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天夜里,陸君桐悄悄的去見了一見衛昕。之所以說是悄悄的,也的確是做了一番偽裝。
畢竟這樣的情況之下,根本就不敢明目張膽的去見衛昕,否則的話,只怕這個時候剛一見了面,回頭衛昕就被人看起來了。
陸君桐是穿著一件小宦官的衣服過去的。倒也算是隱蔽,并沒有被人看出來。
她就這么混在雜憶里,悄悄地出了太子宮,她的身上帶著許皇后和太子妃給他的信物,這兩樣東西,她準備今日都托付給衛昕。
所以,衛昕見到陸君桐的時候,著實還愣了一下,隨后才一把將人拉進屋中去,又將門關上了。
“怎么這個時候過來了還做了這樣的裝扮?是不是有什么要緊的事情?”衛昕自然也是敏銳,當即就這么問了一句。
陸君桐苦笑一聲,反倒是反問他一下:“你難道不知宮里現在是個什么樣的情況?這樣的情況下,我又如何敢明目張膽的來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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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太子殿下出了什么事情?還是說你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幫忙?”魏興當即就如此問一句,神色依舊還是平靜,更甚至微微帶了一點笑意!。
似乎在這個時候,陸君桐第一個想到的人是他,他還是覺得十分高興的。
于是,陸君桐也不由的笑了一下,只是有些不好意思。既然都如此熟悉,而且肯定衛昕也知道具體是個什么樣的情況,所以當即她就直接先說了壞結果:“若是這件事情敗露了,只恐怕——”
“無妨橫豎現在是這樣的情況其實做什么都是一樣的,冒險又如何。”衛昕還沒聽完,就是一笑直接就出聲打斷了陸君桐的話,而后又一挑眉,就這么略帶了幾分笑意的反問他一句:“還是,你覺得,我竟是那種膽小怕事,毫無氣節之人?”
自然不是,如果真的以為他是那樣的人,陸君桐自然也不會在這個時候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所以當下也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深吸一口氣之后,陸君桐就直接就將兩樣信物都拿了出來,另外拿出來的還有一塊虎符。
虎符自然是李衍給她的。
這三樣信物幾乎就是李衍的身家性命。
陸君桐又嘆了一口氣:“現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需要你悄悄出宮去,用這三樣東西去聯系所有的人。讓他們準備好三日之后,進宮擁護太子殿下登基。”
聽了這樣的話,衛昕又是一挑眉,而后露出一個心照不宣的神色來:“這么說來,太子殿下現在應該是安然無恙,如此甚好。”
陸君桐輕輕點了點頭:“這也是神靈保佑的結果,太子殿下安然無恙,只是受了一點傷,不過人卻是清醒的,這件事情不敢叫旁人知道,所以現在只能如此對外說,太子殿下還未曾醒來。”
“倒也是個好辦法,畢竟這樣的事情,的確不能讓太多人知曉。”衛昕微微一頷首,而后就將山樣東西都接了過去,一句廢話都沒有多說:“要聯系的人有哪些?你先仔細與我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