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 勿訂,明日上傳,抱歉
今天頭一次:家里面有事情,實在是沒辦法,明天會發(fā)上相同字數(shù)的替補的章節(jié)
柳靜菡舉起的小拳頭頓時慢慢落下。
雖然之前司徒俊也曾經(jīng)說過一些情話,確實沒有這樣直白而熱情。
柳靜菡聽了這話,反倒有些訕訕的。她有些扭捏的坐到一旁,低下頭,手里只顧著擰著那錦緞被面。
司徒俊瞧著她那副樣子,心里納罕。
這可真是奇了。
一般小姐聽了這話,不是害羞的撒嬌撒癡,或者是欣喜的投懷送抱嗎?
怎么自己的這一個反倒是呆愣愣的坐在一邊犯傻?
他一把把人摟過來,笑著說道:“這是怎么了?難道是怪我剛才不夠賣力?哎呦!”
他話音還沒落,就被柳靜菡一把掐上了腰間的嫩肉。
“哎……我的王妃,你這是怎么了?”司徒俊懷里抱著這溫暖滑膩的嬌軀,不由自主又有些情動,身下的昂揚居然又再次劍拔弩張。
柳靜菡此刻心中只有激蕩。想起方才他的體貼,他的狂野,他的激情,不禁有些心跳加速。
再自己一個人獨自回味那滿含深意的三個字。不停的咀嚼,越發(fā)的覺得唇齒生香,心中喜悅到了極點。
她軟軟的靠在司徒俊的肩頭,輕聲說道:“我也一樣。”
司徒俊本來是沉浸那滑膩逍魂的手感之中,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等到柳靜菡的話音落下,他才知道她說的是什么。
司徒俊哪里按捺得住,一把把懷中的人兒撲倒,直接就把那粗大的昂揚抵在了那桃花源口。
柳靜菡雖然驚訝于他無聲的粗野,卻也是面色緋紅的接受那腫脹的物件一下子沖入自己的體內(nèi)。
司徒俊看到她媚眼如絲的瞥了自己一眼,頓時覺得越發(fā)的脹痛難當,再也無法忍受,直接快速的抽送起來,把柳靜菡送上極樂的云端。
兩個人又是一場大戰(zhàn),終于是耽擱到了月上柳梢。
滿身酸痛的柳靜菡用余光就看見青鳳那死丫頭憋著笑在擺飯。
她心中羞惱不已,可是又不好意思去責怪丫鬟。
難道她還能主動去問人家為什么笑?
她只能是惡狠狠的瞪了司徒俊一遍又一遍。
等著她有些古怪的扶著腰肢坐在圓桌前,終于喝上了一口熱湯,她心中的怨憤才算是減輕了一分。
“王妃,來,你多吃些,好好補補身子。”司徒俊意有所指的說道,并且體貼的送上了一只剝好的蝦子。
柳靜菡見青鳳等人早就退了下去,哪里還肯收斂,直接恨聲說道:“混蛋,你還敢調(diào)笑?我弄成這副狼狽樣子,卻是要怪誰?”
