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劍,今年的會武你覺得誰將力壓衆人?”青石峰峰主吳凡忽然轉過頭看向另一邊的郝劍,嘴角一勾,詢問道。
郝劍對於他的詢問卻是冷哼了一聲,說話的語氣也明顯充斥著不善,“這還用問麼,張銘吸收了龍神精血,更傳承了地階武學,誰能壓得住他?”
“看來三年前那一巴掌打得還不夠響啊!”吳凡卻在此時冷笑的提醒道。
“你…”郝劍面色陡然難看起來,目光陰沉地盯著吳凡,全身更是突然間散露出若有若無的壓迫。
“怎麼,想在這麼多孩子面前失態麼?”吳凡目光一凝,平靜地和郝劍對峙著,話語中有著不加掩飾的威脅。
“哼!”
郝劍冷哼一聲,陰沉的目光移了開去,定定地落在看臺之上,但那臉色卻比之前顯得還要難看數分。
“這齊劍和張銘就好比三年前的你我,那時你不也身懷地階武學,可結果就差強人意了吧,你不照樣敗在了我的劍意之下。”吳凡卻更加得寸進尺,還雙手抱起了胸,嘴上噙著一抹譏諷,提醒道。
“那又如何,最後當上閣主得不還是我!”郝劍冷笑的提醒道,還饒有興致地轉過了頭,果然見此時的吳凡面色通紅得彷彿要滴出血一般,一張臉拉得無比難看,額頭上更是青筋隱現。
“行了,你倆真把老朽當作空氣了麼?”而就在這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越發劍拔弩張之時老閣主終於開口了,平淡的聲音卻無形中帶有一股壓迫,瞬間抹除了郝劍和吳凡間的微妙氣氛。
“啊!”
而此時石臺之上趙坤猛然慘叫一聲,只見半空之中一支血箭飈射而出,他人也瞬間倒飛了出,重重地摔在地上。
“承讓了!”
此時楊塵抱拳拘禮,顯然勝負已分。
“承讓!”
趙坤就算心有不甘也不得不認輸,自己已是手段盡施,終究是差人一籌啊!
隨後兩人紛紛跳下了石臺,此時第二場的兩位弟子紛紛躍上了石臺,抱拳拘禮後也是展開了爭鬥,不到一分鐘就分出了勝負,然後便是第三場的弟子,卻也是快得很。
“來了來了,終於輪到冷秋豔對陣司徒暮!”
在這一聲
期待的呼聲中冷秋豔和司徒暮紛紛從人羣中走了出來,都是身子一蹲直接射到了石臺之上。
“你可給我留點面子啊!”此時司徒暮苦笑地對冷秋豔說道。
“點到爲止就已經很給你面子了。”冷秋豔卻是如此迴應道。
“…”司徒暮頓時一陣汗顏,只得苦笑了笑,然後朝著冷秋豔抱拳拘禮。
冷秋豔也是抱拳拘禮,然後雙手附於背後,提醒道:“你出劍吧!”
“那我就不客氣了!”司徒暮摸了摸鼻子,長劍自背後抽出,一股凌厲的波動也突然隨著拔劍洶涌而出,籠罩在司徒暮的周身,散發出一股逼人的壓迫。
“這司徒暮竟然一開始就激發了劍意雛形!”
“畢竟對手是冷秋豔啊,他怎麼會浪費這大好機會呢!”
“那你可小心了!”
司徒暮突然提醒一聲,人也猛地暴衝了出去,手中長劍一送,頓時雷鳴滾滾,石臺之上可怕的驚雷飛掠而過,帶著無匹的鋒銳兇悍地逼向冷秋豔。
“竟然一出手便是玄階中品武學奔雷劍法!”
“只怕冷秋豔並不討好!”
而在一衆弟子熱切注視下的冷秋豔卻仍立在原地一動不動,司徒暮那一劍雷光飛掠而來,很快便逼近了身前,這個時候冰山般的冷秋豔終於有了動作,卻只是拔出劍鞘擋在了身前。
轟!
頓時間石臺之上炸響爆發,冷秋豔所在位置的地面頓時崩裂了去,暴虐的雷光在裂隙之中半空之上游走,空氣頓時瘋狂地震盪而出,直看得一衆弟子們忍不住仰頭倒吸了口冷氣,這就是玄階武學的可怕威力麼?
而暴虐的雷光之中感覺不到一絲的動靜,弟子們不由都瞪大了眼緊緊地盯著雷光之中,也在此時,一道清喝聲突然在雷光之中無比得清楚,“三分劍術,一分地裂!”
轟!
兇悍的氣息突然在雷光之中澎湃而出,一道可怕的三丈長劍光更是於半空中驟然升起,頓時空氣躁動,一陣陣氣浪暴虐而出,三丈長劍光更在此刻猛然暴斬而下,暴力地撕裂沿途空氣,半空之中更彷彿要崩塌下來一般。
“我去!”
而面對可怕劍光的司徒暮此刻竟是忍不
住暴了聲粗,身形更在此刻瘋狂後退,氣旋靈力瘋狂注入長劍之中,遊走在劍身之上的雷光頓時炸開,他也在此時一揚長劍帶著刺目的雷芒兇悍地迎上了劍光。
砰!
這一聲巨響震動雲霄,交擊處的空間此時彷彿劇烈地顫抖了一下,而刺目的雷光在這時迅速淹沒了下去,三丈長劍光卻仍傲立長空,更散發著強勢的鋒銳波動死死地鎮壓著雷光。
“臥槽,你也領悟了劍意雛形?”雷光被壓倒性般淹沒的一瞬司徒暮就不淡定了,要知道以往奔雷劍法可不會輸給三分劍術的第一式,除非冷秋豔也領悟了劍意雛形!
這他媽還打個軟!
確定冷秋豔確實領悟了劍意雛形司徒暮果斷地認輸了,此刻的他心中簡直是千萬草泥馬奔騰,就說這冰山美人怎麼這麼好心,敢情是勝券在握啊!
“承讓了!”
而此時冷秋豔卻平靜地朝司徒暮抱拳拘禮,後者見狀眼角頓時劇烈地抽搐了下,真他麼沒臉啊,趕緊溜下了石臺。
“嗯,冷秋豔不愧是外閣第一天才,越來越出色了!”此時老閣主讚賞地點了點頭。
隨著冷秋豔也下了臺接下來終於輪到張銘出場了,他的對手閻良從人羣中走出,雙足一踏地面頓時射上了石臺,但衆弟子卻發現張銘竟然不見蹤影!
“麻煩讓讓!”
卻在此時一道抱歉的聲音突然不斷地從後排響起,一衆弟子頓時紛紛移去目光,卻見張銘辛苦地擠著人羣朝石臺趕去。
“…”
一時間衆人都是滿頭黑線。
“他怎麼會在最後面?”老閣主見勢眉毛忍不住皺了起來。
“這個,額…”郝劍一陣尷尬,總不能明說其實這傢伙來晚了吧!
“我這纔想起,方纔石臺之上似乎並沒有他的身影吧?”吳凡連忙冷笑的提醒道。
“混賬,連會武這麼重要的日子都敢遲到,真以爲有些本事就能肆意妄爲了麼?”老閣主的面色頓時陰沉無比,猛地站起身,怒吼道:“張銘,你若再敢遲到一次,直接取消今年會武的資格!”
此時吳凡不由勾起嘴角,撇頭幸災樂禍般地看了眼郝劍。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