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等等就要上演一場好戲了。,最新章節(jié)訪問: ?!狈遄雍俸傩α诵?,看著那些剛剛站起來的獄警,對著我說到。
我心里也在這時候產(chǎn)生了一些躁動,是的,現(xiàn)在的確是大好時機,這里只剩下我們這些人,并沒有了大的約束和管制,幸存下來的這些個獄警,連十人都不到,而且還有幾個已經(jīng)受了輕傷,在現(xiàn)場這三十多號囚犯的面前,實在是成不了什么大氣候,如果囚犯打?qū)嵙诵乃家撸麄兪菦Q定攔不住的。
但是現(xiàn)在還有一個問題,那么就是在場的囚犯到底會不會全部都走,齊心協(xié)力。
要知道,有很多囚犯都是普通人,只不過是因為一時的誤入歧途而入獄,他們只想好好的度完自己的刑期,然后回歸到社會當中,繼續(xù)過自己普通平淡的生活。但是如果今天逃了,被逮住了,那么罪名可就嚴重過了,逃獄可是大罪名,而且只要一逃,必定會和獄警發(fā)生沖突,說不定還會有傷亡,。
獄警一傷,那么就是罪加一等,再被逮住了,著實是很不劃算。而那些叫嚷著要逃獄的,大多是一些無期徒刑,或者刑期幾十年的囚犯,他們出獄無望,要么出獄以后已經(jīng)過了大半輩子,所以逃獄對他們來說,是很‘誘’人的,更何況是現(xiàn)在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
“看來圈胡兄弟五人是打算跑了,你看他們,不知道在鬼鬼祟祟的商量著什么?!惫纷娱_口,向遠處的圈胡等人瞥了瞥。
我和峰子轉(zhuǎn)頭看去,只見那五人此時聚集在一些,正秘密的不知道在探討著什么,而且目光還不時地向在場的幾個獄警瞟一瞟,一看就是心懷不軌。
“小白,怎么辦,看現(xiàn)在的情況有差不多一半的犯人都有逃跑的心思,那些獄警是絕對攔不住的,所以,我們呢,走不走?”峰子將眾囚犯的表情盡收眼底,做出了判決,然后問到我的決定。
我聞言也是有些發(fā)難,這選擇題還真是不好做。
我們?nèi)似鋵嵟懿慌芏紵o所謂,就算我們安安分分回去了,不久也要放出來,而且這次提前被李天叫回去,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我不想錯過什么重要的線索,所以思前想后,還是決定回到監(jiān)獄。
然而這時候,已經(jīng)有三個無期徒刑的囚犯動身,想跑向樹林。他們旁邊的獄警見此,自然不能由著他們來,三個獄警立刻上前,擋在了他們的面前,然而,他們?nèi)孙@然沒有什么威懾力,那三個囚犯只是不屑的冷笑了一聲,‘陰’著臉‘色’,從牙縫里突出倆個字:“走開。”
三個獄警臉‘色’明顯有些慌張,沒有了長官的他們就像無頭的蒼蠅,失去了主心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不過出于職業(yè)原則,他們還是強自鎮(zhèn)定了下來,看著三個囚犯,快速說到:“我希望你們明白,你們現(xiàn)在這是在逃獄,如果被逮住了,后果很嚴重,會罪加一等。幾位獄友都是來山莊救人的,既然來了,那么就表明你們都想立功而早點出去,那么,現(xiàn)在這么做,豈不是相當于前功盡棄了么。幾位不是糊涂人,希望這其中的輕重還是掂量好了?!?
獄警說的很認真,煞有其事,只不過幾個囚犯卻依然是那一付懶散的表情,對獄警的一番話毫無反應。
“說完了?”之前說話的那個囚犯眉‘毛’一皺,臉上涌上了一絲不悅,他說到:“你以為我們是小學生啊,這么好騙,你說的倒是一本正經(jīng)的,老子們已經(jīng)是無期徒刑了,還來這里救人,政fu倒是好,囚車出了事故連個人都不來,還忙著給那些外國人忙前忙后的,瑪?shù)掳盐覀儺敵墒裁戳恕<热荒銈儫o情在先,老子還需要估計什么情面?!?
