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谷晨倒沒什么這方面的概念,不過看云妃雪一臉不好意思的樣子,她也就沒說什么。
“喲,倒還挺有自知之明的嘛,知道這兒不是什么人都能進來的。”一道尖銳輕蔑的聲音傳來。
這不是那個叫什么碧兒的嗎?怎么又是她,看來她還沒有吸取上次的教訓(xùn)。寧谷晨心里暗道。
“姚碧兒,你在亂說什么,這里是我家開的,難道我?guī)讉€同學(xué)來也不行嗎?”看到姚碧兒以來就諷刺自己的室友,沈幽不干了。
“我當(dāng)是誰,原來是沈家大小姐沈幽啊,真是什么樣的人交什么樣的朋友。”
雖說是京城四大世家的沈家,不過,這些年來沈家也沒落了,在她看來,不過是強弩之末。而自己呢,可是李家內(nèi)定的孫媳婦兒,自然是不把沈家看在眼里的。
“我們怎么了?我看是你這種狗眼看人低的家伙才不配進這里!”云妃雪有點火大了,這什么女人,還真是鼻孔朝天了!
“你!”
“幽兒,這是怎么了,不進來,倒是吵起來了?”一位身穿西裝的帥氣男子走出來。
“哥,還不是姚碧兒這女人,嘴臭的跟吃過翔一樣。”看到自家哥哥來了,沈幽立馬跑上去親昵的抱著他的胳膊。
從幾人的語氣神態(tài)間,沈淇方也能看出是怎么回事兒了,“姚碧兒,你還真當(dāng)攀上了李家,就不把我沈家放在眼里!既然這樣,我滿鑫軒可不歡迎你。”
真是的蠢女人,不過,李家攤上這樣的人,他可是很期待的呢。
“你!沈淇方,你這樣對我,你會后悔的。”姚碧兒氣憤的蹬了蹬腳。
“把碧兒小姐請出去,她說的對,這里,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進來的。”
對著門口的服務(wù)生交代了一句后,沈淇方便帶著寧谷晨等人進去了。走過姚碧兒身旁,寧谷晨在無人注意時,往姚碧兒身上撒了些藥粉。對于這種囂張跋扈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閉嘴!
除卻姚碧兒這個掃興的因素,那天晚上,她們一行人吃的很滿足。不過,要是花花在就好了,那小家伙最喜歡吃好吃的了。
同一天晚上,天域酒店頂層客房。
“小痕啊,是這樣的,京城大學(xué)不是要軍訓(xùn)了嗎,汪先揚那老家伙說希望你能帶帶他這一屆的新生。”閻老爺子在電話那頭苦口婆心的勸說著。
“不行,爺爺,那幾天要軍演。”一名身材高大,長相帶著一種野性美的男子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的夜景,對手機那頭的老人說道。
“怎么就不行了,你那軍演不是隔天才開始嗎?你就當(dāng)是去露個面也行啊,你也知道我和那老家伙幾十年的情誼,這次他給我打親情牌,你說我也不能拒絕不是。”
“好,我會去,不過只有那一天。”
幾天之后,京城大學(xué)新生軍訓(xùn)也開始了。
正午,火辣辣的太陽曬著地面,空氣中彌漫著灼人的熱氣。
“哎,熱死了,谷晨,你說這領(lǐng)導(dǎo)講話怎么就這么啰嗦呢,這都講到中午了,話說,你怎么看起來一點都不熱呢?”云妃雪用手掌當(dāng)小扇子來回扇啊扇。
這次軍訓(xùn),寧谷晨和云妃雪恰好被分在一個班。
“我這兒有顆清涼丸,你要嗎?”看著云妃雪那一頭大汗的,寧谷晨從包里拿出一顆清涼丸。
這清涼丸是她在來京城的路上研制的,可以清熱去暑,讓人即使在大熱天,也能全身涼爽。
“要,”云妃雪從手中接過寧谷晨給自己的清涼丸。
難道這就是谷晨不熱的原因?管他呢,云妃雪半信半疑的把清涼丸丟入口中。
“唔!”剛吃下去沒多久,云妃雪就瞪大了雙眼。
天哪,太神奇了,她現(xiàn)在一點都不熱,反而像待在空調(diào)屋里一樣涼爽有木有!
“這是哪兒來的呀?”這么神奇。
“我做的……嗯,照著祖?zhèn)髅胤阶龅摹!钡f,在現(xiàn)世不能太招搖。
“原來是祖?zhèn)靼。悄氵€有嗎?好姑娘,你看,這還有半個月的軍訓(xùn)呢!”要是有了這清涼丸,她就什么都不怕了。
看著云妃雪亮晶晶的盯著自己的一雙眼,寧谷晨想了想,把剩下的一瓶遞給了她,反正自己還可以做。
“嚶嚶嚶,谷晨,我真是愛死你啦!”
“接下來請我們這次的特邀教官講話。”臺上,長篇大論的領(lǐng)導(dǎo)終于結(jié)束了他的講話。
“特邀教官?”
“你聽說過嗎?”
“沒有哎。”
操場上一片鬧哄哄的議論聲。
“噠,噠,”軍靴踩著地面的聲音。
大家尋聲看過去,然后操場一片寂靜。
來人是一個二十五歲左右的年輕軍官,身穿教官服,一米八五的身高,如經(jīng)過刀雕琢般精致的面容上一片冷冽,頭上戴著一頂軍帽,一雙漆黑深邃的眼眸掃視著臺下的眾人,整個人給人一種狂野的感覺。如果說一開始大家安靜下來是因為他的容貌,那么現(xiàn)在就是因為他的氣勢。
“我叫閻痕,你們可以稱我為閻教官,當(dāng)你們穿上這身衣服的時候,就不再是一名學(xué)生,而是一名軍人……”如紅酒般醉人的嗓音彌漫著整個操場。
后面的話,寧谷晨一句也沒聽進去。他說他叫閻痕,他說他叫閻!痕!是小哥哥嗎?看著那雙眼眸,寧谷晨心里久久不能平復(fù)。她一定要去問清楚!想著,抬起手來,看了看手上那個乳白色的玉鐲。
“谷晨,這個閻教官長得好男人!我一顆心都快淪陷了好不好。”云妃雪雙手捧著臉說道。
聽見云妃雪的聲音,寧谷晨回過神來,看著她一臉迷妹的神情,好笑的搖了搖頭。再往臺上看去時,那個耀眼的男人已經(jīng)不在了。閻痕,教官嗎?
“哎,谷晨,你要去哪兒啊?”開幕儀式結(jié)束后,寧谷晨就迅速的往操場外跑去。真是奇怪,明明沒怎么跑啊,怎么看起來那么快,自己追都追不上,云妃雪在心里暗道。
“妃妃,我有事,你先回去吧。”
“爺,是現(xiàn)在就去營地嗎?”駕駛員位置上的小寸頭青年問道。
這人叫許蘇藍,代號“貍貓”,隸屬于尖峰部隊。
“嗯,”閻痕坐在車內(nèi),靠著椅子,雙目微閉。
“你們這些小姑娘,真是看見帥哥就想套近乎,我已經(jīng)說了,閻教官只是臨時來給你們講一些話,他還有任務(wù)在身,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開了。”
寧谷晨站在不遠(yuǎn)處看著那位被一群女生圍住的總教官。
他已經(jīng)走了,去哪里了呢?不行,她說什么也要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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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大少,你媳婦兒來找你啦╰(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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