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老回復(fù)神態(tài)后問他,“小八,你說的這個刺馬駒是什么東西?”
“是啊老八,我也聽的不太明白。”我看著焦八問道,刺馬駒,要是字面我沒理解錯的話,這馬本身就是駒,可這跟那大黑魚根本就沒有什么聯(lián)系嗎。
焦八笑著坐下,隨手從我手里拿了根煙點著,“我剛才回去查了一下,按照我爺爺寫的筆記里,這東西應(yīng)該就是刺馬駒,錯不了。”
“我們現(xiàn)在是想知道,這刺馬駒是什么鬼東西,你怎么就那么肯定這大黑魚就是呢?按照字面上的意思,如果是馬的話,那鬼東西怎么跟魚差不多。”這一次我真感覺焦八的話有點離譜,太不靠譜了,簡直是他媽扯蛋呢嗎。
珍妮他們則是一臉的問號,都在等待他的解釋呢,焦八抽口煙,語氣很平淡的說,“先聽我解釋,刺馬駒這東西,我是肯定沒見過了,按照我爺爺筆記里寫的,這東西最早出現(xiàn)在漢代,到明代以后就消失了,當時也是一種很邪門的生物,是為了打仗才用的,它本身就是一般的馬,只不過是經(jīng)過道士或者法師的制作,才會變成刺馬駒。”
“在戰(zhàn)場上,刺馬駒所向匹敵,除了殺人,還是殺人,這東西不知道疼痛,渾身黝黑,腦袋上長滿了青刺,嘴里的尖牙跟手指差不多長,即便是白馬,要是變成刺馬駒的話,全身也會變的焦黑,喂養(yǎng)它的人,要不停的給它提供鮮血和人的生肉。”
“它吃的人越多,能力也就越大,不過這東西很難掌控,畢竟是很邪門的,所以往往喂養(yǎng)它的人,最后都死在了它的手里,直到明朝前期的時候,制作刺馬駒的人就越來越少了,會制作它的法師,也隨之減少了很多。”
聽完焦八的話后,我還是有點云里霧里的,刺馬駒是個什么東西,我大概已經(jīng)聽明白了,可這跟那大黑魚有什么聯(lián)系呢?我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我很納悶的問道,“老八,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了,可這他媽跟這黑魚有什么關(guān)系啊,你說的馬,是陸地上的,現(xiàn)在我們遇到的是海里的東西,扯的有點遠了吧?”
麥老插了一句說,“刺馬駒,我好像也聽說過一點,不過這些不都是傳說嗎,會有這種東西嗎?”
焦八摸摸腦袋,笑著說,“刺馬駒肯定不是傳說,人面花和魔蟲尸你們也都知道了,這個有什么可奇怪的呢?再有,我也只是推斷,那個大黑魚的身體特征,跟刺馬駒很像,除了外表類似于魚以外,幾乎都是一樣的,我剛才也在琢磨這個事情,既然人面花能生長在海底,那么刺馬駒也同樣可以生活在海里,經(jīng)過百年的演變,也許就變成現(xiàn)在的摸樣了。”
我冷笑一下說,“你這是在胡亂的推斷,就算是進化,也不可能那么快啊,扯哪去了啊。”
焦八看我一眼說,“義哥,你別忘了,它并不是普通的生物,邪靈自然有邪靈的生存模式。”
“那我問你,那東西躲在沉船的缺口里干嘛?難道是冬眠不成嗎?”我看著他,語氣有點生硬的問道,這一次我是真感覺很怪,聽著都他媽別扭,還刺馬駒,什么跟什么啊,貓狗不相提。
焦八很平靜的說,“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也許是為了生存呢?但我感覺這東西就是刺馬駒,或許現(xiàn)在不能這么叫了,畢竟外形已經(jīng)變了。”
我跟麥老互看了一眼,這老家伙也是一臉的疑惑,因為焦八這次說的話,可信度并不高,但目前我們還沒有一個更好的解釋,暫時也只能這么定了。
麥老這會兒說,“這樣,小八,咱們就當你說的是對的,現(xiàn)在我們只想知道,這個所謂的刺馬駒,跟之前忠義接觸到的黑影,還有聽到的那些奇怪的聲音,會不會是同一種生物。”
“這個....這個我上哪知道啊,我又不是百科全書,但我自己感覺吧,義哥遇到的黑影,跟刺馬駒應(yīng)該是同一種生物。”焦八支支吾吾的解釋道。
“我們現(xiàn)在要的不是應(yīng)該,是肯定。”麥老看著焦八再次說道。
珍妮突然插嘴說,“是啊焦八,現(xiàn)在咱們都死了四個水手了,不能再出現(xiàn)什么以外了,打撈的事情不說,再有人傷亡的話,我這心里都過意不去。”
焦八嘆口氣說,“我也知道,現(xiàn)在最大的問題就是安全,怎么樣才能解決掉這些危險,可按照我們目前所具備的能力來看,在深海下想做到百分之百的安全,那是不可能的,只能盡量減少傷亡了。”
“那你有什么好的辦法嗎?”麥老輕聲的問道。
“沒有,只能隨機應(yīng)變,我剛才也說了,這些事情我也只是推斷,畢竟之前我也沒接觸過,咱們以后多加小心吧。”焦八很隨意的說回答著。
麥老神色有點差,他摸摸額頭,嘆口氣說,“哎~也只能這樣了,忠義啊,那些水手的情緒,你幫我穩(wěn)定一下,明天下海后,咱們盡量在一起行動,沒有特殊情況下,別分開了。”
我點點頭說,“我知道了麥老,放心吧。”......
事情商議了一個多小時,又是沒什么結(jié)果,不是推斷就是假象的,就沒有一個可以肯定的回答,包括我也是,很多事情都不敢做正確的指示,深海下很多東西都是未知的,搞的我都有點膽怯了。
我們?nèi)齻€回到休息倉后,我突然小聲的問焦八,“老八,你剛說的話,是故弄玄虛啊,還是事實如此啊?”
焦八看我一眼說,“真亦假,假亦真,那刺馬駒確實有,但是不是那大黑魚,我就不知道了。”
“那你這么說的目地是什么?”我有點沒理解,難道就是為了推斷一下。
焦八一臉賊相的說,“推斷啊,有個結(jié)果,總比沒結(jié)果強吧,起碼可以穩(wěn)穩(wěn)軍心嗎。”
“操”我隨手給他一腦瓢,還穩(wěn)穩(wěn)軍心,不過想想也是,現(xiàn)在水手們都快壓不住了,總得有個說法糊弄過去啊,不管是真是假,暫時先穩(wěn)住他們再說吧。
這一覺,我一直睡到第二天的下午才起來,起來后簡單的吃口飯,就開始找這些水手們聊聊天,當然是為了套套近乎,也好讓他們心里沒有那么大的壓力,我也把焦八昨天說的刺馬駒告訴了他們,讓他們可以安心的下海工作,有時候我都不知道,我他媽這么做的目地是為了什么,感覺自己都有點過分了。
夜晚來臨后,麥老又開始張羅著下海的工作了,這次我們準備去船艙里看看,這四個水手被我好說歹說的,總算是同意跟我一起下海了,尤其是那個山東大個子,他現(xiàn)在很信任我,總跟我說以后回去了,大家要常聯(lián)系,還要做兄弟,我也希望剩下的這些人,都能安全的返回自己的故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