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萱眼神中流露出無辜,輕咬住下唇,看著云箐箐,眉宇間的猶豫之色更加變得顯而易見,手指緊緊扣著,支支吾吾的說道:“軒哥哥和那姑娘是友人嗎?”不與云箐箐正視,只是徑自的問沐逸軒。
“恩。”他點點頭,應了一聲。
云箐箐在心里白了她一眼,看著她秀麗的面龐,勾起一抹嘲諷的微笑,她不看自己,而就直接向沐逸軒問話,呵!她就靜待這個柳如萱接下來要說些什么,雙手環(huán)繞于胸前,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
“那個……世人可能會不知道軒哥哥和這位姑娘的關(guān)系,軒哥哥將畫贈與她,怕是會讓世人誤會的。”她低下頭,不急不緩的說道。
一旁的云箐箐蹙起眉頭,她只覺得很不高興,語氣些不悅的說道:“我叫云箐箐!”聲音微微上揚,話音一落,很滿意的看到柳如萱微微變了臉色。哼,她一個姑娘姑娘叫的,還不就是為了扯開她與沐逸軒的關(guān)系,她云箐箐可沒那么傻呢,不過呢……這個女人……
云箐箐悄悄的伸出手一把拉住了沐逸軒的衣袖,又綻開一個笑容,對著沐逸軒勾了一個媚眼,嬌聲說道:“我和逸軒有這些傳言又不是第一次了。”哼,我就陪你玩到底,她可是云箐箐呀。
話語很有效,打在了各人的心中。
眾人捂住臉龐,原來呀,原來呀,這個女人果然是和沐公子有關(guān)系的,正所謂無風不起浪,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傳言了,在加上之前那一次。難怪啊,而沐逸軒對云箐箐的態(tài)度也很‘奇怪’,然后,眾人就越看他們兩個越‘奇怪’,正所謂,人的腦袋是具有無限的想象力的。
而柳如萱則如同一道刺被哽在了喉嚨當中,發(fā)出些破碎的聲音。
沐逸軒有些微微尷尬,見云箐箐的表情又是初見時對自己那樣輕佻,出手輕輕撥開了她的手,如玉的嗓音說道:“我和箐箐是友人,這畫已經(jīng)決定要送她了。”
又見一旁的眾人也有些想出口阻止的神色,頓了頓,又緩緩說道:“逸軒心意已決。”一句話,很有效的堵住了悠悠眾口。
眾人即使再有不甘,也得作罷,這幅畫是沐公子的,他愛送誰就送誰,他們也沒有權(quán)利阻止,況且,誰人不曉得,只要是沐公子決定的事,誰也沒有辦法可以改變他的,所以只有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柳如萱還沉浸在他的話中,一遍遍在腦海中重復,兀自不能自拔。他雖然說是友人,可是軒哥哥……他竟然沒有否認他們的關(guān)系,不會的,不會的,她不相信,不是……不是的。
她吸了一口氣,裝出一抹微笑對云箐箐說道:“軒哥哥和箐箐不在意這些虛言,這樣不拘,倒是如萱小氣了。既然箐箐是軒哥哥的朋友,那也是如萱的朋友了。”
云箐箐聽了她的話語,話中帶話,不禁感嘆做人可真累呀,不就是諷刺她和沐逸軒那些個子虛烏有的傳言。
目光突地變得幽深,還想套近乎?云箐箐冷嗤了一聲,:“逸軒是逸軒,你是你,我是逸軒的朋友,又不是你的朋友,”聲音不大不小,但卻讓柳如萱聽到了,好不尷尬,雙頰漲的通紅,呆在原地進也不是,退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