司徒俊滿腹的委屈:“你真真兒是狠心。你我成親以來,這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你難不成要憋死你的王爺。你也是懂得醫(yī)術的,總該知道,這……總是禁欲,只怕是會傷身子的吧。”
說完,他居然又輕輕摩挲起了柳靜菡光滑的玉手。
“啪”的一聲,柳靜菡就用筷子把對方不老實的手打掉。
“別盡是想著一些不著調(diào)的事情。”柳靜菡冷然說道,又瞪了司徒俊一眼。
這怎么就不著調(diào)了?司徒俊揉著有些發(fā)疼的手,撇著嘴,卻是不敢反駁。
柳靜菡又喝了一口湯,輕輕用帕子擦拭了嘴角,這才徐徐說道:“我之前和你說的事情,你也心知肚明。我尋思著,只怕這次是必須要除了這個禍害了。否則只怕將來還要遺禍更多。”
司徒俊也是肅了臉色說道:“這事情怪我,我早先也察覺她的意思,然而當時我在宮里也不算順遂,有她這么個愛慕者,反倒是得了些方便,沒想到居然中下禍根。”
“本來就是你的問題。你總該明白少女情竇初開,最是容易墜入情網(wǎng)不可自拔。不說別人,單說你的妹妹司徒麗人不就是這樣才死纏著我哥哥不放?”柳靜菡對司徒俊在這件事情上的處理十分的不滿意。她認為司徒俊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司徒俊卻是也是心中愧疚。那位癡情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為難柳靜菡,這都不算什么大事。但是她居然還弄了條巨蛇,差點讓他夫妻二人同赴黃泉,這就未免有些喪心病狂了。
恐怕她對他的迷戀已經(jīng)到了病態(tài)的地步。
“這次既然有這樣的機會,我就不會再手軟,非得弄得她沒臉出見人不可!”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還之。
柳靜菡為了司徒俊已經(jīng)百般容忍,奈何對方是步步緊逼,她是斷然不會再留情面了。
司徒俊嘆了一口氣,可是他也知道那人再也不是那個跟在自己身后喊著“楚王哥哥”的單純女孩,而是一個被嫉妒迷昏了眼的恐怖女子。
三月初三。這一日又被稱為上巳日,是大順國傳統(tǒng)的“女兒節(jié)”。這天,年輕姑娘們都會在一年中頭一次穿上顏色鮮艷的春衫,走出閨房,去到各處名山勝景踏青游玩。就算是平日養(yǎng)在深閨輕易不會拋頭露面的大家小姐也會相約出游,帶上帷帽,在山清水秀之間享受這少有的自由。
作為皇室的女眷,顯然柳靜菡是沒有這份福氣的。
可是,后宮的妃嬪自然是羨慕這份自由安然,于是乎就也應景弄出來這么一個所謂的“春宴”。
當然邀請的都是豪門大戶的女眷,觀看的也是那御花園中看了千八百遍的“美景”,品嘗的自然更是淡而無味的宮中“佳肴”了。
饒是如此,這樣的宴會依舊是京城中名媛貴婦們趨之若鶩的去處。至于為什么?這當然是因為這春宴有其他的重要意義。
本就是春寒料峭,這些姑娘們一個個卻穿著單薄的輕紗春衫,這凍得瑟瑟發(fā)抖,又如何能夠真正的欣賞什么美景?更何況,如今不過是早春,就連小草也不過是剛剛變綠,又哪里來的什么怡人的景致?
這不過就是各位豪門夫人們?yōu)樽约翰卦谏铋|的女兒們制造的一次展露美貌和才華的時機,更是那些有兒子的貴婦們相看理想媳婦的一個難得機會了。
不說別人,單說那幾位去年嫁入皇家的王妃、側(cè)妃,不都正是在這三月三上巳節(jié)“春宴”上大出風頭,然后才飛上枝頭的嗎?
當然了,柳靜菡是絕對不同意這種傳言的。她分明是極力的隱藏了自己的才藝,盡力做一個別人風華絕代背后的影子,為的就是不要被選中,進而有機會入宮。
然而,世事難料,她就算是如何的不情愿,到底還是嫁給了司徒俊。
想到這里,她不禁覺得莫非冥冥之中自有定數(shù)?否則又怎么會自己萬般謀算,反而最后還是走上了最希望的那條路?
