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致勃勃的回母校顧地重游一番,每個人的體驗與感受各不相同。
時間定好的上午十一點半舉行同學聚會,這次聚會活動的發(fā)起人是郭猛,活動的地點在北郊的一座農(nóng)家莊園里。
事實上,受到邀請的大部分同學都提前來到了這座莊園。
這次是郭猛買單,那些市儈一點的,沒到正餐開始,就已經(jīng)在享受著免費的美食與農(nóng)莊中最優(yōu)質(zhì)的服務。
而其它保持著矜持的,則是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喝茶聊天。
直到時間超了近十分鐘左右,那些早來的同學都有點快等的不耐煩時,這才見一輛蘭博基尼跑車與一輛霸氣彪悍的汗馬領頭,顯得非常拉風,后面跟著越野、皮卡,還有一輛政府車輛姍姍來遲。
當這幾輛車出現(xiàn)在眾同學的眼前時,頓時就吸引了眼球。
當然,最吸引火力的還是那汗馬和跑車,在眾同學的點評與矚目下,李云聰和王超二人齊齊下車。
只是,讓他們失望的是,掃視一圈后,去年那幾個攪屎棍這次好像沒有來。
不過,正因為那幾人不在,他們的心情反而會好很多,倒是對這屆聚會有了幾分期待。
李向南將車停好,把車后箱里的酒水提了出來,就徑自拿到聚會的餐廳,那些同學紛紛打招呼。
這些同學都是一個班的,雖然四年時光,但都處有自己不同的小圈子。有的關系很淡,有的甚至沒多說過幾句話。
但畢竟同學一場,再次重聚,這些人反而會熱絡許多,紛紛主動熱情打招呼,倒也不覺得過于生份。
等到受邀的同學來到餐廳,以郭猛這吃貨的安排,自然是大家聚在一起先吃吃喝喝,聯(lián)絡一下感情,等氣氛調(diào)節(jié)熱鬧歡快起來后。再進行一些有趣的節(jié)目和活動。那樣大家就更能玩得開。
不過對于這種一來就上飯桌聯(lián)絡同學感情,大伙并沒有異議,甚至覺得這樣的安排最好,因為畢竟都走上社會。交際應酬不會少。飯桌聯(lián)絡感情也是大伙用的最順暢的一種交流方式。
哪怕是不太善于言談的家伙。飯桌上幾杯酒下肚,也都活絡了起來,各自聊東聊西。以及自己的一些有趣經(jīng)歷。
去年那幾個令人討厭的壞菜沒有來,這聚會才開始,氣氛倒顯得非常融洽。
李向南和張紅霞這幾人,另外還有幾個在隔壁宿舍,關系都不錯的,以及幾個女同學座了一桌。
郭猛跑各桌上活絡了下氣氛回來后,他身旁始終還空著一個座位。
張紅霞有些好奇,道:“胖子,你這愛占座的毛病怎么現(xiàn)在還有改掉啊,旁邊那座位怎么不讓別的美女座啊?”
郭猛看了一眼空座旁邊的李向南,道:“這個座位本來是給一個人預留的,只是她似乎到現(xiàn)在還沒有出現(xiàn),估計是不來參加了吧!”
其他明白其中含義的人,均看了李向南一眼,這才明白,郭猛將這個李向南身旁的座位空下來,應該是預留給沈青顏的。
不過大家都沒有提及關于沈青顏的話題,接下來就生活和工作上的事情,各自找了一些有趣的事聊了聊,還不時被打趣幾句。
菜過五味,酒過三巡后。
餐廳中的氣氛越來越熱鬧,許多吃好喝足的同學都在那里玩游戲,不過大多是一些成人游戲,很是放得開,有些人見了還在暗自慶幸,還好大家遵守約定,都沒有帶家屬來,否則這醋壇子就要打翻了。
于是,更多的人加入到其中,玩的非常嗨。
聚餐過后,借著那股熱鬧勁,一群人殺奔農(nóng)家莊園的游樂場。
騎馬的奔放,爬山的激情,蹦極的刺激,釣魚的閑適,沙灘的狂野……再加上不時會有一些同學間互動性的節(jié)目,大家一起參與進去,歡樂場景在這里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
李向南練習著騎了一會兒馬,在草地上狂奔了一陣后,就拿了一套魚具跑湖邊釣魚去了。
就見郭猛開著快艇,載上幾個女同學,在湖上四處蕩漾,專門破壞別人釣魚的樂趣,氣的那些有釣魚愛好的同學見釣不著魚,就干脆也騎著摩托艇到湖上追逐打鬧去了。
不過這并沒有影響李向南釣魚的耐心。
不一會兒,他就釣到了好幾條肥大的鯉魚和鯰魚,這才收了桿,拿到旁邊的燒烤灘,他也沒讓燒烤師傅幫忙烹調(diào),而是自己烤制。
烤魚的香氣傳來,李向南這邊的亭子倒是吸引了一個人。
張紅霞玩累了,就走到亭子里座下。
倒上一杯茶水一口飲盡,見李向南烤著魚,很安靜地看著游蕩在湖上打鬧玩樂的同學們,不禁道:“向南,你有沒有覺得小超有點奇怪,自從學校出來的那會兒,我總覺得他身上好像有點怪怪的!”
