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餐廳里出來,兩人沒再走路,直接攔了輛計程車回到了別墅。
到了別墅,佟凱已經出了門,大概又被米樂纏著出去逛街了,俠女在自己房里練功,兩人沒去打擾她,直接上了二樓來到趙東陽的臥室里。
一進門,趙東陽立刻把門帶上,拉著張五坐下道:“張五哥,恭喜恭喜,你母親的病有救了。”
張五剛坐下,立刻又站了起來。“師傅,這可是真的?難道和剛才餐廳里的人有關,我去抓他們回來。”
趙東陽連忙拉著張五坐下,他不在餐廳和張五說這件事,一是怕耳目眾多,二是怕張五沖動下作出什么傻事,這時一見,果然如此。
等張五坐下,趙東陽這才說:“要抓的話我當時就動了,還等到現在?你先等我把話說完。”說著便把剛才的聽到的談話大致復述了一次。
原來那護士一走進餐廳,趙東陽就覺得這人非常眼熟,聽他們談論了幾句,都是如何將尸體偷運出醫院,每具尸體是多少錢等等,便已經想起了是在醫院見過的護士,心里雖然很不滿他賺這死人錢的做法,但畢竟和自己無關,也就隨他們去了。可等了一會,見他們談好價錢仍不離開,趙東陽不由又聽了幾句,不由越聽越覺得不對勁。
就見那人談好價錢后仍不離開,而是繼續商量如何將這些尸體布置,又如何埋在醫院周圍,趙東陽不由心里一動,感覺他們說得好像是在布置一個陣法,而陣眼的位置正是聯合醫院。聯系病房幾個人的怪病,趙東陽馬上想到,會不會這個陣法就是什么邪咒,只可惜這些人好像只負責陣法的一部分,直到人離去也不知道完整的陣圖是什么。
聽趙東陽說完,張五已經明白了個大概,立刻急道:“師傅,那我現在還等什么,趕緊去阻止他們啊。”
趙東陽擺擺道:“這個不用著急,我聽他們最后定下的行動時間是在天之后的午夜,所以這段時間我想你母親應該沒什么事,而且你母親并不是第一天得病,也就是說除了這個之外,他們之前肯定還有其他布置,這樣就算我們把他們抓來也未必能知道他們之前的布置,不如天之后,等他們布好陣法,讓我看到那個邪咒的全貌,我們再動也不晚,這樣我才有辦法找到破解的辦法。”
張五其實也是個沉著老練之人,只是涉及到了他的母親,才一再沖動。聽趙東陽解釋一番,張五也冷靜下來,點點頭道:“好的,都聽師傅的,那我這兩天做些什么?”
趙東陽見張五終于恢復冷靜,長長出了口氣。“這兩天你就給我好好在這里呆著,養好你身上的傷,我可要忙死了。”
張五忙道:“師傅要是忙不過來,我可以幫你做一些啊,我一定做好。”
“嘿嘿,不是我不相信你,實在是這些事都得我親自去做,首先明天就要開學了,這報道得事你不能替我吧,再有后天我答應了給譚先生做道場,這個你也幫不了我,這間如果有時間,我還要抽時間去河瀑看看地形,還要去見幾個朋友,你說哪個你能代替。”
“那……那……”張五連說了幾個我,這才道:“那我也不能每天在家坐著吧,那還不把我憋壞了。”
“呵呵。”趙東陽又笑了笑。“這樣吧,既然你閑不住,那我正好有件事要擺脫你。”
“啊,是什么事,師傅你快說。”張五一聽不由喜上眉梢,他拜趙東陽為師并不全是為了報答趙東陽的恩情,實在是為趙東陽做司的幾天里,見他所結交之人不是高官就是巨富,但所有人對待這個年紀輕輕的老百姓卻都是一副恭敬的樣子,后來再從趙東陽談話的只言片語聽到他所謀之事無不是震動一方的大事情,不由已經動了跟隨趙東陽干一番事業的念頭。但連日來張五不但沒有幫到趙東陽什么,還不小心了毒,累的趙東陽也力盡昏迷,這才有了拜師的事情,下定決心要為趙東陽辦幾件大事。現在一聽趙東陽有事讓他辦,怎能不讓他高興。
趙東陽見張五語氣誠懇,確實是甘心為自己辦事,不由心里也是一陣高興。“張五哥,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你可以小心才是,你還記得我們去許院長家里的時候開的什么車吧。”
“記得啊,是一輛本田,不是什么好車啊。”
