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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正國此次來,也只不過是幫老友的親戚家人搭橋引線罷了。
至于他們對這位青陽周邊謠傳的小天師的能耐與手段信與不信,有沒有誠意請人家出手,這都是他們的事情,余老不打算摻和這些閑事。
只是他們此來特意帶了位道人,在進村里了解了小天師的事跡后,卻并沒有因老道詆毀質疑的話而進行制止與澄清。
甚至,在這位小天師回來以后,他們也只是站在一邊像根木頭一樣看著這老道與村民吵鬧,甚至老道那么刻薄的話都說出來了,他們竟然也無動于衷。
對此,余老對他們非常失望,也不會去提點他們,帶人來就已經還了老友的人情了。
只不過他對李向南從車上拿下來的那件缺耳斷足的破爛的煉丹爐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也沒去理會其它的事情,就走上前來,道:“小李天師,老朽姓余,我女婿盧天波向我提起過你的事情,此來除了幫朋友家親戚牽線搭橋外,老朽倒是很有誠意拜會小李的,請小李見諒則個!”
李向南察覺到這個余老的眼神在關注他的煉丹爐,并說出那番話,就知道這老頭已經撇開了那個帶著驕傲不言不語的中年人和那言語質疑刻薄的老道,與他們劃清了界限。
確實,那中年男人無動于衷的漠視,老道言語的刻薄挑釁,這種行為對于有韜晦與涵養的余老這種人來說,帶他們來已經是礙于情面了,若再為他們提點說項,那可真是來打別人臉來了,自然是要劃清界限。
“余老對這煉丹爐感興趣?”
李向南自然也不會問及他帶來的那中年人與少女,以及那個老道,就扯開了話題。
余老打量著那煉丹爐,道:“老朽曾在對古代香爐進行研究的時候,倒是無意中從一本道經之中看到了一篇丹術,還有一張相關的圖片,發現這丹爐與那圖片之中所繪以及描述有七八分相似,小李天師可否容老朽細觀一下?”
那老道臉皮極厚,雖然表面打扮看起來有道家風范,但內里卻完全沒有真正的仙風道骨,非常的市儈,一聽余老提到一本道經丹術與煉丹爐圖片,就打斷問道:“余老,不知你是從哪本道經上看到的丹術與丹爐記載的?”
余老聽這老道打斷他的談話,心中有些不悅,沉聲道:“連我這么一個外行業余人士都知道的知識記載,你作為道教人士,對此竟然一無所知,我那老友的眼光還真是越來越差了,你自回去翻閱一遍《正一經》天師要解再來吧!”
“《正一經》天師要解?”
被人以業余的知識面來了個打臉,老道此時老臉發紅。
但聽余老提到的這本道經后,卻又產生了諸多疑問,這部道經他自然是知道的,可是殘缺不全,也并沒天師注解一說啊,這余老從哪里弄來的道經?
但是他想問,可老余與李向南已然完全將他當成空氣,不再理會。
正還想要再說話,這時那位冷漠驕傲的中年人終于看清楚了形勢,便拉住了這個老道,搖搖頭示意離開。
老道見此,還以為中年人看不上這個所謂的小天師,是要打道回府了,于是瞪了李向南一眼,就拉著那少女的手離開院子。
中年人見老道走了,才終于開口,不過聲音也顯得很淡漠,道:“余老,云心道長的事,我很抱歉,暫時先告辭!”
余老淡然道:“回去代我轉告老蘇,以后交友定要慎重,以免自誤,污了名聲,那你先走吧,我和小李天師再聊聊!”
中年人又看了李向南一眼,見李向南淡然如水,依然對他視而不見,心中雖然有些不悅,可他自然也知道跑上人家的門來,任由老道質疑輕視的事情發生,這顯然是件很失禮的事情了,還想指望人家會對你以禮相待?
不過終究是心中對此所謂小天師年紀的質疑,大過了鄭重道歉后擺出誠意態度求助的念頭,中年人轉身離去。
余老見這中年人始終還是這樣執迷不悟,將他所謂的驕傲擺在臉上,不禁輕輕搖了搖頭,對此人更加的失望。
同時對老友也很失望,這就是老友看好,準備提攜的后輩?怎么看人的眼光一個比一個差啊!
不再去理這些,余老覺得也沒有必要為這種事情傷腦筋,便道:“小李,你既收購此物,可知他的背景來歷?”
李向南道:“余老,這丹爐只不過是我從市場里花十五萬收購回來的,不過我對他的背景來歷之類一無所知,也不感興趣,如果你有興趣自可細觀研究!”
余老正看那煉丹爐,卻聽李向南這話后,不禁有些詫異抬起頭道:“這丹爐少說也有兩千年以上的歷史,雖說在收藏界屬于冷門,也有所破損,可也不止十五萬啊,小李你這可是撿了大漏了……”
李向南對撿漏之事并沒有多么的在意,上次花木黑市賭博樹種一事,那撿漏可比這刺激多了。
村民們幫李向南將車上的物資拿回屋里后,見將那煩人的老道轟走了,也就都相繼回了家。
李向南收拾剩余的事情,又將那煉丹爐拿進了屋,外面有點冷,就把余老請進了屋里談話。
余老見這年輕人在忙活之中,依然心細如發,做事很有分寸,不禁對其好感大增。
他研究了下那煉丹爐后,緩緩道:“現在老朽可以確定,這絕對是龍虎天心爐,乃是東晉南北朝時期以后便遺失,下落不明的道家寶物啊,小李你這漏可撿的不算小,這爐子如果放在收藏界,起碼值近百萬左右,如果他再能完好無損,放到道教界,價值恐怕就要上千萬了!”
李向南不以為意,這爐子他買回來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將其煉化成為可入修真品級的下品法器,作為他學習煉藥的主要工具。
至于買回來修復以后具體值多少錢,他也毫不在意,這爐子一旦被他煉化后,就是他的家當之一了,自然是多少錢都不會賣的。
所以余老的話,他也并沒有放在心上,只是淡淡道:“余老你要是也想撿漏的話,我倒可以介紹你去個地方,那老頭手里有一件山河鼎,還有兩臺香爐都挺不錯的!”
“山河鼎?”
余老顯得非常意外,道:“山河鼎乃鎮天下九州氣運九鼎之一,多為帝王祭天所鑄,有社稷之厚重,普通人豈有能力收藏此物?”
李向南道:“其實我對那鼎也知道的并不多,這些都是那老頭向我吹噓之時所講的,不過我確實能夠感覺到那鼎所帶來的歷史厚重與威壓氣息!”
“哦,那人不知所在何處?”
經這么一說,余老不由興趣十足,倒是非常想去見識一下。
“那老頭自稱鄧鐵手,在縣里的建材市場開了個雜貨家具店,我那件爐子,就是從那里看到門口擺的一件做舊仿古的香爐后,猜想那老頭有真品收藏,就進了他的藏品小倉庫,無意中發現收回來的。
不過看得出來,那老頭對你所說的龍虎天心爐也知之甚少,只是當一件破爛古物扔角落里被我發現罷了!”
“鄧鐵手?鄧無漏?鄧中閑?”
余老聽到這個人,仔細想了想后,隨即顯得非常震驚:“那個狡兔三窟,奸詐狡猾,行蹤詭秘,被收藏界無數人憎恨的贗品大王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