“楚王妃,什么事情想得這樣入神?”一個有些嬌俏的聲音響起。
柳靜菡一回頭,就看見一個穿著嫩黃衣衫,模樣俏麗,帶著三分嬌憨之態(tài)的小姐,微笑著看著自己。她手里拿著一柄湘妃竹骨的小巧香扇,整個人顯得明麗動人。
可是柳靜菡的心中只有冷笑。她可明白這位小姐壓根不像外表表現(xiàn)出的這么嬌媚無邪。
“原來是魏小姐。”柳靜菡的聲音淡淡的。
這可不正是戶部尚書家的千金,魏蘭芳。
上一次,她在四公主的生日宴會上,幫著司徒麗人一起構陷施露兒,卻是被柳靜菡撞破,因而沒有成功。怎么如今倒還有臉主動過來攀談。
魏蘭芳見柳靜菡一副懶得理睬自己的模樣,心里咬碎了銀牙。
“蘭芳,如今穆王妃因為穆王的事情收到牽連,就連褚相爺也跟著沒臉。你眼看著就要嫁到褚家,這事情是沒法轉(zhuǎn)圜的。之前你因著受了四公主的攛掇,做了那樣的事情,只怕是會被楚王妃忌恨的。現(xiàn)在的情勢,只怕楚王還是要得重用的,你不如借著這個機會和楚王妃示好,免得將來受連累。”
想到母親的這一番話,魏蘭芳只能把心氣壓了壓,繼續(xù)拿出一張笑臉說道:“王妃,上次的事情,真的是誤會。不知道露兒后來可曾生我的氣?我真真兒是后悔不已,不該把她一個人扔在那里。您可否幫我跟露兒解釋?我們一向是閨中密友,最是親近的,如今……哎……”說到這里,魏蘭芳的眼眶都紅了。
柳靜菡不置可否,只說了一句:“露兒不是那樣小氣的人。只不過她一朝被蛇咬,自然是要更加的謹慎。你看,就連今天這樣的場合,她都不敢來的,只是怕再重蹈覆轍。”
魏蘭芳被這話噎得臉都白了。
柳靜菡卻是不理睬,扔下一句“本王妃看見相熟的夫人,要過去說句話,位小姐自便”就施施然去了。
這樣為了一己私利,居然可以利用別人的信任,出賣多年好友的東西,柳靜菡根本就不想理睬。
魏蘭芳一張熱臉偏偏貼了別人的冷屁股,自然是又是羞惱又是憤恨。
不過是一個庶女驟然上位,成了王妃,居然做出這種高高在上的模樣,也不怕折了自己的壽命。
“哎……魏小姐,真是……你總算是見識了咱們楚王妃的厲害了吧。”
魏蘭芳聽到這不合時宜的聲音,心中奇怪,一回頭,就看見一個穿紅色宮裝的麗人款款走了過來。
怎么是她?
“不知您有何見教?”魏蘭芳的態(tài)度也是不冷不熱。
那人卻是不以為忤,反而笑著說道:“我只知道敵人的敵人是朋友。”
魏蘭芳心中一動:“您的意思是……”
“既然沒法討好,不如直接除去!”
上巳節(jié)春宴果然不愧為是大順國春日里后宮的盛事。京城里四品以上官員的親眷只要是沒有什么突發(fā)事件都是悉數(shù)參加。
雖然因為太子的喪事過去不久,并沒有大操大辦,可是還是保留了宮里的體面,總算是在奢靡和簡約之間找到了很好的平衡,既辦得花團錦簇又不顯得過分張揚。
柳靜菡在人群中搜尋著秦國公夫人的身影。
這些天她聽到了一個喜訊,卻是正要和鄒氏以及長孫婕道喜。
不一會兒的功夫,她就看見了明顯喜氣盈腮的秦國公夫人,可是她的身邊卻是沒有跟著長孫婕。
柳靜菡拉著秦國公夫人的手笑著說道:“真是恭喜夫人了。聽說婕兒妹妹已經(jīng)說好了人家?”
秦國公夫人聽了這話,笑得見牙不見眼:“可不就是嗎。今兒為了這事,她倒是有幾分害羞,怕別人說嘴,所以才沒過來。說起來這事情還得多謝你。”
柳靜菡倒是奇了:“舅母真是愛說笑,這事情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來了?”
