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間女人眼中的綻放的光芒震撼住了在場的所有人,灼灼的蓮花多像她曾經(jīng)那么圣潔時候的模樣。
一邊的執(zhí)燈當時就跪了下來,大叫著:“主子,是你嗎,你已經(jīng)回來了嗎?這些年你都去了哪里,你知道這些年我的痛苦嗎,當初你怎么能那么狠心就拋棄了我走掉呢。”
這聲音凄慘,里面包含著多少的絕望。
一旁的狐貍公子看到這一切也是多么震驚,他絕美的眸子里面閃現(xiàn)了一絲恍然,這個人影和那記憶中的有幾分重合,是自己太想要到那天上去了嗎?
狐貍公子搖搖頭,這是不可能的,他曾經(jīng)查證過這個女人,在他當初在山上遇到那個仙女的時候,這個女人正在西王母山被關押。西王母山離他當時所在的山,差了可不是十萬八千里的距離絕對不可能是她。
這個女人奇異的景象好在只有短短的一段時間,很快就光芒內(nèi)斂,剛才那個女人所有的神色然后消失的一干二凈,接著而來的是慌張而又貪婪,還有一絲迷茫,“這里是哪里,難道我出來了嗎?”
六安的頭轉(zhuǎn)了過來,才看到了狐貍公子她們,這熟悉的神色此刻給了六安很大的安慰和安心。六安臉上露出了一絲放松的笑容,“原來是真的出來,啊,萬歲!”
但是放松之后很快就是算賬了,六安臉上的笑容更加深了,隱隱約約還有一絲怒氣,然后這怒氣越來越盛大,燃燒到了大腦就要叫囂,“鬼老!你這個混蛋!差點把我害死你知道不知道啊!”
六安想直接撲到鬼老身上,然后實施自己的報復大計,卻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動彈不了,“怎么回事?我怎么動不了了,我可是會飛的高級物種哈。”
鬼老在旁邊涼涼的掀起眼皮,“新身體還不適應,當然動彈不了。”
“什么,新身體?”六安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還是能簡單耳朵動彈幾下,忽
然摸了摸自己的脖頸,那里是溫熱的,可以感覺到脈搏的跳動。這種新生命的感覺,真的是太美好了!
“這是我的嗎,真的是我!天啊,我有身體了,這流著血有溫度的身體,簡直是不能再棒了好嗎。”
現(xiàn)在六安要是可以動,她絕對會直接跳起來給自己一萬零一個吻。這興奮好半天才發(fā)現(xiàn)四周怪異的眼神,六安摸了摸自己的臉,“怎么了?難道是進入了新身體里面以后,自己的臉忽然變得極度的美,讓你們都這么移不開眼睛了嗎?真的這么好看啊,你們那眼神都是怎么回事,嫉妒我?難不成……啊!難道我都能有狐貍公子好看了嗎!”
狐貍公子收回投在六安身上了眼神,搖了搖頭,他之前是怎么了,怎么會有哪樣的想法呢,這個六安絕對和記憶中的女神沒有半分相似,這里面絕對是不可能的。
這個時候只有執(zhí)燈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高興了,剛才他看到了自己的真正主子,不。這不是說眼前的這個不是自己的真正的主子,只是之前那個……恩,怎么說呢,是自己從前的主子。
還能在看到主子一眼,真的是死而無憾了。而且不僅如此,現(xiàn)在這個主子也算是成功融合了身體還有靈魂,也算是合二為一了,只是靈魂還不是那么的完整。
執(zhí)燈上前兩步就跪了下來,“主子,恭喜度過大劫難,今天的路并不太平,但是屬下一定一路相隨,伴隨著主子一起殺回去,讓那些曾經(jīng)欺辱過主子的人,都血債血償!”
執(zhí)燈說的特別真摯也很真誠,但是確實讓六安丈二和尚,完全摸不著頭腦,什么殺回去,什么血債血償。這些完全都是個新鮮詞匯了。
六安皺眉,“你在說些什么東西,什么血債血償,我完全都不知道你要說些什么。我接下來不應就是和狐貍大美人成親了嗎,那成親的大好日子你說那么血腥的話干嘛!”
六安表示對這樣十分不吉利的
話有些反感,她退后一步,才緩緩說道,“不過,這個帳也是要算一算,之前是誰在我暈過去前信誓旦旦的擔保說,自己的能力無敵還有十分的牛掰啊,然后我都魂飛魄散了,在那么一個人不人鬼不鬼。什么東西都沒有地方待了不知道多久。你們曉得我再里面有多么的絕望嗎!啊,看你們這神色,肯定是不知道!我差點死在里面啊,不,是我已經(jīng)死了,反正這也說不清楚,總而言之,我在里面經(jīng)歷了非常恐怖的事情……”
鬼老表示對六安的話不屑一顧,他站在一邊說著風涼話,“你的魂魄差點再一次魂飛魄散可不是我的緣故,是你自己造孽,那身體里面的陣法可是你自己布下的,跟我可是半點關系都沒有!”
看到主子安全了,執(zhí)燈這個時候也會翻舊賬了,雖然他對鬼老的救命之恩是感恩,但是之前,算了,這些事情還是不說了。免得主子不高興!
執(zhí)燈這邊是沒說什么 了,但是狐貍公子也是不大愿意放過他,那鬼老手中可是還攥著半根引魂草呢,那可是個至寶,怎么能說順走就順走呢!
“雖然這個陣法不是你的過錯,但是你之前的說辭是實現(xiàn)就知道了這個陣法的存在。但是卻在之前沒有實現(xiàn)提醒,倒是后來六安陷入到了那樣的險境。”狐貍公子的唇角彎成了一個諷刺的弧度,“鬼素,你這個算盤打得精啊,拿六安的性命換一個引魂草,你心思這真不錯……”
“什么!”聽到狐貍公子的說辭,六安立刻就怒了,趕緊就是這個信誓旦旦擔保的人差點害死自己的啊,“你怎么能這樣啊,如果不是你,我會遭遇那樣的險境嗎,現(xiàn)在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么抵賴的!不過,引魂草是什么東西?好像很值錢的樣子啊!”
六安私下又問了一遍執(zhí)燈,執(zhí)燈小聲的回答道,“天下人生至寶,是絕對價值連城的兄弟,只怕是就連天上的大帝也不見得有那么一根半根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