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選擇加入一個早已滅亡的門派,只是空頂著一個名頭,這倒也是一個挺不錯的辦法。
李向南的心思,在座的長老們何嘗不明白。
雖然李向南不愿意被國家束縛住自由,從而最終選擇離開,可是到了秘武門中以后,他就如同無根的飄萍,必然更加受關(guān)注,依然各方糾纏。
在這樣的情況下,李向南又不想被那些門派所束縛住自由。
可今后行事,總要有個名頭。
對于那些門戶之見非常深的秘武門派而言,名不正,則言不順,一個無門無派的人做事也會變得束手束腳,在秘武門中是容不下的。
所以,李向南即需要一個今后行事明正言順的身份,同時也不想被人束縛住自由,那么這個早已滅亡的靈華門就是最好的選擇。
二號助手見李向南最終還是選擇了離開,不禁有些失望,語氣也顯得有些冷淡起來,道:“李向南,既然你做出了選擇,那么今后就請尊重你的選擇,從今往后,你的一切資料都將被封存,在不得國家允許的情況下,不得私自回來進(jìn)行任何的活動。
也就是說,從現(xiàn)在起,你將不再是華國公民,也不得加入任何國家,既然你選擇要頂那個靈華門的名頭,這最后的一點小要求,國家也不會為難會你。
但你今后頂著靈華門的名頭行事,只能是以弟子的身份進(jìn)行,不得有任何開宗立派的行為和舉動,更不得在世俗招收門徒,一經(jīng)發(fā)現(xiàn),國家將嚴(yán)厲打擊。
最后,給你三天的時間處理有關(guān)事情,三天過后如果仍不離開,我們將強(qiáng)制驅(qū)趕。你好自為之!”
說完這些后,二號助手便不再提這個話題,道:“接下來,請在座的諸門派中的長老來,是要商議關(guān)于清剿打擊非法門派勢力的事情。
當(dāng)然,也許有些被列入清理名單當(dāng)中的門派,或許與在坐各個門派有著密切的關(guān)系。我們遵守的方式是先禮后兵。
在今天的會談過后,各位回去以后,可以通知這些門派,讓他們自行解散勢力,如果在三年內(nèi)不能完成,那么就必須進(jìn)行強(qiáng)制清理。
當(dāng)然。聯(lián)合國要取締這些非法勢力,各位配合下,事后我們也會采取一定的補(bǔ)償措施,比如清剿的那些非法勢力的物資,我們將全部贈與十二門派,另外十二門派自行清理非法勢力所獲物資,均由該門派所有。我們會另額外給予補(bǔ)償……”
聽這位二號的助手談到清理那些被列為非法勢力的意見,在座的眾人均陷入了沉默之中。
雖然清理那些非法勢力,從中會獲取到很大的好處,也會得到大量的獎勵和補(bǔ)償,但畢竟這是一件很得罪人的事情,一旦弄不好,就會招來莫大的后患,這件事必須謹(jǐn)慎行事。
所以。商討的過程中,那些長老們發(fā)言也非常的小心謹(jǐn)慎,有些問題,也是二號首長親自解答。
李向南對這些事并不在意,他只是簡單的聽了聽,只是記住了被列入到清理名單之后,就在人們不注意之下離開了。
出了村委會大門后。只見村中仍十分熱鬧,村民們聚在一起,吃吃喝喝,并看著那些明星們在臺上表演。每個人都顯得十分的開心。
李延國一直在招呼著他的那些戰(zhàn)友兄弟們,他遠(yuǎn)遠(yuǎn)地就看到李向南自村委會出來,于是就迎了過來問:“向南,討論的結(jié)果怎樣?”
李向南道:“二叔,因為要求保密,討論的內(nèi)容我就不說了,關(guān)于我,國家給了我兩個選擇,我選擇了離開!”
李延國沉默了片刻,道:“我大概也能猜到一些,以你的性子,定然是不愿意一生都被束縛著,說是強(qiáng)制征召你入伍,但與軟禁有何區(qū)別,其實選擇離開倒是正確的選擇,在家還能呆幾天?”
“三天!”李向南道。
李延國道:“家里的事情,你一早就安頓好了,那這三天,你打算做什么?”
李向南道:“本來我在世俗世界以為還能再呆上一陣子,有些事情就沒有去做,沒想到事情來的太突然,上次為了猛子被綁架的事,我將歐盟各國得罪了,現(xiàn)在華國又容不下我,限我三天內(nèi)離開,既然這樣,那我就在家呆上三天吧!”
李延國似乎聽明白了侄子的意思,道:“只要在三天內(nèi)離開,除了歐洲和華國,其它國家暫時倒也可以落腳,想必你結(jié)識的那些秘武門的朋友也定然會幫你安排妥當(dāng)。
要走的時候,就不用回來看我了,打個電話告之我一聲就行了,我現(xiàn)在也在被監(jiān)控著,只有等你離開以后,才會解除!”
