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文師!那我現在的神識強度,能不能刻畫符文了呢?”葉明一臉迫切,這條紗布的神奇功效,自己是親身體驗過,如果掌握了這項本領,對於實力提升將是一大助力。
“可以是可以,比如這個最簡單的【卸力】陣,你的神識強度應該是可以刻畫出來。”虛影男人吊起了葉明胃口,接著又是一笑:“不過刻完之後,你最少得昏睡三天。”
“等你進階武師,可以著手修煉功法之時,纔有能力開始學習這符文之道。”
“又是要到武師境界。”葉明撇了撇嘴,隨即頗爲好奇的問道:“師尊,您老以前的符文術到達了什麼樣的境界?”
嘿嘿一笑,虛影男人望著葉明臉上難得的崇敬,胸膛微微一挺,傲然道:“符文師的級別和神識的強大程度掛鉤,玄冥之體的神識可以修煉,不斷增強,自然不可用固定的等階來稱呼,修煉的越強,自然等階越高!”
“又是這番言論,不管了,既然什麼東西都要到達武師才能觸碰,那還是趕緊開始修煉吧,呼,居然只剩下七天了。”葉明嘟噥著,將紗布一圈一圈纏在自己的手上,又在刀疤幾人身上不停地摸索,錢財什麼的,都是照單全收,一股腦全都扔進了戒指裡。
“咦,這是?”
葉明從刀疤冰冷僵硬的胸口摸出了一個信封,眉頭一皺,葉明撕開了外層的牛皮紙,取出裡面的信件照著微弱的月色,仔細的看著。
只是微微一掃信件上的內容,葉明瞳孔急劇的收縮,神色一陣變幻,片刻後,轉眼再盯著那幾人的屍體看了一會兒,葉明站起身來。
“七天,時間還夠,到時候回去再說!“
沒有再管這四人的冰冷屍體,葉明整理了一下衣服,乘著月色,一步一步向著深山走去。
初秋的夜,漸漸變得肅冷而冗長,當雞鳴三聲,朝陽纔是彈出一頭。
永安城西外,大約兩座山頭遠的一條山道上。
“我了個大擦,這四個人死了怕是有兩天了吧。”一個黑臉少年蹲在地上,手指戳了戳躺在地上的幾具屍體。
身旁一個一身白衫的摺扇少年皺著眉頭看著這幾具臉色煞白的屍體,出言道:“除了那個刀疤臉有些輕傷,但是不足以致命,還有這餘下這三人,一點異常都沒有,他們都是怎麼死的?”
“不知道啊。”黑臉少年解開了幾人的衣服,並沒有發現什麼內傷,幾處重要的器官也是完好無損。
探查了一會兒後,黑臉少年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道:“這死法可真詭異,十有八九便是那人出手的吧,毅哥,咱真的要去找那個黑袍胖子嗎?”
蘇毅手裡掂著摺扇,看了看遠處的山路道:“票號記錄顯示那人買了一些療傷藥,想必是要進這太橫山修行,那人手裡可能有真正的五品神藥,看這幾人的死法,那人必定實力不俗,若是能說服他去王都相助爹爹,也算是爲爹爹找了一個大助力!”
“即便不能說服他,能買下他手裡的神藥,也是不錯。”
即便如此,蘇浪還是顯得戰戰兢兢,:“這幾個人死的沒聲沒息的,萬一那人脾氣古怪,一個不高興,打個噴嚏也能震死咋倆了吧。”
蘇毅白眼一翻,一折扇敲在蘇浪黝黑的腦門上:“這幾人明顯是山賊模樣,不長眼惹了那位高人,纔是落得這樣的下場,我們是去和氣相商的,你怕個毛!”
說完,蘇毅便是搖著摺扇,順著地上的足跡向著山脈深處走去。
“好吧。”
蘇浪應了一聲,瞥了一眼四具詭異的死屍,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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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府,奢華的宅邸中,一處密室裡燈火通明。
“那黑風寨的使者怎麼還是沒有消息?”莫家家主莫豪緊鎖著眉頭,在桌子前來回不停地踱步,顯得十分焦急。
“那道那黑虎是怕了不成?”莫豪氣憤的一拍桌子,震掉了一副筆硯,跌落在桌前另一個灰衣中年人的腳下。
那中年人無奈的搖了搖頭,彎腰撿起了散落的筆硯,端放在桌上,平靜的說道:“父親不必著急,黑風寨黑虎本就是唯利是圖的賊匪,有這樣的好事,我想那黑虎不會放棄的,畢竟,那葉家也不是什麼背景通天的大家族,黑虎沒有理由會怕。”
“那爲何遲遲不見他的使者,難道是嫌我給的分成太少?”莫豪聞言捋了捋鬍子,對兒子的說法也是很贊同,但又十分不解這使者爲何遲遲不來。
“呵呵,五五分成已經是很大的利潤,那黑虎沒有理由拒絕,況且我莫家只是不知葉家的真正底細,才請他來助陣,說白了,若是葉家沒有第二名武靈強者,請他來就是走個過場,如此便能收穫葉家一半的資產,我想,只要黑虎不傻,都會和我們合作的。”灰衣男人不緊不慢,條理清晰道。
“恩,沒錯。”莫豪讚許的看著眼前的灰衣男人,自己的五個兒子,也唯有面前這個灰衣男人能夠替自己分憂。
“那你覺得這黑虎爲何還是沒有消息。”
“呵呵,草莽蠻人而已,這些賊匪都是見錢眼開的腌臢貨,除了那個寨主黑虎有點見識外,其他人不過是一些烏合之衆,說不準,那幾個使者半路遇上了什麼買賣,耽擱了吧。”灰衣人道。
“但願如此吧,永州武府的測試之日還有二十餘天,一定要趕在武府的人來之前,將葉家從五大家族中除名!”莫豪一臉煞氣:“你派人到城外附近找一找,要儘快與黑虎聯繫上!”
“是。”灰衣人聞言,拘了一禮,便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