“沒錯,車雖然沒什么,但卻是佟先生名下的,我猜現在這輛車一定被警方拖走,雖然憑一輛車還不能說明什么,但總是于佟先生名聲不好,所以我想讓你去設法將車從警署弄出來,如果能將警方關于這輛車的資料消除掉就更好了。”
張五立刻明白了趙東陽意思,微微思考了一下,起身道:“這件事應該沒什么問題,我這就去準備,今天晚上動,明早之前師傅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好,一定要小心,如果別人發現,能不動就不要動。”
張五說了聲知道,已經歡天喜地的出去準備了。
張五離開后,房間里一下變得非常安靜,連窗外的鳥鳴蟲叫的聲音聽得清清楚楚。趙東陽不由感到一陣的愜意,打開窗戶,深吸了一口新鮮空氣,趙東陽就在床上躺了下來。
從山洞里出來之后,每天忙忙碌碌,很少有這樣安靜的時候,趙東陽不由想起大學之前在家的日子,想那時候雖然生活單調,更沒有現在如此豐富精彩,可活著卻是無憂無慮,輕松快活,哪想現在時不時就有性命之憂,還有永遠沒完沒了的鉤心斗角,趙東陽不由嘆了口氣,這真是魚和熊掌不可兼得,不過一年的時間,自己的生活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本想能作出一番事業,可近幾天卻接連受挫,突然間,趙東陽真想就此抽身于一切之外,什么水庫隱患,什么怪病邪咒都不管了,直接回家就隨著爺爺和父親起卦、布局終老一身算了。
但念頭一轉之間,趙東陽馬上就打消了這個想法,想自己堂堂尺男兒,正是建功立業的大好時光,而且更是無意學到了《參神通贊》的精妙相術,天下雖然一片太平盛世,但仍然有曹策這樣喪心病狂的大魔頭,連一班警察都差點喪生在他下,那除了自己誰還能擋得住他,還有張五母親這樣的無辜受害者又有誰能救得了?
一想到這些,趙東陽不由豪氣沖天,頓時從床上坐起大笑起來。笑聲,趙東陽突然明白,原來自己根本就不是個安穩的人,只有在不斷的拼搏奮斗之才能體會到生命的樂趣。
一旦解開心結,趙東陽立刻覺得再難有什么事能擋得住自己,大有天地之大,舍我其誰的感覺。
念頭一動,趙東陽不由自主的閉上眼睛,心默念起了很久沒碰的《參神通贊》口訣。
這一來不要緊,趙東陽本想趁這個會復習一下原來學過的“玄”“黃”兩卦,可一口氣背誦下來,竟然讀到了“地”卦總綱,而且趙東陽發現自己居然可以隱約理解其的意思。
趙東陽不由心一動,心想:“難道是剛才心情變化,竟無意暗合了地卦的意境?”聯系前幾次參悟玄功時的情況,趙東陽越想越覺得有這種可能。
這樣的會可是可遇而不可求,趙東陽連忙壓制住各種雜念,把早已經背熟的“地”卦總決重新背誦了一次,然后著重開始領會“地”卦的起局。
和“玄”卦的變化繁多的起局不同的是,“地”卦只有四個起局,每個局都是以陽字結尾,分別是“變陽”、“流陽”、“大陽”和“定陽”。不光名字奇怪,每一個起局都不再是陣法形態,而像是對什么感覺的一種描繪,趙東陽知道里面一定有什么玄,可連著試了幾次都無法領會,又一一參照對應玄相功試了試,還是無法參悟,又默讀了幾遍,都是同樣的結果。
趙東陽心不由微微有些失望,但他清楚這《參神通贊》最講究的是一個悟字,既然時不到,也就不再強求,深呼了幾口氣,睜開了眼睛。
一睜開眼睛,就見一個嬌柔絕美的女子正在面前笑瞇瞇的看著自己,趙東陽笑了笑:“俠女,你在這里看著我干什么?”那美女正是俠女。
“當時是守著你了,我知道練功的時候最怕有別人打擾,你又這么粗心,連房門都沒關好,我怕你有什么意外,所以就在這里看著你。”
趙東陽一愣,俠女向來是個粗線條,什么時候懂得關心人了,心里一動,已經明白。“呵呵,你會這么好心?說吧,是不是有什么事求我。”說著從床上下來,拿起瓶礦泉水一飲而盡。
突然被趙東陽說破心事,俠女臉不由微微一紅。“就知道瞞不過你,既然你已經猜到,我就直說了。”俠女頓了一下,突然嘴角向下一拉。“冬冬,明天我可不可以不去上學啊,我好怕。”
“有什么好怕的,你自己也看見了,現在的人大多數都沒什么武功,有誰敢欺負你,你一掌打過去,誰能擋得住?”
