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5月26日 星期日 晴
大姨媽來的可真是及時,前天晚上還覺得肚子有些不舒服呢,疑似著疑似著就來了,前天晚上起夜的時候發現的。然后前天晚上的后半夜也沒覺得什么,也可能是剛剛開始又是在睡覺的狀態就沒有什么太大反應。但是昨天就不行了,難受了一整天,干嘔,想吐,腰酸的不行,肚子也痛的要死,前后夾擊。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還出了一身的虛汗,早上起來床單和毛巾被都是潮的。就這樣我昨天也都是堅持處理著腳,腰酸的直不起來,捂住肚子煮洗襪子燒洗腳水。真的可以給自己點贊了,這么拼??墒俏也贿@樣有辦法嗎?沒有!我也想好好休息,我難受,我很不舒服,我也想踏踏實實的修養身體,但現實卻并不允許我這樣做,我不能斷檔,爬著也要前進的我真的好辛苦,除了這樣我不知道該怎么辦,被逼出來的眼淚流完了還是得繼續這樣子,太苦了,真心真心希望快點兒結束。如果這是一場噩夢,我希望自己能早點兒醒。
好在今天好多了,現在的話已經不怎么痛了,當女人也真是麻煩,什么時候發明個什么讓男人生孩子,也好給女人分擔人生痛苦了。
今天口罩到貨了,晚上我就戴著用了,確實讓空閑出來的手臂輕松不少,多條手臂支撐身體也牢穩了不少。但不知道是口罩薄還是怎么的,當噴碘伏消毒液的時候依舊的會咳嗽,雖然咳嗽的輕一些,但是依舊是受到了刺激才會這樣。好在我突發奇想的用打濕的衛生紙疊了幾層卡在口罩里面,這就好多了。至于是否能夠完全的保護呼吸道,那只能看下一次的噴藥了,明天早上就知道了,我想已經捂這么嚴實了,應該是沒問題的。
中午快過飯點兒那會兒小姨來了,是來看媽媽的,因為小姨下午的火車,這一走就又要很長時間。小姨說想喝冰赤豆,正好隔壁的隔壁就賣,店里也不忙了,我就跟著小姨和媽媽一起去了。
小姨和媽媽坐在一起就聊一些家長里短的事,我在一邊聽著,有煩心的事也有開心的事。接著這家店來了新客人,是一個年輕的父親帶著他可愛的小女兒。他們就坐在我們旁邊的旁邊那張桌子,小女孩兒坐下來,父親起身給小女孩兒點喝的,然后父親看見柜臺上擺的有烤雞腿,就問女兒說“給你買個烤雞腿吧?”女孩兒說不吃。
其實這些我只是知道,但并沒有說是很在意這樣子,可是小姨和媽媽的反應卻很強烈并且特別一致。幾乎就是在那個父親問完小女孩兒之后,兩人一致表示特別羨慕這個小女孩兒有一個好父親。媽媽說我小時候爸爸都沒有抱過我,說從來也沒有對待我這樣過,說爸爸不稱職。小姨也特別贊同的說小姨夫也沒有對妹妹這樣過。
聽到她們這么說的時候我是很心酸的,也有些心痛,對她們也對我們。接著小姨安慰說其實我和妹妹這樣也不能算完全不好,說這樣的話當我們失去父親的時候就不會那么的難過了。其實...我覺得事情并沒有這么單純,這與生俱來的血脈親情變成現在這副生病的模樣是不健康的狀況,我和妹妹都經歷了什么變成現在的樣子只有我們知道,很多事我們也已經都不知道了。正常的家庭關系,其樂融融的家庭氛圍無疑是溫暖的啊,誰不想在這樣的家庭環境下健康成長呢。父親的愛是溫暖的,即便是失去父親之后這股溫暖的正能量也依舊能夠伴隨左右。父親的愛是病態的,即便是失去父親之后也依舊會難過,畢竟那種親情在吧。而且病態的環境下內心受到的那些傷害卻被埋在我們剩余的人生,假如遇到一些事而牽引出來的時候就會隱隱作痛。但是我知道小姨是辯證的想多寬慰一下。我也只能希望未來的生活能夠越來越好吧,早點找到自己的另一半,早點成家過自己的小日子,一切都會好起來吧,以后教育孩子的時候一定要處處留心才行。
呼~!都什么啊,亂發感慨,想的沒邊兒了。
今天我的手又重新泡醋了,因為花椒水比醋來的更弱,才泡了一兩次就又不行了,想著輪換著用吧,于是今天我就都泡了,先泡熱花椒水打開手上的毛孔,再泡醋來深層殺菌,這樣總歸是要好一些吧。
自從手被感染后生活就又增添了新的麻煩,一直都在忌掛著手上的病菌,所以拿東西抓癢什么的都開始留意了。手不癢的時候還好,手一癢就得立馬想辦法去處理,要不然就什么東西都碰不了,我知道這個時候最容易傳播病菌了。有時候習慣拖著臉,現在也得多注意才行,有兩次無意識的又拖著臉了,接著突然想起手上的病菌,立馬的就把手撤下了,心里還惡心的不行。天氣熱了,腋下分泌的汗多了,有時候腋下發癢就無意識的用手去撓,或者有時候拉腋下的衣服,抓完之后就后悔了,想著腋下汗腺也那么發達,潮濕溫熱的很適合病菌繁殖,要是這樣把病菌給感染在這些地方的話就麻煩了,于是這些天我洗澡的時候都用潔爾陰清洗腋下,洗完澡后有時候再用達克寧涂一下,預防在先吧。
之前約好了今晚和朋友們一起去吃酸菜魚,其實很長時間以來都不愿意出門見人了,這次的聚餐也是推不掉了才去的。沒衣服穿,我還是穿的那身,好在見的朋友不是外人。
我剛用醋泡完手何慧就開車過來了,海寶也在車里,她們調侃我穿的衣服,我也知道自己現在穿的這身不怎么樣,但是迫于現狀的我卻不得不這樣。依舊的埋藏在心底,依舊的嬉笑掩飾,依舊的自我保護言語能出口成章,我告訴她們出門不是見外人的所以就穿了該洗的衣裳。這樣說的話她們也就再也說不出什么了,大家笑笑了事??赡苁擒噧瓤臻g比較小,她們都聞出了我身上的醋味兒,何慧先聞見的,海寶也應聲。然后她們就問我是怎么弄的這么大醋味兒,我回答的支支吾吾,因為不想說謊,也不會說謊,但是我又不能說。掩飾自己是強項,到了真正要說謊的時候就不行了。何慧和海寶卻沒太注意我支支吾吾的狀態,兩個人就開始亂猜我是腌糖蒜了還有做泡菜了等等一些她們能想到的事,可我都沒有承認,最后說了別的事情岔開了。這樣的狀況讓我很不舒服,心里難受也不能表現出來,依舊的埋在心里自己難受,真的不喜歡這樣,深深的無措感。如果是場噩夢,就讓我快點兒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