秦國公夫人立馬拉了柳靜菡到一邊,娓娓道來。
原來長孫婕之前幫著柳靜菡籌備慈善拍賣之時,曾經(jīng)去過許多大戶人家,幫著游說夫人小姐,那份灑脫自如和精干,倒是讓很多夫人留下了深刻印象。
這次提親的就正是這幾家夫人之一。
說起來,這人也不是什么陌生人,就是國子監(jiān)祭酒衛(wèi)淵老大人家中的幼子,衛(wèi)玉祁。
聽見這話,柳靜菡就更加震驚了。她可是明白,那衛(wèi)老夫人可不是個眼光低的,她能看上長孫婕,可見是真心喜歡的了。
“雖然因著還在國喪之中,我們兩家也沒有張揚,不過是悄悄換了庚帖,然而那衛(wèi)夫人對婕兒倒是贊不絕口的。我這心里總算是放下了一塊大石頭。”秦國公夫人鄒氏一臉的欣慰。
柳靜菡知道長孫婕的婚事一直是秦國公夫人的一塊心病,如今居然說了這樣好的人家自然是不錯。
說起來,一個超品的侯爺家的嫡女配國子監(jiān)祭酒家的幼子,恐怕還算是下嫁。
“衛(wèi)老大人家別的不說,這門風可是極好的。單說這幾個娶親的兒子,就沒有一個納妾的,就這一點,就不是任何人家能比擬的。”柳靜菡拉著鄒氏的手說道。
鄒氏很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婕兒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雖然最近歷練了不少,然而還是過于單純,沒有心機。她壓根不適合那種過于復雜的豪門大戶,反而不如嫁一個這樣的清白書香門第。又是幼子。不過是小夫妻兩個過日子罷了。”
柳靜菡笑得越發(fā)的真心:“那衛(wèi)老夫人家的幼子,我雖然沒有見過,然而我們王爺卻是熟悉的,經(jīng)常都是贊不絕口,是一個敦厚善良的好孩子。”
鄒氏聽了這話,更加放心。
她低聲說道:“聽說,今年的春宴是新晉的德妃娘娘操辦的?”
那周芷綺一入宮就是得了德嬪的封號,沒想到不過一月功夫,居然又一躍晉升為德嬪,真可謂是駭人聽聞。如今,竟然儼然有與貴、莊二妃分庭抗禮之勢了。
柳靜菡微微點頭:“可不是嗎。那位的本事果然是不同一般。看來是深得皇上的喜愛了。否則這樣的晉升速度,簡直是開國以來都沒有的。”
“要不怎么說,這女人要是真的舍下臉面來,真可謂是天下無敵了。”鄒氏搖了搖頭嘆息。
柳靜菡知道鄒氏說得是周芷綺之前傾慕太子,始終未嫁,而今卻轉(zhuǎn)頭嫁給皇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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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靜菡也不過是跟著唏噓了幾句。卻一抬頭就看見長安郡主一臉傲然的獨自站在一隅,似乎是在欣賞那將開未開的嬌花,又似乎是在遙看遠方,若有所思。真真兒的一副飄然若仙,意欲隨風而去的姿態(tài)。
鄒氏順著柳靜菡的視線,也看見了那一副仙人模樣的長安郡主。
她撇了撇嘴說道:“虧得她也好意思出來。她那點子丑事如今都傳遍了京城。早就成了人們茶余飯后的笑柄。真不知道她娘親是怎么想的,居然還把人繼續(xù)留在這里,要是我的話,早就送回老家避避風頭了。”
“她若是真的走了,或者是閉門不出,豈不是更加的顯得心虛,只怕是笑話她的人更多。如今雖然有人說道一二,可是也沒人敢當著她的面冒犯。”柳靜菡似笑非笑的說道。
鄒氏瞪了她一眼:“你可別犯糊涂!別有什么可笑的同情心!她這分明就是咎由自取!放著好好的郡主不當,非要故意去逗引那已經(jīng)成婚的王爺,這不是自取其辱是什么?更何況,你看她如今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指不定心里灌著什么壞水呢。”
鄒氏對這種女人最是厭煩。表面上用情愛真心做掩護,其實暗地里都是男盜女昌。難道你的真心非要送給已經(jīng)有家有室的男子?難道你因為你的真心就必須有另外一個女人承擔痛苦?難道你因為你的真心別人就必須讓出她的位置?
這根本就是強盜邏輯!
而且凡事都有個先來后到!人家楚王娶了王妃之后也是鶼鰈情深,憑什么這個女人借著郡主的身份屢屢興風作浪?