他的話剛說完,他身邊的一個囚犯就接著說道:“錢大哥,和他們費什么話,我們就直接走,看他們這幾個瘦猴子能不能攔的住咱們。”
說話的這個囚犯很魁梧,雖然并不高,不過一塊塊硬邦邦的肌‘肉’倒是棱角分明,看上去充滿了爆發(fā)力。
“這個人以前是一個職業(yè)拳擊手,還拿到過省拳擊比賽冠軍,但是因為在比賽中惡意下手,將對方致死,所以前年被關(guān)了進來,刑期三十年?!迸赃叺膫z個囚犯低頭討論,道出了這人以前的身份。
“看他的身板就知道這人的確有底氣,居然還是個拳擊冠軍,他要想走,恐怕那三個獄警一起上也不是對手。”峰子搖頭,對那三個獄警很不看好。
“依我說,干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算了,現(xiàn)場這么‘混’‘亂’,就算這三個獄警放走幾個囚犯,恐怕上面也查不到他們?nèi)齻€小兵小卒的頭上,反正是吃的政fu的飯,他們又何必再惹麻煩。”狗子看著三個似乎有些膽怯的獄警,笑了笑。
這時候在那個退役拳擊手的話說完以后,又相繼有七八個囚犯也下定決心,要逃跑,于是也站了出來,加入了那三人的隊伍。
幾個獄警見此臉‘色’大變,的確是有一些慌了,面對眾多囚犯,他們勢單力薄,連十個人都沒有,攔是肯定攔不住的,強行攔也肯定是會出問題的,那么,就只能調(diào)解了。
一個獄警似乎想到了這一點,他低頭想了想,看著這十來號囚犯,試著問道:“看這情況,想來硬攔是攔不住幾位了,那么幾位可以走,但是我這里只有一個小小的要求,如果幾位能辦到,那么我們這些獄警兄弟,就都能放心讓道,否則,就只能拼命挽留了?!?
他將“拼命”二字咬得很重,在為自己增加一些談判的籌碼。
“說來聽聽。”獄警面前的這些囚犯還沒有說話,一道高亢的聲音就忽然從人群的后方傳來。
眾人一驚,都向后看去。
出聲的人是圈胡,他帶領(lǐng)著那四人,緩緩走了過來,看著臉‘色’巨變的一干獄警,說到:“我們五兄弟也正有想走的心思,但是又不想和幾位獄警兄弟起什么沖突,怕誤傷了幾位。不過話說回來,獄警兄弟們?nèi)绻瓦@樣放走我們,怕是幾位回到了監(jiān)獄里面也不好做。人和人是相互‘交’往利益,才能都活下來,所以我們也不會做出什么讓幾位十分難辦的事情,如果幾位有倆全齊美的好方法,那就說出來,我們能辦到,那么就定然不會大動干戈?!?
圈胡開口,同意了那個獄警的提議。他說不想動手,并沒有說是自己害怕,而是說怕誤傷了獄警,且把“誤傷”二字特意提高了幾分,這就表明了態(tài)度,很強硬。如果協(xié)商不來,那么就只有強來了,而這些獄警顯然不是個兒,連一敵之力都沒有。
在場的獄警見圈胡也摻和了進來,頓時都萌生了一些退意。這五人可不是省油的燈,也不是什么善類,要是他們也要逃跑,那么,今天說什么也是攔不住了,而且要是動手,少說也得有個筋斷骨折的,這五人下手可不輕。
當初阿鬼和我在打房的時候和那倆兄弟動手,阿鬼那么強勢,僅弱于狗子,還是被打的失去了好一會行動力,由此可見這圈胡兄弟還是有一定的實力的,否則也不會在這個監(jiān)獄里面有這么大的威懾力。
圈胡的話說完以后,那七八個獄警也聚集到了一塊,仿佛這樣他們才能有一些安全感,那個帶頭的獄警看著這一批囚犯,心情很忐忑,沒多少底,但他還是說到:“我們的要求很簡單,那就是幾位要走,那么就盡可能的多帶走一些人,越多越好,如果能動員全體囚犯都逃跑的話,那就最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