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破碎的花瓶孤零零地躺在木地板上,兩件男士衣服散落在地面。
沒有多余的女人。
也沒有想象中發生了槍擊事件后的畫面。
好幾個被慫恿而來的狗仔們都懵逼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怎么跟說好的完全不一樣?
為首的記者咬了咬牙,正要準備偷偷關掉針孔攝像機的時候,就聽楚希夜涼涼道:“請把一切具備記錄功能的工具放下,謝謝。”
表情一僵,那記者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繼續站著一動都不動。
楚希夜諷刺一笑,披上浴袍往門口走了過來。
奇怪的是,楚希夜走在地毯上分明什么聲音都沒有,這些人卻覺得周身的氛圍猛地一變。
那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他們的心尖上!
在媒體面前總是彬彬有禮的楚希夜淡淡一笑,不緊不慢道:“《扒周刊》嗎?幸會。”
說著,楚希夜便狀似不經意地看了看這記者的工作證,頓時讓后者屁股一緊,迅速把視頻刪的干干凈凈!
滿意地點了點頭,楚希夜靠著門框站立著,鬧事的人群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已經悄悄地退到了門外。
他的眉目始終平穩溫和,讓所有人都理所當然地認為他是不會為難他們的。
“我并不喜歡總是上娛樂新聞,尤其是被迫性的,明白嗎?”楚希夜的笑容如沐春風,只是讓人在還來不及沉浸在其中時,驟然變冷,“亂放我消息的,我并不會為難你們,我只會大力扶持你們的競爭對手,聽懂了嗎?”
“聽、聽懂了……”那幾家原本就是被攛掇來湊熱鬧的媒體頓時就準備腳底抹油跑路了,畢竟誰都不想得罪了楚希夜。
楚希夜素來跟媒體交好,做人做事成熟周到,就連一些總是愛盯著明星私生活的刺頭提到他都是贊不絕口的。
當然,總有些不長眼的媒體不遵守規矩,要么就是被抽掉廣告,要么就是被斷了命脈。
說不是楚希夜做的,誰知道呢?
楚希夜默默地把帶頭的那兩個人記了下來,不出五分鐘,便把他們的來路摸得清清楚楚。
掐了掐眉心,楚希夜撿起扔在地上的外套,那一排子彈掃過的痕跡不意外地露了出來。
把自己摔進了柔軟的沙發里,楚希夜懶洋洋地閉上了眼,許是因為身體太過于舒暢,他竟不著邊際地設想著,如果今天的消息上了頭條他就麻煩了。
畢竟之前的全是虛假的消息,楚希夜問心無愧。
這次被暗算真的坐實了,他未免有些頭疼,短時間內他不想再次回到楚家,去面對那一群他不想看到的人。
安靜下來的時候,楚希夜忍不住再次想到了祁月憐,想到她就忍不住苦笑,還是第一次看到身體和臉龐如此呈反比的女人。
身體絕美,臉龐極丑。
這讓現在通體舒暢的楚希夜陷入了一種莫名的尷尬境地。
尷尬啊,尷尬。
而讓楚希夜“尷尬”的祁月憐在瀟灑地走出酒店后,冷不丁地看到自己映照在玻璃門上的面容,驚訝地停止了腳步。
天,怪不得一路上好多人向她投來奇異的眼神!
祁月憐摸了摸自己凹凸不平的臉,這才想起昨晚她似乎習慣性地服下了藥物。
這才明白了楚希夜的種種反應,誤會了他的祁月憐愣了半晌,嗤笑出聲:“他還真是重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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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