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huì)在這裡遇見他?
想起地上的墨天,心中有一絲明瞭,能跟墨天在一起的人,身份地位也應(yīng)不一般,微微垂下頭,繼續(xù)探著他的脈搏。
“王爺?shù)降自觞N樣了?”凌山有些焦急問道。
韓云溪不理會(huì)凌山,換了墨天另一隻手來試,心神一凜,這個(gè)脈相還真是奇特?zé)o比,脈相倒流不說,在這樣的脈相下,隱約透出另一種奇怪的脈相,這樣的情況,她還是第一次遇見,面含深意的看著他,良久無語。
“姑娘,王爺?shù)降兹绾危俊蔽牧肿永淅涞馈?
他的心中不由焦急起來,深知墨天身體本就有舊疾,舊病還未好,如今這樣一摔,又要添新病了,他身份特殊,萬不可有什麼意外。
“他脈相奇特,他..”韓云溪住了嘴,看著周圍走動(dòng)的人,想著他身份尊貴,就算有病也不能讓外人知道,只好閉嘴不說。
墨天心底升起一抹對韓云溪的讚賞,他的病並不適合在這個(gè)當(dāng)口說出來,眼神落在身邊碎著的玉片上。
文林子看她欲言又止,本想怒叱,看到墨天的眼神,住了口,皺眉看著地上的玉惋惜道:“玉碎了。”
凌山扭頭一看,地上的碎玉,動(dòng)容道:“王爺,這可怎麼辦是好?”
說完,便上前一步扶起墨天,雖說身形晃了晃,終歸站起身來,看他臉色蒼白,就知道他此時(shí)感覺極爲(wèi)不好。
韓云溪淡淡的瞥了眼地上已經(jīng)碎成一片片的玉片,迎著燈光,泛出淡淡的紫色光澤。
垂眸不語,玉碎了,人撞了,如今說什麼都是錯(cuò),索性閉嘴不說,心中卻在思量著,怎麼脫身且又不引起麻煩的好。
“問你話呢?”凌山看著她不說話,急切道。
文林子優(yōu)雅踱了一下步子,悠悠道:“嘖嘖嘖,你可知道你打碎的是誰的玉佩?”
韓云溪平靜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片,蹙眉不語。
文林子沒想到從她的目光中竟看不出任何一絲慌亂,仔細(xì)一看,又似曾相識(shí),卻又一時(shí)想不起來,挑高一道劍眉,薄脣微揚(yáng),鏗鏘有力道:“你打碎的可是太后御賜的玉佩。”
韓云溪聞言一怔,他說的是御賜的,那麼就是說這個(gè)東西是從宮中流傳出來的,看了一眼文林子,又低頭不語。
她實(shí)在想不明白,撞了人不說又撞了玉,是說她倒黴呢還是該倒黴呢?
墨天定定的看著韓云溪,脣角微勾,面上看不出是什麼情緒,似是含了笑意,但是那笑是未達(dá)眼底,如墨色染過的鳳眸裡,此時(shí),竟是涌過一抹難言的複雜。
想起剛纔她看文林子的神情時(shí),眼底涌起一抹冷意,挑眉看向韓云溪拉長聲音道:“韓云溪,本王的玉佩?”
韓云溪額頭青筋跳了一下,看來他是認(rèn)出了自己,左右也不再低頭,擡眸,輕輕一笑,“實(shí)乃天黑路滑衝撞了殿下,還望殿下海涵。”
聞言,墨天眉毛一挑。
文林子心中一愣,他們認(rèn)識(shí)?哪個(gè)韓府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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