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趙東陽預料的一樣,人體激發(fā)出的能量正是骨牌吸引的關(guān)鍵。
在俠女內(nèi)力的激發(fā)下,兩塊骨牌成功的吸在了一起,趙東陽一把將骨牌抓在里,心不由的一陣興奮。趙東陽現(xiàn)在雖然算不上什么厲害的風水高,可從小熟讀各種卦書,再加上一本《參神通贊》,讓他眼界已經(jīng)達到超一流境界。這兩塊骨牌能根據(jù)人的心意而作出相應的動作,又是某個風水高的遺物,還有背后緊密對接在一起的那條刀痕般的神秘花紋,趙東陽馬上意識到這骨牌絕對不是凡品,卦書上一段關(guān)于法器的記載瞬間涌進了腦海。
趙東陽張口念道:“問心問意問乾坤,勘陰勘陽勘縱橫。心隨意動乾坤定,陰陽皆由卦生。”
一念完,趙東陽放聲大笑起來。“哈哈哈……俠女,這下可發(fā)了,我們揀到寶了。”
“在哪里,在哪里?快讓我看看是什么寶貝?”一旁的俠女連忙湊過來問。
趙東陽笑笑卻不回答,只是把里的兩塊骨牌晃了晃。
“難道你說這兩塊骨牌?”
“沒錯,就是這兩塊骨牌。”趙東陽激動的說道,“要是我沒猜錯的話,這骨牌是風水師用來布陣起卦的算籌,但他絕對不是一般的算湊,能夠根據(jù)人的意念作出相應動作,這絕對是一個上階法器。最難得的是由于它原來的主人已經(jīng)死去,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無主之物,剛好便宜我啦,哈哈哈……”
可俠女卻一臉的迷茫,說道:“法器?算籌?東東你在說什么啊,我怎么越聽越糊涂啊。”
“呵呵,這是當然,這些可都是風水界的秘密,別說你并不是風水師,就算是一般風水師也不可能知道。”趙東陽得意的說。
“哎呀,好了啦,人家不是不知道才問的嗎?快說給我聽嗎,求求你了。”俠女搖著趙東陽的胳膊哀求道。
軟綿綿的的聲音讓趙東陽全身都是一陣酸麻,連聲道:“好好,我說給你聽,這下可以放了吧。”
“就知道東東最好了。”俠女撫媚一笑,這才把放開。
趙東陽不由長出了口氣,他沒想到俠女不僅人長得嫵媚妖艷,發(fā)起嗲來更是讓人骨頭都要酥了,最可怕的是一切好像完全出于自然。好在趙東陽出身在一個風水師家,從小保守慣了,這才沒什么意外發(fā)生。如果換成小胖他們在這里,恐怕這時候連下一代都已經(jīng)在孕育了。
生怕俠女又要發(fā)飆,趙東陽即使終止了無聊的想法,把吸在一起的兩塊算籌遞給俠女,說道:“俠女,你把內(nèi)力只輸入其的一塊算籌,然后試著控制內(nèi)力在里面旋轉(zhuǎn)一周。”
俠女茫然的接過,“東東,這是干什么,不是要給我講什么是法器嗎?”
“不要多問,你照著作就是了。”
“哦”俠女答應了一聲,開始小心翼翼的向其一塊算籌里輸入內(nèi)力。雖然俠女內(nèi)力深厚,可平時無不是強調(diào)收發(fā)自如,全力出擊,像這樣控制內(nèi)力在極小的空間作旋轉(zhuǎn)動作還是頭一次,所以直到第次才勉強成功。
而奇跡就在這時出現(xiàn)了。
就見剛才還是靜躺在俠女心的算籌,突然猛地一跳,兩塊算籌竟然由橫著變?yōu)橹绷ⅲo跟著那塊有內(nèi)力進入的算籌飛快的轉(zhuǎn)了一圈,然后叭嗒一聲竟然從上面的位置旋轉(zhuǎn)到了下面,兩塊算籌的位置竟在一瞬間發(fā)生了調(diào)換。
“東東,這……這是怎么回事?”俠女自問用內(nèi)力移動些小型的物體可以做到,但剛才眼前發(fā)生的事情卻是根本無法用內(nèi)力完成的復雜動作,但偏偏這個動作卻是在她輸入內(nèi)力后發(fā)生的。
“哈哈哈……”趙東陽放聲大笑。“怎么樣,見識到了,能根據(jù)人的意念而自行作出相應的動作,這就是法器的神奇。”見俠女還是一臉的疑惑,趙東陽微微一笑,知道她不可能一下明白,好在山洞里唯一不缺的就是有大把大把的時間。
趙東陽拉著俠女坐在了地上。“俠女,你聽說過八仙過海的故事吧?”
