見。怕是要見了劉景勝才能好好吃飯了。劉景勝著實為難。”
“丘皓雪過不了的是自己那一關(guān),想要見劉景勝不過是為了給自己一個希望。”程洛起身,輕嘆息一聲,世上哪里有那么多公平的事情,丘皓雪經(jīng)歷了這么多,還是沒有一顆堅硬的心。
“劉景勝能給她什么希望?她可別奢望劉景勝會為她做什么!不行,我一會兒就去見劉景勝讓他想明白利害關(guān)系,別中了美人計。”冷蝶頓時有些著急了,恨不得現(xiàn)在就去見劉景勝,讓他離丘皓雪遠(yuǎn)點(diǎn)兒。
看著冷蝶著急的模樣,程洛嘴角勾起,“冷蝶,對劉景勝有意?”
冷蝶壓根就沒想到程洛會直奔主題,直接就點(diǎn)明了她的心思,她立即羞紅著臉,低著頭,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其實早一些時候程洛就知道冷蝶的心思,至于劉景勝腹黑男女之事向來不上心,怕是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平時喜歡跟在他身后,有時候喜歡與他斗嘴的冷蝶會喜歡他吧?不過,劉景勝倒是平日里喜歡與冷蝶在一起切磋武藝。兩人應(yīng)該都有那方面的心思,并非是冷蝶一人單相思。
是等二人情再深一些時,她就做主為二人定下婚事。瞧著冷蝶通紅的臉,程洛忍不住打趣到,“原來咱們的小碟情竇初開,想要嫁人了。”
冷蝶跺腳,臉更紅,“小姐!我……我……”
程洛忍著笑點(diǎn)了點(diǎn),“你的心思我都明白,放心,日后我會為你做主。”
“小姐,我不想嫁人,嫁人有什么好,我想一輩子都在小姐身邊,只要吃喝不愁,我就心滿意足。”冷蝶依舊低著頭羞紅著臉。
程洛不打算繼續(xù)揶揄冷蝶,小丫頭平日里頭活蹦亂跳的,遇到男女之事臉皮薄。
忽然想到了冷春,這幾日總是摸不著人影,依照冷春平日里的性子,不是平日里喜歡出去之人,有些異樣。
“程側(cè)妃,出事兒了!”
房外傳來下人的高聲稟報,語氣十分焦急。
“何事如此焦急?”冷蝶收起羞澀的臉孔,面色一
起羞澀的臉孔,面色一正,先是看一眼程洛,緊接著問道。
“是趙家少夫人!直接就闖進(jìn)來了,具體什么事兒也沒說,就說讓程側(cè)妃給她一個交代!現(xiàn)在趙少夫人急沖沖的趕來呢。”
下人焦急的回道,語氣不穩(wěn),氣喘吁吁,一聽便知是急急跑來。林夢音畢竟是趙家的少夫人,氣勢洶洶闖進(jìn)來,也攔不住。
不過,是何事令林夢音失了理智直接上門要公道?心頭浮現(xiàn)一絲不妙,程洛暗思。
冷蝶看向程洛,“小姐,怎么辦?趙家少夫人怎么會平白無故闖進(jìn)來要什么公道?”
心頭一跳,不是平白無故!程洛面色深沉。
“小姐,怎么了?”冷蝶見程洛面色忽然沉了下來,立即問道。
“冷春是否歸來?”程洛沉聲問道。
冷蝶愣了一下,不解為何小姐會忽然提到冷春,疑惑的搖頭,“現(xiàn)在沒有來見小姐,應(yīng)該就是沒有回來,怕是現(xiàn)在還在外面。我不知道最近她都在做什么,怎么總是沒有人影呢?”
程洛眸子沉冷。
林夢音來的快,冷蝶的話音剛落下,她便已經(jīng)不顧下人的阻攔,直接就推門闖了進(jìn)來。
林夢音以往溫柔的臉容此刻布滿怒火,寒氣逼人,見到程洛,立即怒道:“你夠狠!是想趕盡殺絕對嗎?是見不得我在趙家順心順意對嗎?我在趙家已經(jīng)處處小心,更與你不想再有牽扯,可你竟然不放過我!我不受夫君喜愛已經(jīng)認(rèn)命,趙臻身邊有幾名妾侍我更是不看在眼中。我已經(jīng)認(rèn)命了!結(jié)果你還不打算放過我!你深受墨王喜愛,嫁給墨王了,你仍舊不甘心是嗎?仍舊讓身邊的婢女去勾引趙臻!程洛,你的心也太狠了!過往恩怨已經(jīng)過去了,你是想親眼見到我被攆出趙家,日后受盡他人嘲笑對嗎?是,我怎么差點(diǎn)忘記了,你記著仇,回來就是要看我家破人亡!你還真是了解趙臻,直到他喜歡怎樣的女子!你身邊的人與你一樣有心計!不過太不要臉,與趙臻荒郊野嶺茍合!不過如今我是趙家少夫人,雖得不到婆母喜愛,夫君疼愛,但我有權(quán)利讓你婢女無法進(jìn)入趙家,只能在外做一個人見人罵的妓子!”
話落,林夢音面色鐵青。顯然氣的不輕。更多的是對程洛的恨!程洛不會不知趙臻的心思,否則怎會讓冷春接近趙臻?那冷春在某一些方面與程洛有幾分相似,所以趙臻不顧一切的與冷春在外茍且!
“趙少夫人,你究竟在說什么?是不是搞錯了?”冷蝶聽的迷糊,小姐深表的婢女去勾引趙五公子?怎么可能呢?她從沒有見到小姐吩咐誰去勾引著五公子,莫不是照少夫人想要栽贓陷害?
林夢音死死的盯著程洛,心中有著滔天恨意!若真是然后冷春進(jìn)了門,日后只要她見到冷春就會想到這是程洛給她的侮辱!程洛是想讓她記住她永遠(yuǎn)都是手下敗將!
“你怎么不說話?莫非還想狡辯不成?看看你身邊的人都與你一樣面不改色,裝模作樣!不過,這事兒誰都推脫不了,今日不防將話說開了,冷春我是絕對不會讓她進(jìn)趙家半步,我更不會讓她日后出現(xiàn)在趙臻面前!我雖與你交鋒數(shù)次,處處落于下風(fēng),但這一回我不會退縮!冷春雖已經(jīng)是趙臻的人,卻注定什么都不會得到!她究竟是怎么上了趙臻的床,你最清楚不火,讓自己的婢女模仿自己獻(xiàn)身他人,這么惡心的事兒也只有你才能做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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