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的一棟別墅中。
趙宣強正喝著悶酒,自從跟沙羅合作以來,自己旗下的產業就沒有正常運營過。
先是一家夜店被砸,接著又是自己收益最大的一所賭場被端。
趙宣強氣不過,拿起酒杯悶氣的一口喝下。
“特麼的,老子真是沒事找事。”
這時,沙羅不知道從哪裡突然冒出來,看到自閉了的趙宣強,噗嗤一笑。
“怎麼?被人家打到自閉?”
趙宣強沒好氣的看了眼讓自己變成如今這樣的罪魁禍首。
“還不是因爲你,要不是你在旁邊躥騰,我至於會變成現在這樣?”
沙羅直接懟了回去:“不要全怪我好嗎?是你剛開始自願跟我合作的。而且賭場被端是你擅自行動導致的,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先不管這些,你就告訴我接下來要做什麼。”趙宣強也知道自己做錯了事,不敢再抱怨。
沙羅抱著雙臂,鬼魅一笑:“不過也多虧了你這次擅自行動讓我發現了一件不得了的事。”
“哦?”
“在現場我發現了烈獄之炎的痕跡。”沙羅把自己從現場帶回來的情報分享給趙宣強:“我懷疑那個叫悠的神使很可能就是我們要找的邪神之子。”
“什麼?”趙宣強聽到這個消息後大失驚色:“不可能吧,他可是神使,怎麼會跟邪神之子有關係呢。”
沙羅沒有過多的去解釋,因爲能夠使用烈獄之炎的人只有邪神之子一人,假如當時二人都在場的話,神使是不可能對邪神之子視而不見的,必然會有大範圍打鬥跡象。所以她確信,悠指定和邪神之子有某種意義上的合作。
見沙羅沒有搭理自己,而是坐在旁邊想事情,結果讓趙宣強越看越心癢,於是開始接著酒勁色瞇瞇說道
“算了,先不要管那麼多了,管他是神使還是邪神之子,我幫你通通拿下不就好了。”
說著,趙宣強湊過來,下流的撫摸著沙羅雪白的大腿。
“不如趁現在讓我們好好快活快活,等快活完了再商討這事也不晚嘛。”
沙羅把趙宣強的手拿開,嫵媚道:“等你真的抓到他們,我自然會讓你爽上天的。”
說完,沙羅突然就消失在別墅中,只留下一個春心蕩漾的趙宣強獨自坐在沙發上幻想著不可描述之事。
另一邊,因爲昨天的事件,早上剛醒來,悠就被相關部門接走了。
悠被帶到炎國領袖的辦公室。
再次見到炎國領袖,悠顯然沒有那麼生疏了,自己在旁邊喝著茶安靜等待炎國領袖忙完手裡的工作。
“您每天都要這麼忙嗎?”過了好久,見炎國領袖還沒有忙完,悠忍不住問道。
炎國領袖停住手中的筆,笑道:“哈哈,你看我一忙起來就忘記時間,抱歉啊,讓你等這麼久。”
悠禮貌的笑了笑,並沒在意。
“沒事,您忙您的,我這邊沒什麼大事。”
炎國領袖從工作臺走到悠的旁邊:“可不能這麼講,你的事對我們來說同樣很重要。”
“哈哈,領導您太擡舉我了。”悠有些受寵若驚。
“好了,那我們現在來說說有關趙宣強的事你想怎麼處理?”炎國領袖喝了口茶,不急不慢道。
“現在證據確鑿,我方決定給予逮捕。”悠斬釘截鐵的說道。
說是這麼說,但悠心裡可不這麼想,到目前爲止,自己的人被他弄得傷的傷,昏的昏,怎麼會輕易放過他呢?
不過炎國領袖卻表情有些惆悵的說:“你應該知道他可是下一任的接班人,如果現在就將他在國內通緝,不僅會讓人民對我們失去信任,還會波及到我國在世界上的地位。”
“我有考慮過這一點。”悠談談地說道:“可是如果不盡快將他抓捕歸案,貴國會受到更大的影響吧。”
“這個我懂,可是貿然抓捕趙家也不會善罷甘休吧。”
“您在忌憚趙家勢力?”悠問道。
炎國領袖果斷否認:“區區一個趙家我有什麼可害怕的,我只不過是擔心把他們逼到絕路會做出傷害人類的行爲。”
“那是你們自己的事。”悠絲毫不想讓步:“我的任務只有懲戒一切跟惡有關的人。”
“沒有任何協商的餘地?”
“您知道的,雖說分督室建立在炎國的土地上,但我等並不歸於貴國的管轄範圍之內。我方有權利做出任何自主選擇。”
“還真是鐵血無情啊。”看著突然嚴肅起來的悠,炎國領袖只好妥協:“那關於趙宣強一案我方將不再進行協助,全權由分督室負責吧。”
領袖的意思很明確,就是告訴悠從現在開始,你想抓趙宣強可以,隨意抓。但我這邊不會再派出一兵一卒去幫你,你自己一個人去抓好了。
悠不以爲然,他也明白這是想跟自己扯開關係,假如真抓到趙宣強出了問題,炎國也可以對外宣佈是分督室單方面做的,所有鍋都由分督室來背,既不用炎國出現損失還能解決掉一個禍害。
“可以,從今天開始,由我分督室親自負責這個案子。”悠毅然決然的接受了這個條件。
悠準備起身離開,炎國領袖不忘提醒悠道:“別說我沒提醒你,如果國家以及人民因爲這件事收到了波及,那麼炎國權利撤銷所有對神使的支持,包括分督室內的炎國合作人員。”
“放心,我不會讓這件事發生的。”
說完,悠隻身走出辦公室。
出來後,悠這個憋氣啊,自己向來都是受萬國敬仰的人物,沒想到今天竟然在這裡吃了癟。
不過冷靜下來想想也對,要知道如今的炎國能站在世界前端可是經歷了很多年的努力,而且其他國家也對炎國虎視眈眈,炎國自然不會拿整個體系跟悠冒風險。
“唉,關係僵硬起來了呢。”悠坐在大樓門口嘆息道。
就在悠考慮下一步要去哪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老墨,怎麼了?”接通電話,悠問道。
“部長,者先生有話要對你講。”
墨鏡男將電話遞給旁邊的者。
者只是對電話簡單蹦出兩個字:
“回!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