李向南倒是沒有料到,對方竟然連他二叔也監(jiān)控了。
看來這一次,國家真的是采取強(qiáng)硬手段要逼他走,不走不行了。
與二叔說了一會兒話后,二叔的那幫戰(zhàn)友兄弟因是秘密私下前來,得提前離開,二叔便前去相送。
李向南隨便找了個空桌子吃了點東西,就見易敬生和林淡風(fēng)走了過來。
易敬生因為上次古畫的事情,心中對李向南一直有些芥蒂,這次易正洪帶他過來,主要也是想將這個芥蒂解開。
所以易敬生道:“李先生,一直以來,我始終有一個疑惑在心頭,自上次見你拿出另半副古畫后,就更疑惑,請恕我冒昧問一句,那另半副古畫,你是從何處獲得?”
李向南請二人坐下后,道:“說起來,正是上次在建南省,易先生第一時間找到我之前,當(dāng)時我被困在古墓之中很長時間,脫困以后就尋到了一方秘谷,那古畫正是從秘谷之中得到,但后來我又被困秘谷之中,用了點時間才脫困出來,結(jié)果就碰到了易先生了!”
易敬生聞言,有些詫異,道:“你說的是那方曾有黑冠王蟒看護(hù)的秘谷?”
“正是,在那秘谷之中,有一條傳送密道可以通往帝王古墓,我正從由那傳送秘道才脫困的!”
易敬生道:“那秘谷湖中有極強(qiáng)大的靈獸看守,你是如何解決的?”
“我將那靈獸放走以后,才得脫困!”
“放走靈獸?”
易敬生疑惑道:“那只是一方小湖,如何放走湖中靈獸?”
“小湖有通往大海的通道!”
“原來如此,怪不得你能安然出來!”
易敬生點點,也沒有再問,便道:“當(dāng)初我太爺爺曾探索過那處秘谷,遇上黑冠王蟒不敵以后,才沿著另一個岔道找到那尊古陣石雕!”
只是說到石雕的事情,易敬生道:“李先生,關(guān)于那七星天斗傳送陣之事,不知你是何安排打算?”
李向南道:“這件事,待我離開華國以后再進(jìn)行吧!”
“這么說,李先生近期就要去秘武門了?”易敬生道。
旁邊的林淡風(fēng)一聽這話,不由插話道:“向南,既然你要去秘武門,那能不幫我?guī)〇|西給我妹妹,順便幫我探望一下她?”
李向南道:“易先生此次必然也要去的,為何不讓易先生帶?”
“這個,這個,我妹妹和敬生之間有矛盾,易前輩又不適合,所以想來想去,也只有你合適!”
“談風(fēng),這些事都只是些小事,容后再說吧!”
經(jīng)林淡風(fēng)這么一打岔,易敬生本想還要再問問古琴一事,見李向南也沒有多少再聊這個話題的興致,也沒有再提。
這時,紅山村的幾個年輕人聚了過來,要拉李向南過去喝幾杯,易敬生和林淡風(fēng)只好借故離開。
李向南被村中幾個年輕人拉了過去,只見大伙坐位置距離那舞臺最近,一伙人喝著酒,看著表演,興高采烈的。
見李向南來了,一伙人就開始給李向南罐酒,并一個勁地說他家的這個婚禮,恐怕是全國辦的最牛逼的,他們還發(fā)了圍脖到網(wǎng)上,點擊率和回復(fù)非常高,都是同一個村的,讓這些人很是自豪得意。
李向南對這些話題并沒有太多興趣,只是陪這些人喝了幾杯后就借故離開,結(jié)果又被其它村里人拉了過去喝酒。
結(jié)果這樣下來,李向南幾乎每碰到村里的人,都會喝上幾杯,喝了不少。
不過喝再多也都不會影響到他,借喝酒聊天的機(jī)會,李向南向鄉(xiāng)親們安頓一些事情。
就這樣,這場盛宴持續(xù)到下午五點左右,才漸漸開始散場。
不過到了這個時候,那村委會中依然不見有散場,依然在激烈的討論著,李向南也沒有去理會。
回到家中以后,李向南又?jǐn)[了一桌,和郭猛單獨聚了聚,說了些事情。
直到六點半左右,那村委會的討論散場,南無瑤就跑到了家中來,先是跟慕月打了聲招呼,然后就直奔李向南這來,道:“過幾天,我就要回秘武門了,你既然要離開,要不要和我一塊去?”
李向南搖頭,道:“你只要告訴我怎樣去就行了,反正你知道我手中有一塊秘武令的!”
南無瑤道:“這次恐怕你沒機(jī)會了,剛才出來的時候,我碰到赤陽門的那位長老,他說準(zhǔn)備找你討回那枚秘武令的!”
聽了這話,李向南的臉色不禁一沉,道:“看來,有人是想合起伙來,再跟我玩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