“聽說過啊,傳說八仙為了過海,把各自的隨身的法寶都扔進了海里,都變成了可以渡海的交通工具。”
“呵,沒錯,可有一點你沒說對,并不是八仙把自己的法寶變成了渡海工具,而是法寶自行變幻的,他們用的法寶就是法器最高級的心器。而在心器之下還有意、陰、陽、神,四種法器類型,神器是最低級的一種,只要能提高布陣者的精神力,提高陣法的威力就算是神器,而陰器和陽器則一個是驅(qū)鬼一個是驅(qū)物,凡被驅(qū)使之物皆會入陣,成為陣法的一部分,這些陣法就會根據(jù)趨勢物體的能力相應增加。”
說到這趙東陽頓了頓,笑瞇瞇的把俠女的算籌拿了過來,繼續(xù)說道:“而這兩枚算籌就是僅次于心器的意器,最難得的是它還是以算籌的形態(tài)出現(xiàn),你想一想,只要我在布陣起卦的時候,腦子里只要想到要布的陣法,算籌就可以自行到達相應位置,而且絕對不會有錯,這樣一來,根本不用擔心功力夠不夠,只要我有陣圖,任何陣法我都能布出來,你說這不等于我的境界提高了好幾個檔次?”
“哇,哇。”一旁靜靜的俠女突然發(fā)出一聲驚呼,把趙東陽嚇了一跳。“俠女,你干什么?”
“東東,如果正想你說的那樣,你豈不是天下無敵了?”
“天下無敵。”趙東陽不由撇撇嘴,“哪有那么簡單,不要說還有更高一級的心器,就算在意器里,這副算籌也不一定就是最強的,何況天下還不知道有多少的風水高,再說……”趙東陽不由晃了晃里的兩塊骨牌。“按照書上說,算籌最少的也有十六枚,現(xiàn)在只有兩塊有什么用啊。”
“這有什么難的,既然現(xiàn)在找到了算籌之間吸引的秘密,我們接著把其他算湊找到不就可以了?”
“對啊。”真是一句話點醒夢人,趙東陽猛的在地上一拍站起來。“天啊,光顧著為發(fā)現(xiàn)意器的秘密激動了,我怎么忘記我們本來就是要收集算籌的啊。”
“呵呵,現(xiàn)在想起來也不晚啊,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
“好,現(xiàn)在出發(fā)。”
懷著對意器的憧憬,趙東陽和俠女上路了,本來以為靠俠女的內(nèi)力,很容易就能找全所有算籌,但趙東陽很快就發(fā)現(xiàn)這個想法錯的多么厲害。
原來算籌作為一個能量盛載體,只有當內(nèi)力恰好充滿的時候才會達到最大的吸引力,過多或者不足根本無法產(chǎn)生充足的吸力,而恰恰俠女的內(nèi)功雖深厚,卻無法精確的控制做到這一點,往往只能靠微弱的吸力勉強確定出一個大概尋找范圍,這可就苦了趙東陽,只能在這個可能的范圍里一點點的用找了。所以緊緊過了幾天時間,算籌沒有找到幾塊,趙東陽兩卻已經(jīng)沒一塊完好的地方了。
這天兩人費盡周折,好容易才找到塊,趙東陽一個堅持不住癱軟到了地上,布滿鮮血的掌上痛楚一陣陣傳來,就像泡在油鍋里一樣。
“俠女,這樣不行啊,照這么下去,不等咱們找到所有算籌,我的也要廢掉了,你能不能想想辦法,盡量把搜索范圍縮小一點。”
俠女癟著嘴道:“東東,我已經(jīng)盡力了,可還是做不到啊,每次不是內(nèi)力不是用多就是太少,要不……要不你休息幾天,我?guī)湍阏遥俊?