李向南的目光順著那小矮山,就看到了坐在山頂亭子里跟李云聰喝著啤酒談笑的王超,道:“他改變的方式是有點奇怪,但我想他沒有音訊的這段時間里,應該經(jīng)歷了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
說到這里,李向南不禁嘆了句:“他確實是一個好演員,人生何嘗不是在演戲,戲里戲外,都有生活!”
張紅霞對這話有點不太能理解,見李向南將一條魚烤好了,就一把奪了過來,嘗了口,覺得味道不錯,就半蹲在石椅上,大口吃了起來,一點都不淑女,顯得很豪放。
李向南又將一條魚洗好放到烤架上,這一會兒功夫,張紅霞已經(jīng)將那條吃完了,舔了舔嘴唇,顯得意猶未盡,道:“沈青顏這次還是沒有來,是不是很失望?”
“不會!”
李向南淡淡道。
“不過我剛才偷聽了郭胖子的電話,好像是沈青顏打來的,解釋了無法前來的原因,隱約提到她師傅被人打傷了,她需要照顧。
人倒是不錯,可我怎么總感覺這沈青顏總是神神秘秘的,以前在學校里就是,整天鉆在書堆里,也沒有多余的娛樂活動,什么知識都要學,與世隔離了一樣,要不是有你的那段日子,她恐怕都成書呆子了,否則像她這樣出自世家的子弟,還活的真是累啊!”
說到這里,張紅霞嘆息了一聲,道:“只是你們倆性子都很安靜,也比較有默契,卻最終沒有走到一起,真是讓人覺得可惜啊!”
李向南不想再說這類感情上的話題,一邊烤魚,道:“你這次怎么突然回國的,若不是休假,也不僅僅是參加同學聚會的原因吧?”
張紅霞也沒瞞著他,道:“我這次回來確實有任務在身,只是我覺得很凌亂,不知道如何下手,你說那些窮國家,為什么總要打仗,總要死不少無辜的人?”
“戰(zhàn)爭也不過是政治和經(jīng)濟利益的延伸,窮地方有資源有寶貝,守不住就會打仗,窮地方有實力,威脅了別人也要打仗,窮地方反抗壓迫,別人不想,更要打仗……”
“咦,經(jīng)你這么隨口一說,我倒突然覺得好像有點眉目了。
說起來有點可笑,那個窮國家要說資源也沒什么,實力更沒有,只是他們近期發(fā)現(xiàn)了埋藏了幾千年的一樣寶貝,從而引發(fā)了戰(zhàn)爭,但戰(zhàn)爭之中,這東西卻突然又被盜了,又牽扯了國內(nèi)的一些勢力,我就想不通,這么錯綜復雜的事情,為什么會委派我這么一個小角色來配合調(diào)查!”
李向南瞪了張紅霞一眼,道:“那是因為你性子直,心里藏不住事,容易掌控,也容易麻痹別人,是最好的一枚棋子而已。
我勸你,最好裝糊涂,表示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線索都查不到,這對你有好處,相信你這么做,很快就能將那個副字去掉,成為真正的一國大使!”
“可是,我倒是很想做一些實事,有意義的事,總不能混吃等死啊!”張紅霞有些苦惱地道。
“想做有意義的事,那就去募捐,去支援公益事業(yè)、紅十字、慈善等項目建設……等等,只要不涉及太多利益之爭的事,你做的實事就有意義!”
“我怎么聽著越來越玄乎了啊!”
“相信我,沒錯的!”
李向南沒有再多解釋,見魚烤好了,就切了一半給張紅霞,道:“你去了幾個國家,有沒有看到一些神奇特殊的草藥植物之類的,我現(xiàn)在需要收集這些東西!”
張紅霞道:“你說的神奇特殊的植物,我倒是曾組織支援貧困地區(qū)活動時無意中發(fā)現(xiàn)過一些,就像騰蔓一樣,好像會發(fā)出一種奇怪的藍色射線來捕獵!”
“雷心藤?”
李向南聽了不禁心中一動,道:“那你知不知道具體的地點在哪里,改日我一定要去見識一下!”
“就是我工作的那個混亂的國家,我還清楚地記得,當時有一個人被那種植物電暈了,兩個黑人小伙用一種紅色草藥的藥汁幫他恢復了過來,同時告誡那植物很危險,說那是雷罰之藤,讓大家最好不要觸碰,會遭到雷神懲罰!”
說到這里,張紅霞告誡道:“向南,你還是不要去那個地方,那里很危險,而且據(jù)我所知,那個國家發(fā)現(xiàn)并引發(fā)戰(zhàn)爭的寶物,就是在那附近不遠的地方發(fā)掘出來的,那里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劃成了禁地!”
李向南現(xiàn)在自然是不會去的,不過他將了解到這些信息儲備下來,等他處理好一些事情以后,遲早還是要去游歷收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