“哎呀。”俠女一跺腳。“我不是怕這個,我是怕我什么都不懂,萬一弄出什么笑話,大家都笑我,那多不好意思啊。”
“哈哈,原來你擔心這個啊,放心好了,我會讓朋友關照你。再說你總不能一輩子躲起來不見人吧,正是因為你什么都不懂,才要學啊,所以明天你一定要去。”
“可是人家笑我該怎么辦?”
“這樣啊……”趙東陽知道不解決了俠女的心結,要是她明天堅持不去,憑她的武功自己還真沒什么辦法。想到這,趙東陽盯著俠女看了幾眼,猛然間有了個主意。
吃過午飯,佟凱和米樂還沒回來,看來不到晚上是見不到人影了。明天就是開學的時間,趙東陽下午也就沒在出門,在別墅里準備了準備開學的用具,又把幾件特別要主意的事情和俠女反復強調了幾次。比如不要動不動就動打人啦,有人在的時候千萬不要脫光衣服啦等等,只說得趙東陽口干舌燥才把該說的說完,可看俠女一副似懂非懂的樣子,也不知道她聽明白了沒有,也只好在心里祈禱了。
當晚,趙東陽也沒等佟凱和米樂回來,吃過晚飯就早早休息了。到了第二天清早,天才剛亮沒多久,趙東陽正睡的香,迷迷糊糊聽到外面有人敲門。
“是誰?”
“師傅,是我啊,張五。”
趙東陽連忙睜開眼睛,把房門打開,一進門趙東陽就聞到一股濃重的油漆味,讓進張五,趙東陽把燈打開,就見張五全身上下到處都是油漆,一張臉也染得花花綠綠,不是聽管了他的聲音,一下真不敢認。
“張五哥,你這……這是怎么回事。”
張五嘿嘿一笑,拿起桌上的礦泉水就往嘴里倒,連喝了兩瓶這才說:“師傅,事我辦成了,不光警署以后再沒有這輛車的記錄,這個世界上以后也再沒這輛車了。不過這個沒什么,我還有更重大的收獲。”
趙東陽連打哈欠。“行了行了,不要賣關子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快說,說完了我還要繼續睡覺。”
張五答應了一聲,忙把事情前后的經過描述了一次。
原來昨天張五離開別墅之后,想到單單把車偷出來,再把記錄銷毀別不見得就能徹底解決這件事,反而很可能引起警方的懷疑,徹查下來,說不定還會暴露了目標,可一時間又想不到更好的辦法,張五就決定去警署先偵察偵察。
等到了警署走了一圈之后,張五發現往日自由散漫的警察,突然一下都好像上了發條,警署大院里更是戒備森嚴,軍隊的經驗讓張五立刻意識到一定是有什么大人物來了。于是當晚潛進了警署的資料室,沒想到這么一看卻有了意外的收獲,原來警察并非全部都是無能之輩,有人見許院長無緣無故的被毒死,而家的錢財卻沒人動過,而且再聯系當時許院長一副遠行的樣子,立刻猜到許院長一定做了什么虧心事,而他的死也一定是他的同伙干得,于是當天警察的一通搜捕行動,雖然名義上是緝拿通緝犯,而暗地里卻根據許院長的電話記錄找到了線索,一舉抓獲了四名嫌疑犯。那四人不光交代了把他們前后數次下毒的罪行,而且還把曹策以及一個外號“禿鷹”的外國人供了出來,只可惜他們都是被曹策花錢雇來的,只在某天晚上見過“禿鷹”一面,更加不知道他們有什么陰謀。只知道像他們這樣的人還有很多。
警方非常重視這次事情,當即匯報了央,很快幾名保密局的高趕了過來,張五從門縫里偷偷看來一眼,就知道他們都是內外兼修的好,任何一個都在他之下,于是不敢多看,匆匆處理了汽車的事情便趕了回來。
聽完張五敘述,趙東陽已經不困了。琢磨了一陣,越想越覺得事情古怪。“我就說沒聽說過國內還有這么陰毒的尸毒,這么說曹策說他會有人對付我,就是這個禿鷹了?”
“啊!禿鷹要對付你?”張五不由失聲叫了出來,關懷之色溢于言表。
趙東陽這才意識到自己無意說漏了嘴,但張五既然已經知道,也就沒什么好瞞他的。“嗯,那天碰到曹策我就知道他背后還有個厲害的人物,只是怕你擔心沒和你說,可怎么會是個外國人呢,張五你沒有看錯吧!”