看了眼俠女身上早已濕透的汗衫,趙東陽擺了擺。“算了,算了,讓我再想想辦法。”
“哦,那我睡一小會,你想到辦法叫我。”俠女說著把頭放在趙東陽的膝蓋上,很快就進入了夢想。
看著俠女玲瓏的身體全身都是汗水,趙東陽不由嘆了口氣。他知道俠女確實已經(jīng)盡了全力,讓一個從來就是追求最大攻擊力的武術(shù)者做到釋放特定量的內(nèi)力這對于俠女來說簡直太難了。
“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趙東陽心想著,從口袋里掏出11枚算籌,這是他和俠女幾天的所有成果了。
看著小小的算籌,他第一次生出無能為力的感覺,心想:“哎,要是能廢掉一部分俠女的內(nèi)功,剛好讓她在全力釋放時可以充滿算籌,那樣該多好。”可他知道這是自己的一相情愿,先不說俠女愿不愿意廢掉她看作生命一樣的內(nèi)功,就算她愿意,也同樣沒辦法做到那樣精確。
趙東陽不由搖搖頭,他知道就算剛才的兩種假設(shè)全部成立,自己也下不了這樣的狠心。
“不管了,先睡一覺再說,反正時間有的是,大不了等完全好了再說。”想到這,趙東陽在周圍用小石塊布下一個“玄宮陣”,以防在睡著后有什么怪物偷襲,如果運氣好,說不定可以捕到一只老鼠也有可能。
一切準備妥當,趙東陽左右看看見沒什么閃失,把頭在墻壁上一靠閉上了眼睛。
可還沒一分鐘,趙東陽忽然又睜開了眼睛,猛地坐直了身體。“咦?不對,我想到了什么?”就在剛才,趙東陽突然心生出一種感覺,好像很關(guān)鍵,但就是捕捉不到,只是隱約感覺和內(nèi)力有關(guān)。
“是什么,到底是什么?”趙東陽知道自從參悟《參神通贊》之后,境界得到大幅提高,這種頓悟的感覺時常會出現(xiàn),如果用現(xiàn)代醫(yī)學解釋的話就是人的潛意識的作用。
有過幾次經(jīng)驗的趙東陽,馬上開始回憶剛才合眼前的事情,同時眼睛也四下尋找,他知道一是無意受了什么東西的啟發(fā)。
左看右看,猛然間趙東陽目光盯在不遠處的一個小水潭上停止了移動,就見這水潭只有十幾厘米寬,是山洞里一個自然的凹陷,只是在它的正上方有一支鐘乳石,水潭里的水正是鐘乳石上緩慢滴下的水滴一點一點添滿的。
“滴嗒,滴嗒。”水滴聲在寂靜的山洞非常清晰,看著水滴一滴滴的落下,趙東陽臉上漸漸由茫然變成欣喜,緊跟著變成了炙熱的狂喜。
“哈哈哈……我想到了,我終于想到了。”趙東陽狂吼一聲,習慣性的向旁邊大腿拍去,可換來算卻是“哎呀”一聲嬌呼。
趙東陽就感覺入分外的柔軟,不由奇怪的低頭看去,卻看見落下的位置正是俠女傲人的雙峰。
“東東,是你叫醒我嗎?是不是你想到辦法啦?”趙東陽心一驚,飛快的把收了回來,訕笑道:“啊,是啊,呵呵,是想到辦法了。”一邊說一邊偷眼觀察俠女的表情,見她臉上病沒有生氣的樣子,這才稍稍放下心來,但還是做賊心虛的問道:“俠女剛才是我太激動了,有沒有拍痛你啊。”
“呵呵,怎么會。”俠女說著坐直了身體。“我有內(nèi)力護體,而且這里的肉比較厚,不會痛啦。”好像生怕趙東陽不相信似的,兩托起雙峰晃了晃,單薄的汗衫在汗水浸泡下幾乎成了透明,完美的將兩團乳浪呈現(xiàn)出來。
這香艷的一幕讓趙東陽有些迷失,他這才想起俠女完全不懂男女有別的道理,不由為剛才收收的太快而大呼可惜。至少6d的胸圍,入還不是一般的感好,他現(xiàn)在有些明白小胖他們?yōu)槭裁疵刻炜倳]完沒了的研究女生了。
內(nèi)心在善良和邪惡間一番掙扎之后,趙東陽說出了20年來最無恥的一句話。
“俠女,剛才我發(fā)現(xiàn)我的收放在你的胸口居然疼痛減輕了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你有內(nèi)力的原因,我再放上面一會好嗎?”
