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媽又夸顧墨這孩子懂感恩,孝順,對人好,她嫁給他會過得幸福的。
這不是安久第一i次聽到這種話,卻還是同樣感慨。
可見顧墨在別人的心目中,是個責(zé)任心很強(qiáng),很好,讓人可以托付的男人。
蘭媽拉拉渣渣說了很多,沒有什么邏輯和規(guī)律,想到什么說什么,但很多時候說著說著就笑了,又說著說著眼眶紅了。
顯然曾經(jīng)他們在一起吃過很多的苦,同時也有很多的快樂。
“安久,好好的跟阿墨過日子,多生幾個孩子,家里熱鬧一些。”蘭媽最后拉著安久的手,輕拍著她的手背說道。
安久有些羞澀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后來,顧墨上樓來了,蘭媽讓他們早點(diǎn)休息,就下樓去了。
顧墨送蘭媽下樓,等蘭媽進(jìn)屋了,才回到樓上。
“跟蘭媽聊什么呢?”顧墨笑著問道。
安久剛想說什么,就對上了顧墨的視線,
一下子就閉嘴了,不能說話,差點(diǎn)上了顧墨的當(dāng)。
安久比了一個睡覺的姿勢,爬到床內(nèi)側(cè),躺了下來,拉過了被子蓋上,然后看著顧墨。
顧墨關(guān)了燈后,在安久身邊躺了下來。
黑暗中,伴著海潮聲,安久聽到顧墨說道,
“不會有事的,我也不會讓你有事的!”
“嗯!”安久應(yīng)了一聲。
她知道顧墨會保護(hù)她的,所以對此并不擔(dān)心。
也許是因?yàn)橛蓄櫮谏磉叄苍S是因?yàn)榻裉祠[了一天,安久也累了,沒過一會兒就睡著了。
顧墨睡不著,腦海里一直晃著晚上的畫面。
他正在跟島民們聊著,喝著自釀的糯米酒,視線的余光正好瞟到,英子將腿伸到了安久這邊,沒有防備的安久,一下子就絆到了,身子因?yàn)閼T性就往前沖。
而前面就是燃著的柴火堆。
他只覺得心跳一下子就停滯,幾乎條件反射地沖了過去。
所有一切就發(fā)生在瞬間而已。
安久沒有撲進(jìn)柴火堆里,身旁的人反應(yīng)很快的將她拽了回來。
沒有釀成更大的事故。
而傻傻的安久還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還喊著說——我沒事,我沒事,只是腳扭了!
真是個讓人操心又讓人心疼的孩子啊!
第二天,安久睡到了很晚,一晚上不停地做著噩夢,直到聽到了顧墨的聲音,才漸漸平靜下來,后來才睡得沉了。
早上迷迷糊糊中,感覺到臉有些癢,安久伸手就想去抓,被顧墨拉了下來,
“別碰!”
安久睜開了雙眼,看到了顧墨,笑了,
“早!”
“臉還痛嗎?”
“不痛,但有些癢!”安久據(jù)實(shí)應(yīng)道。
“阿銘在樓下等了,下樓讓他看看臉和腳有沒有好點(diǎn)!”
“嗯!”安久點(diǎn)了點(diǎn)頭,掀開被子就要下床。
顧墨已經(jīng)將她的衣服拿過來了,就站在床邊。
“我要換衣服啦!”
“換吧!”顧墨平靜地應(yīng)道。
“你別站在這里啦!”安久難為情地說道。
“我是你先生,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還是要我?guī)湍銚Q!”顧墨沒有移開視線,平靜地看著安久說道。
“不要,不要,我自己來!”安久頓時搖頭如撥浪鼓地應(yīng)道。
這才扭捏地解著紐扣,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換好了衣服。
顧墨看著她的動作忍不住笑了,安久卻是紅著一張臉。
下樓去的時候,秦銘看到了安久的臉,嚇了一跳,
“怎么這么紅啊!”