“這個錯不了,資料上寫的很清楚,那四個人的供詞上異口同聲說禿鷹的國話說的不好,一聽就是外國人。如果師傅你不相信,等明天我帶你再去看看。”
“這倒不用,我不是不相信你,實在這件事太奇怪了,如果是曹策還可以理解成對我進行報復,可現在攙了一個外國人進來,我就有點想不通了。”突然趙東陽想起什么問道:“張五,資料上有沒有提到后天的行動,萬一讓曹策他們有所察覺讓他們跑掉那可就糟了。”
張五忙道:“這個我倒沒有在資料上沒有看到,可千萬不能讓曹策他們知道這件事,否則他們一跑,我母親可怎么辦啊。”
趙東陽把眼一瞪:“他們跑了是便宜了他們,要讓我后天碰上他們,決不能讓這種禍害留在人間。至于你母親的事你不用擔心,反正現在知道是邪咒搞的鬼,不就是個陣法,既然是人擺出來的,不愁破不了。”
趙東陽瞪眼的時候,張五不由自主的縮了一下脖子,雖然現在兩人是師徒關系,但張五最多看重的還是趙東陽的為人夠義氣,可趙東陽剛才的幾句話,明知道和自己無關,張五卻不由的越聽越害怕,最后竟退到了門邊。見趙東陽終于說完,張五再也堅持不住了。“師……師傅,要是沒什么事我先出去了,你再睡一會吧。”
趙東陽眼睛也沒抬,“嗯”了一聲,算是回答。張五立刻如聞大赦,連忙開門跑了出去。一直走出老遠,心還在砰砰直跳。“呼,什么時候師傅竟變得這么可怕,大概是動了真怒吧。”腦子里胡亂想著,去洗了澡便回房睡了。
張五走后,趙東陽已經沒了困意,又想了想張五剛才帶回來的消息,始終想不出那個叫禿鷹的外國人到底想干什么。
看了看床頭的鬧鐘已經快要點,趙東陽索性不睡了,穿好衣服下了樓,又把俠女和米樂叫了起來,便想立刻去學校,好早點見到胖子他們。
俠女倒沒什么,一向是趙東陽說什么她就聽什么,米樂卻說什么也不愿意早走,直到趙東陽拔出算籌威脅道:“你不走就永遠別想走了。”
米樂這才哆嗦了一下,跟著趙東陽上了車。
佟凱的別墅離趙東陽的學校不過十幾公里的路程,加上清早路上行人不多,20分鐘不到的時間,學校金光閃閃的招牌已經印入眼簾。
趙東陽人出門的時候耽誤了點時間,加上路上的時間,這時候已經快要8點,大概所有學生都和趙東陽一樣的想法,汽車開進校園大門,趙東陽就見滿校園到處是兩兩的嘻笑打鬧的學生。
“趙先生,這里我不熟悉,你看該往哪里開?”
趙東陽想了想,知道現在就算立刻去報名,也只有排隊的份,不如等下午人少的時候再說。想到這,趙東陽道:“去寢室吧,往右邊沿著大路走就是了。”
司答應一聲把車發動著,就見剛才只不過耽誤了一下,車的正前方已經站了一群正在說笑的學生,不由在喇叭上猛的一按。汽車立刻長鳴了一聲,把前面那群學生嚇了一跳。
其一個學生立刻跳出來罵道:“干什么你,開著輛破車就了不起了,小心我把車給你砸了。”
那司一聽當時就火了,可還沒說話,就聽趙東陽已經搖下車窗對外面的人喊道:“我就了不起,你要怎么樣,有種過來砸一下試試。”
那男生明顯不是個善類,一聽有人居然還敢叫囂,一步沖到趙東陽的車窗邊就要發作。“你……”可一句話沒說完,人已經愣住不動了。“老趙?”