“當然可以了,如果不是你困住方洪獸,我現(xiàn)在恐怕早死掉了,我的整個人都可以說是你的啦。”
俠女還不知道這句話對一個現(xiàn)代男生來說殺傷力有多大,直接后果就是導致一個純情少男向罪惡的深淵邁出了實質(zhì)性的一步。
就在俠女說完之后,趙東陽兩眼放光的將右伸了過去,畢竟這是第一次主動撫摸女生,趙東陽的還有些顫抖,但卻是無比堅定的按在了目的地上。
柔嫩、光滑、富有彈性的感覺瞬間占領(lǐng)了趙東陽的感覺神經(jīng),幾乎是下意識的,趙東陽用力握了一下,就聽俠女“嚶”的一聲輕呼,身體一軟倒進了趙東陽懷里。
“俠女,你怎么了?”趙東陽嚇了一跳,不由把的松開。
“不要松,對,再握緊一點,還有,把另一只也放上來。”
趙東陽正是求之不得,一得命令,立刻將左放在了俠女的左峰上。
“啊。”仰臥在趙東陽腿上的俠女像是觸電一樣,身體一顫,胸部緩緩的抬高起來,繃緊的汗衫將修長的雙腿以及當?shù)乃教幫耆┞对诳諝猱敚]著雙眼的臉上漸漸的泛起了一抹緋紅。與此同時,趙東陽就感覺雙心本來柔軟如脂,卻不知什么時候多了兩點小小突起,但這非但沒有破壞一點感,反而更增添一種真實和刺激。
“東東,我身體好熱,你的再大力一點,我好難過啊。”俠女如同囈語般輕聲喃喃著,同時身體在趙東陽懷里輕輕蠕動著。
雖然保守,但經(jīng)歷半年小胖等人的熏陶,趙東陽對男女之事也比較了解了,他知道俠女在自己的撫摸下終于動情了。而他自己也是全身一陣的躁熱,下面的分身也是一陣陣的蠢蠢欲動,幾乎不受控制的就想將俠女身上的汗衫撕掉,然后翻身壓在她的身上。
但就在這關(guān)鍵時刻,趙東陽腦閃過了田雅麗那張可愛的笑臉。就感覺全身一震,趙東陽一下清醒了過來。
“不,我決不能對不起雅麗,她一定在外面等著我。”
念頭就在一轉(zhuǎn)之間,趙東陽精深的風水境界發(fā)揮了作用,幾乎在一瞬間,趙東陽又恢復了平靜。看著懷里還在**掙扎的俠女,趙東陽不由感到一陣歉意,他知道像俠女這樣情竇初開的少女,一但動情很難控制的住,當下暗運玄相功,一股溫厚有力的“意力”由俠女的胸口印了進去。
和內(nèi)力的最大不同之處,玄相功的意并不是能量的釋放,而是運功者的一種精神傳遞,他最大的特點就是直接作用于人腦。
不過為了快速奏效,趙東陽還是又在周圍布下一個可以使人心平氣和的“太相陣”。
《參神通贊》上的兩大絕學同時出果然不同凡響,剛才還是意亂情迷的俠女,一瞬間臉上的紅暈就已經(jīng)褪去,轉(zhuǎn)而成為一種自然的神色,緊跟著俠女睜開了雙眼,眼神清澈明亮和剛才眼波流動的嫵媚嬌娘判若兩人。
有些茫然的坐起身,摸了摸還有些發(fā)燙的臉頰,俠女道:“東東,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什么我會突然會覺得好像要融化了一樣,那種感覺好奇妙啊。”
“啊,呵呵。”趙東陽訕笑了一下,他知道這個問題可不是一下能解釋的清楚,就算自己博學到了這個境界卻也難以啟齒,想到這趙東陽故作輕松的道:“也許是你太累了吧,現(xiàn)在不是沒事了?”
俠女一愣,覺得這樣的解釋未免太簡單,可想了想?yún)s又沒更好的答案。“咯咯,原來是這樣啊,咦,對了東東,你剛才不是說想到收集算籌的好辦法了嗎?是什么啊,快告訴我。”
“對啊。”趙東陽也突然想了起來,當下連說帶比的把剛才的思路說了一次。“俠女,我現(xiàn)在完全不懂內(nèi)力,就像一個沒有水的水潭,如果能把能力一點點修煉起來,總會達到一個可以充滿算籌的水平,這樣我們不就可以讓算籌產(chǎn)生最大的吸力了嗎?”
俠女眼睛一亮,馬上明白了趙東陽的話。“對啊,東東你簡直太聰明了,為什么我沒有想到。”
“呵呵,偶然,偶然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而且還不知道這種方法會不會有效。”
“當然有效了,除非吃過什么仙草神藥,任何人的內(nèi)力都是一點一點增加的,就好像我現(xiàn)在的功力,是我從11歲修煉到現(xiàn)在的結(jié)果,這個過程雖然漫長,但你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內(nèi)力在一天一天的增加,所以你的方法絕對可行。”
“啊?那……那你不是整整修煉了年,這樣還不如我用找的快啊。”
“呵呵,當然不用了,我是在講我自己的經(jīng)歷,如果只要達到可以充滿這個小小的算籌的水平,我看最多不會超過天。”
“真的?”趙東陽不由眼前一亮,“那我們還等什么,現(xiàn)在就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