她一方面是真心的疼愛柳靜菡,另外一方面則是不恥長安郡主的行徑,自然是咬牙切齒。
柳靜菡會心的一笑:“舅母放心,我再蠢鈍也不會把自己的夫君拱手讓人。”
“這就好。還有,你要小心。這女人如今連名聲臉面都沒有了,真可謂是義無反顧了。她要是真的做出什么荒唐決絕之事,也不是不可能的,你千萬不要大意。”鄒氏提醒道。
柳靜菡心道,到底還是在內(nèi)宅斗爭了多年的夫人,果然是心思細膩。怪道那秦國公這把年紀,鄒氏膝下又只有這個女兒,夫妻感情卻是始終融洽。
柳靜菡和秦國公夫人坐了一會兒工夫,到底不好離開那群王妃太久,就也告辭,重新回到皇室女眷所在的一處涼亭。
今日,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錢貴妃和褚莊妃都是紛紛稱病不肯過來。
那周賢妃又是一向是個病秧子,一個月無事還要吃上半個月的藥。更何況是這樣的風天,她就更加不可能出來了。
低位份的宮嬪自然是沒有資格也不會過來湊這個熱鬧,于是乎,居然只剩下如今風頭正勁的德妃周芷綺獨立支撐場面。
她哪里能不知道,那錢貴妃和褚莊妃分明是故意不想給自己捧場。正是恨不得她無力應對好這樣龐大的場面。
然而她卻不是個容易認輸?shù)娜耍@起子小人越是這般的想要看她的笑話,她就越是要做的偏漂漂亮亮。
她今日故意穿了一身格外亮眼的銀紅色宮裝,博袖窄腰,又是繡著百蝶穿花的精致圖案,越發(fā)顯得整個人蜂腰盈盈不堪一握。
她的發(fā)髻高聳而繁復,乃是最最復雜的三環(huán)望仙髻,上面又依次插著大大小小八只金釵,威風拂過,環(huán)佩叮當,真是恍如仙人。
柳靜菡就這么看著周芷綺,覺得這個女人如今年及二十,仿佛才剛剛到了最美的年華,簡直如同一朵盛開到極致的玫瑰,散發(fā)著誘人的香氣,偏偏又帶著滿身的尖刺,似乎是讓人又想接近,又不敢接近。
也難怪她會驟然入宮,就獲得盛寵,直接蓋過了之前的柳靜蕓和夢蓮之流。
那些女人到了她的面前,或許更加的青春嬌媚,可是卻遠遠不如她明白女人的真正含義。
周芷綺遠遠的看著柳靜菡走過來,臉上帶著得體的笑容:“楚王妃來了。”
柳靜菡也是立即行了個禮:“參見德妃娘娘。”
周芷綺這種人雖然是在宮里的境況就是眾矢之的,可是最在乎的可能就是這個名分,柳靜菡自然是不在乎做足圈套理解的。
果然,周芷綺眼中的笑意更深。
“楚王妃多禮了。平身吧。”周芷綺讓貼身的宮女親自把柳靜菡扶了起來。
柳靜菡走近,笑著說道:“多日未見,娘娘別來無恙?”
周芷綺的笑容燦爛的彷如繁星:“承蒙你惦記了。本宮過得很好。你看,今日的春宴如何?”
柳靜菡立刻回答:“花團錦簇,不落俗套。想必各位夫人小姐回去之后都會大力稱頌的。父皇也一定會滿意的。”
周芷綺點了點頭:“你果然會說話,只是本宮卻是個實在人,可是全單照收了。若是將來皇上不喜歡,本宮還要拿你是問!”
這話半真半假,卻透著幾分的親昵和熟悉。
柳靜菡眼珠一轉(zhuǎn),隱約也就明白了周芷綺的意思。
她真是變相在和自己示好?她如今剛剛?cè)雽m,自然是不可能有個一男半女傍身,此刻找個成年的皇子作為同盟,倒也算是明智。
可是無奈的是,柳靜菡和司徒俊早就商量好了,絕對不能去趟后宮這潭渾水,否則只怕是將來沾上了就難以脫身了。
“娘娘說笑了。娘娘乃是皇上心尖尖上的人,若是娘娘都不知道皇上能不能滿意,又怎么會如此這般的安排這個春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