“哈哈,胖子,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原來此人正是趙東陽的室友小胖。
趙東陽從車上下來,小胖立刻拉著趙東陽的道:“老趙,你上個學期跑到哪里去了,可把我們幾個急壞了,后來才聽說你家里有事,怎么樣,都解決了吧。”
趙東陽知道一定是校長放出的風聲,這時也不便細說,忙道:“沒事了,沒事了,你們幾個呢?還好吧,沒有因為我突然消失徇情自殺吧。”
“去死吧你,我們巴不得你死了才好,你走了寢室空間大了許多,我們別提活得多美了。”笑罵,小胖對著不遠處的籃球場叫了幾聲,很快兩個男生抱著籃球走了過來。
離著老遠就喊道:“小胖你叫什么叫,沒看見我們的球技已經征服了旁邊的那個美女。”
“算了吧,就你們那兩下,惡心也把人惡心死了,快來,快來,看看是誰出現了。”
“是誰?不會是趙東陽那小子死后又復活了吧。”
趙東陽早認出是叮當貓和老梁,悄悄的繞在他們身后,然后猛地一拍他們的肩膀道:“好啊,你們兩個敢在背后說我的懷話,今天午的大餐沒你們的份。”
兩人“哎呀”一聲,同時回頭看去,愣了一下齊聲叫道:“老趙。”
寢室四大損友一旦團聚,自然免不了一番親熱,只不過形勢怪異,句話里必定夾雜著一句人身攻擊。
就聽叮當貓摟著趙東陽的肩頭道:“老趙,你什么時候復活了,怎么也不見你打個電話聯絡我們一下,也太沒良心了吧。”
“嘿,我倒是想,每天忙的屁滾尿流,只有上廁所的時候有時間,你要是不介意,我下次一邊方便一邊和你通話,正好免得寂寞。”
叮當貓立刻揮舞拳頭威脅道:“我可警告你啊,敢在廁所打電話給我,小心我和你拼命。”
趙東陽連忙躲到老梁的身后道:“大俠饒命啊,老梁快替我教訓他。”
“咳……咳,這個可有點不方便,我剛才好像聽見有人說午的大餐沒有我的份,也不知道是不是聽錯了。”老梁說著就要往旁邊閃身,趙東陽趕忙拉住:“對,你一定是聽錯了,我說的是沒小胖的份,怎么可能是你?”
“喂,老趙我可沒得罪你啊,咱們把我也扯進來了,我可告訴你,你要敢私自帶老梁出去**,今天晚上你別想睡踏實。”小胖說著,對老梁和叮當貓一使眼色,兩人立刻會意,猛然間就和約好了一樣,老梁突然往旁邊一閃,小胖、叮當貓呼嘯著撲向了趙東陽。
“哎呀,老梁你敢陰我,我和你沒完。”
“哈哈,敢威脅我,我好害怕啊。”老梁說著也加入了戰團。
打打鬧鬧本是四人玩管的游戲,趙東陽幾個月孤身一人,自然是孤單寂寞,小胖他們個雖仍然常常如此胡鬧,可少了趙東陽也覺得不盡興,現在四人重新團聚,打鬧一番則是格外的親切。
可偏偏有人看不下去了。“你們都給我住,再欺負冬冬一下,小心你們的小命。”聲音柔美,可其卻夾雜了一絲颯爽的英氣。
趙東陽聽聲音已經知道是俠女發飆,猛然想到個室友的習性,不由暗道“壞了。”
果然,小胖人聽聲音不由都住了,剛想教訓一下是誰這么不知趣,攪了他們的興致,可一扭頭,就見一個絕世美女似瞋似怒站在身后,不由一下都看呆了。
“老趙,這是誰啊,不給我們介紹介紹?”小胖首先回過神來,立刻一臉奸笑的問道。
“呵呵,回頭再說,我先送她去寢室。”
“哎,哎,別走啊,我看大家一定都沒吃早飯,我請客,走,咱們去香江酒樓隨便吃點。”老梁緊隨其后,第二個發言道。
“對,我贊成,老趙,你一定也沒什么意見吧。”這個關頭,當然少不了叮當貓的大力相助。
整整一個學期的朝夕相處,趙東陽怎么能不知道他們的心里的想法,隨便一個女生都能讓他們幾夜無眠,何況俠女這樣的級品,一旦答應去吃飯,個色狼對上一個什么都不懂的武功高,不定惹出什么事情。
想到這,趙東陽連忙連拉帶扯的把俠女送上車,也不管小胖他們的臉色已經難道到極點。說道:“兄弟們,你們想請我吃飯有的是會,等我一會啊。”說著連聲催促司趕快開車。
直到小胖他們的叫罵聲聽不見了,趙東陽這才松了口氣,搖搖頭,真拿這班兄弟沒辦法,沒見到是想念,可見到了卻又麻煩一堆,這才剛剛開頭,以后還不知道有多少麻煩事呢。
盤算著以后該以什么身份給他們介紹俠女,女生寢室已經到了。
把俠女安排好,又把相關注意事項重新囑咐了一次,趙東陽這才離開,只是沒能見到田雅麗不免微微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