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離賭場的悠立馬回到酒店把京都的事情告知給分督室。
在分督室的老墨接到命令后,連忙派遣陳志與大壯過來支援。
把事情交代完后,悠疲憊的仰靠在沙發上。
大腦中開始反復制定新的計劃。
現在他唯一擔心的就是澪的安全,如若不是顧忌這一點,悠當時就可以把趙宣強的賭場端掉。
思考了片刻,悠決定不能再坐以待斃下去,必須要提前行動。
來不及等到分督室的支援,悠在酒店簡單收拾了下又一次離開了房間。
悠這次是有目的性的,他率先來到趙文山所在的醫院。
既然你敢綁我的人,那也別怪我不客氣了,悠這么想到。
可能趙宣強已經意識到悠會有這么一步,早早就派人過來把守。悠掏出一副新的虛無面具戴在頭上,偽裝成醫院的醫生直徑走上前。
看守的保鏢很謹慎的攔住悠。
“請您出示證件?!?
悠不慌不忙的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醫師證遞給保鏢。
保鏢看了眼證件又看了眼悠,確認沒問題后,這才讓悠通過。
被放行的悠走進醫院內心中暗自慶幸自己聰明提前準備了這一手,不然想必剛才又是一陣腥風血雨。
悠在前臺找到住院人員名單,但里面并沒有趙文山的名字。
“奇怪,怎么會沒有他的名字呢?”悠自言自語道。
“請問前輩在找什么?”這時,一位身穿護士服的女孩上完廁所回來,看到鬼鬼祟祟的悠連忙上前詢問道。
悠被小護士嚇了一跳,但很快回過神來,假裝嚴肅回復道:“沒什么,就是看看你們工作做的如何?!?
小護士不經意看了眼悠胸懷前的名牌,這才知道原來自己面前這個男人竟是副院長。
“對不起領導!我剛才實在是憋不住去了趟廁所,以后再也不會犯這種錯誤了?!?
悠被小護士突如其來的操作弄得一愣,后來自己也注意到胸口前的名牌,暗自苦笑,原本匆忙的準備也沒看細節,結果還弄巧成拙了。
于是悠將計就計,故意咳嗽兩聲:“你是新來的嗎?”
“對,這月月初才過來實習的?!毙∽o士點了點頭:“還有好多事不是太清楚,望領導見諒。”
“那可太好了?!?
“什么?”
“不!我是說那你得好好學習?!庇撇铧c把心里想的說出啦:“既然是新來的,我正好考考你目前的業務水平怎么樣?!?
“???”
悠也不管小護士愿不愿意,擅自提問她:“我院占地面積為多少?”
“500平方米?!毙∽o士很快回答上來。
悠滿意的點了點頭,繼續提問道:“我院一直奉行的宗旨是?”
“給我一份信任,還您一份建康。”
“不錯不錯!”悠見小護士上鉤了,直接問道:“假如我院突然送來一位對國家有突出貢獻的病人,要如何處理?”
“我們會把他送往專屬病房,從而保證他的安全及……”
“好了,我知道了?!庇埔呀洿蛱匠鲎约合胍那閳?,于是打斷小護士的回答:“恩,不錯,學的還是蠻好的,以后繼續努力?!?
“謝謝領導夸獎?!毙∽o士提在嗓子眼的心臟可算放下了。
側面詢問了下專屬病房的方向后,隨便找了個借口便脫身離開了前臺。
悠走在去往專屬病房的走廊,此時心中確信趙文山一定在那里。就算以趙宣強的性子,他也絕對會安排自己侄子到最好的環境。
專屬病房沒有幾間,更何況門口還有兩個保鏢站崗,傻子都能看出來趙文山就住在那個房間。
悠沉了口氣走上前,對門口保鏢說道:“幫趙先生檢查身體?!?
保鏢卻語氣冰冷回答道:“抱歉,我們有專屬醫師,您若沒有證明的話不能進入?!?
這下可把悠給弄懵了,心中暗氣自己,早就應該想到這一點,結果還是疏忽了。
“今天趙先生的醫師有事所以讓我過來幫忙,過來匆忙,沒有證明?!庇七€是不放棄的解釋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保鏢此時語氣帶有敵意的質問悠。
悠把胸口的名牌湊上去給兩個保鏢看:“副院長,你說是什么人?”
保鏢也不多跟悠廢話,錯不及防的一拳打上來,
辛虧悠反應迅速,不然絕對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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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怎么察覺出來的?”
悠躲到一邊,也不隱瞞自己身份,摘下虛無面具質疑道。
“最基本一點,我家老板只有晚上7點會檢測身體。”
“額……大意了?!?
悠汗顏,果然以后做事要做好完全的計劃才行。
兩個保鏢看清楚敵人是悠后,也開始有些緊張,他們知道悠的實力,所以對陣他一定要小心謹慎。
兩人對視一眼,隨后從兜里掏出一塊莫名的藥丸脫了下去。緊接著兩個保鏢青筋暴起,雙目炯黑,身體散發出一股黑氣。
“魔氣?”悠一眼就明白二人吃的什么,正是被加工過的邪惡之源本體。
介紹一下,邪惡之源本身可以附身在人身上變成魔物,但是沒腦子不受控制。所以魔王特意把一部分邪惡之源加工成類似激素藥,從而方便控制(一個邪惡之源能夠做成3萬顆激素藥)。
悠不屑一笑,在賭場被趙宣強惡心了一下正當自己是紙糊的?
全身運氣,然后把些許神力凝聚在雙手中,這樣做一來可以對付敵人,二來不用把動靜弄得太大。
被魔氣籠罩的兩個保鏢此時覺得身體有種前所未有的力量,自信心瞬間爆棚,猛的沖悠打來。
悠連躲都懶的躲,同樣雙手迎了上去。結果兩個保鏢的頭被悠死死按住。
“弱者?!?
說完,悠輕輕一用力,兩人連痛苦都不帶有的隨著身體消失在走廊之中。
解決完門口的保鏢,悠拍了拍手推門而入。
此時的趙文山剛剛蘇醒,真巧聽到門外嘈雜聲,本以為是記者被保鏢攔在門口引起的爭執,所以也沒在意。
畢竟自己剛從昏迷中醒來,也不知道現在是什么日子,就在自己幻想昏迷這幾天家里人是幫自己怎么報仇時。
悠推門走了進來。
“呦吼!好久不見!”
看著笑容滿面的悠跟自己打招呼。
隨著呃的一聲,趙文山又被嚇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