“不是啦,我是熱的!”安久連忙應(yīng)道,說完更加不好意思了。
秦銘看了一眼顧墨,顧墨則是一臉的淡然,秦銘這才反應(yīng)過來,笑了。
讓安久坐下后,檢查了一下她的臉,
“還好,沒有起泡,也沒有發(fā)炎的癥狀,應(yīng)該沒問題了。”
“應(yīng)該?”顧墨瞇起了眼,顯然對于秦銘的話有些不滿意。
“拜托,你別咬文嚼字好不,即使完全沒有問題,醫(yī)生也不敢給你直接打包票的說絕對沒有問題!”秦銘哭笑不得地說道。
“你還是給我打包票的好,我太太的臉比我重要多了。”顧墨直接應(yīng)道。
“放心吧,你不要太暴力的話,不會有什么意外的!”秦銘笑道,開始檢查安久扭傷的腳。
安久看了看顧墨又看了看秦銘,不太明白他們之間的對話,
“我臉上的傷跟顧墨有關(guān)系嗎?”
秦銘頓時被安久的話給問住了,抬頭看了顧墨一眼,說道,
“你們夫妻之間的事情,自己解決!”
“阿銘的意思是,我們親熱的時候,不要太用力,就不會有什么問題!”顧墨直視著安久應(yīng)道。
安久聽到了顧墨的話,頓時鬧了一個大紅臉,幾乎要反射性地脫口而出一句——流氓。
秦銘檢查了一下安久的扭傷的腳踝,已經(jīng)消腫了不少。
“今天熱敷一下,就差不多了。”秦銘站起身來并說道。
“阿銘,我家安安是不是都沒事啦?”蘭媽在一旁忍不住問道。
“蘭嫂,沒事了!”秦銘應(yīng)道。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阿銘一起吃早飯,我早飯都做好了。”
“不用了,蘭嫂,我還要去——”
“吃完了再去,不差這會兒時間!”顧墨說完,抱起安久就朝著廚房的方向走去。
“我自己走就好了。”安久羞斂地說道。
“沒聽到醫(yī)生說今天還要熱敷嗎?”顧墨平靜地應(yīng)道。
言下之意就是還沒完全好呢!
秦銘哭笑不得地看著顧墨狂虐著他這個跟未婚妻異地戀的可憐男人。
秦銘最后還是吃完了早飯,才去診所。
安久吃了兩碗稀飯,顧墨還說多吃點(diǎn)。
安久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我不是豬啦!”
“你要是豬就好了,豬不會挑食!”
“……”安久直接無語了。
她也沒怎么挑食好不。
吃完了早飯,顧墨就去揉了一條熱毛巾幫安久熱敷。
因?yàn)榘簿檬軅年P(guān)系,潛泳是沒有辦法去了。
安久對此還挺沮喪的。
期間,顧墨接到了公司的電話,就上樓去了。
安久想在院子里坐,就沒跟顧墨一起上樓了。
安久有些百無聊賴的時候,看到了英子在下面探頭探腦的。
“英子,你找顧墨嗎?”
英子搖了搖頭,咬了咬唇后說道,
“我……找你!”
“那干嘛站在那里啊,上來坐啊!”安久笑著應(yīng)道。
英子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上來了。
“你……臉沒事吧!”
“沒事啊,秦銘醫(yī)生說沒事了!”安久應(yīng)道,讓英子在旁邊的椅子上坐。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英子低著頭應(yīng)道。
“跟你又沒有關(guān)系!”安久笑道。
“其實(shí)——一開始我是故意的!”
“啊?”安久錯愕地看著英子。
“其實(shí)我也只是想跟你開個玩笑而已,我沒想到會這么嚴(yán)重!”英子紅著眼,哽咽地應(yīng)道。
安久愣愣地看著英子,突然之間有些理解不過來一般。
“你為什么要跟我開這個玩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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