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度(在中國文化中,龍有著重要的地位和影響。從距今7000多年的新石器時代,先民們對原始龍的圖騰崇拜,到今天人們仍然多以帶有“龍”字的成語或典故來形容生活中的美好事物。
上下數千年,龍已滲透了中國社會的各個方面,成為一種文化的凝聚和積淀。龍成了
龍文化中國的象征、中華民族的象征、中國文化的象征。對每一個炎黃子孫來說,龍的形象是一種符號、一種意緒、一種血肉相聯的情感!“龍的子孫”、“龍的傳人”這些稱謂,常令我們激動、奮發、自豪。龍的文化除了在中華大地上傳播承繼外,還被遠渡海外的華人帶到了世界各地,在世界各國的華人居住區或中國城內,最多和最引人注目的飾物仍然是龍。因而,“龍的傳人”、“龍的國度”也獲得了世界的認同。他們模糊地猜測到,應當有那么一個力大無窮的,與“水”相關的“
龍文化神物”主宰著指揮著操縱著管理著這些動物和天象,像一個氏族必有一個頭領那樣;或者說,這些動物和自然天象是這個“神物”的品性體現,像人要說話,要呼叫,要吃喝拉撒睡,要嬉笑怒罵一樣。龍起源于新石器時代早期,距離今天的時間不會少于八千年。這個時期,原始先民已不單純地、被動地依靠上天的賞賜了,他們把獵獲的野馬野牛野豬等等畜養起來;也不單單吃那些是采拾得來的野果了,而是有選擇地種植谷物以求收獲。他們能夠熟練地取火用火,學會了用木頭搭簡單的房子,開始磨制石器、骨器,手工制作陶器,逐漸定居下來,從事生產活動了。生產活動使人們同大自然的接觸越來越寬泛,自然界作為人之外的不可思議的力量對人們精神世界的撞擊也越來越大。
房脊上的龍文化,究其源可上溯至漢代。1960年,中國在湖北省沙市郊區發現現存最早的紀年脊獸。在一件筒瓦脊獸的瓦內壁刻有"元光元年"(公元前134年),距今已近2100年。可見中國建筑上出現吻獸,至遲在西漢時期就比較完備了。
遼寧阜新查海原始村落遺址出土的“龍形堆塑”,為的“時間定位”提供著證據。查海遺址屬“前紅山文化”遺存,距今約8000年。“龍形堆塑”位于這個原始村落遺址的中心廣場內,由大小均等的紅褐色石塊堆塑而成。龍全長近20米,寬近兩米,揚首張口,彎腰弓背,尾部若隱若現。這條石龍,是中國迄今為止發現的年代最早、形體最大的龍。(有文章稱,山西省吉縣柿子灘石崖上有一幅距今達一萬年的魚尾鹿龍巖畫,當是龍的最早的雛形。這幅巖畫未見發表,其面目如何,還不得而知。)接下
龍文化來還有內蒙古敖漢旗興隆洼出土的距今達七八千年的陶器龍紋,陜西寶雞北首嶺遺址出土的距今達七千年的彩陶細頸瓶龍紋,河南濮陽西水坡出土的距今六千四百多年蚌塑龍紋等。
商王朝在公元前11世紀被周王朝取代。周人的原始宗教中,人文的色彩較為濃烈,這是因為周伐商并推翻商王朝的理由是商王朝無德害民,周人是代表天來對商進行懲罰。因周人有“德”,得以配天,奪取了天下。周人打敗商人后,不但奪取了體現商人通天權力(實際上是統治權力)的鼎器,而且在新鑄的禮器中,突出了自己的宗教觀念。據說周人伐商之時,曾有一巨大的赤色的鳳,口銜玉硅(也有記載說是口銜丹書)落在周的社廟,代表上天降瑞應給周,所以在周代的禮器上,鳳的形象更為突出,龍的形象趨于弱化,甚至在一些圖案中,將鳳的冠狀物安到了龍的頭上,龍的體態少了那種張揚和獰厲,失去了商代龍的攝人氣勢,變得比較平和,更趨于藝術化與圖案化。在商代,龍被作為一種形態怪異的神獸。它那令人可怖的、幻想的形象給人強烈的神密感和一種獰厲的美,顯示出龍有超越世間的神的權威。商代的龍主要鑄造刻飾在青銅禮器上,線條錯落凸突,深沉雄健,再加上青銅禮器那厚重沉穩的造型,使龍有一種巨大的威懾力,折射出一種無以言表的宗教理念。神話傳說編輯既然龍的種群繁盛,又兇猛可怖,其它動物和人類隨時都可能遭受襲擊,那么,由
伏羲女媧于夢寐或條件反射泛化而產生的附會和類似聯想,自然應運而生。故《三皇本紀》說:“炎帝神農氏,姜姓,母曰女登,有蟜氏女,少典之妃,感神龍而生炎帝。”《淮南子?覽冥篇》說:“往古之時,四極廢,九洲裂,天不兼覆,地不周載,火爁炎而不滅,水浩洋而不息,猛獸食顓民,鷙鳥攫老弱,于是女媧煉五色石以補蒼天,斷鰲足以立四極,殺黑龍以濟冀州,積蘆灰以止滛水。”由于全新世冰后期出現的高溫期,導致“火爁炎而不滅”的原始森林大火災,以及因冰川融化,海面上升,又形成數千年的“水浩洋而不息”的海侵。人類正處于水深火熱的時代,恰又是龍這種動物繁盛和稱霸于水域的時代,“殺黑龍以濟冀州”也就成為人類生存競爭的愿望和必要的措施。故至今仍有龍年不吉多災的傳說。
《山海經.大荒北經》說:“蚩尤作兵伐黃帝,乃令應龍攻之冀州之野,應龍蓄水,蚩尤請風伯雨師,縱大風雨,黃帝乃下天女曰魃,雨止,遂殺蚩尤。”既反映出龍的威懾性;也反映了封建統治者利用人們的恐懼和崇拜心理,對龍和帝王的神化.異錄記》卷五說:“海龍王宅……四面海水粘濁,此水清。無風而浪高數丈,舟船不敢輒進……夜中遠望此水上,紅光如日,方百余里,上與天連,船人相傳龍王宮在此下矣。”又把原生態神話與現實結合起來,構成新的次生態神話。唐代以后,龍的神話與小說結合形成神話小說,龍的觀念又向更廣闊的生活領域和民俗文化場滲透,如唐朝李威的小說《柳毅》中柳毅為龍女傳書,根據這個故事,又演化出唐末的《靈應傳》,五代的《異錄記》、《續玄怪錄》、《博異志》等類似神話故事來。而北宋李昉等編的《太平廣記》卷418條又據以引出《梁四公記》說:“震澤中,洞庭山南有洞六,深有百余尺……蓋東海龍王第七女掌龍珠藏,小龍千數衛護此珠。”于是,龍王稱謂開始載入古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