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寶。”周二寶聞言有些羨慕的說道。自己雖然有自己的本命法寶,但是當初自己進入執(zhí)法堂可是沒有任何禮物的,而且南宮舞拿出的法寶,又怎么會是凡品。現(xiàn)在又讓周二寶覺得自己還不如后娘養(yǎng)的呢。
“謝謝大姐。”白果兒開心點的說道。然后將紅色的水晶手鐲戴在了手腕上。
“好好努力,希望兩年后的精英弟子選拔,你和子墨都能成功入圍。”南宮舞笑著說道。
越子墨來天月宗也有一段時間了,對精英弟子的事情還是知道一些的。宗門規(guī)定,元嬰期和中級魔法士的弟子都可以報名參加每十年一次的精英弟子選拔。成功晉級能得到的好處,自然不用說。除了每月基本的月供變多了,身份地位也會得到提升。還會獲得一些專門只有精英弟子可是使用的一些特殊修煉場所,選擇功法之類的權限。
凝神期和高級魔法士則可以報名參加每三十年一次的核心弟子選拔,成功晉級就會得到宗門的全力培養(yǎng),對突破到授課師級別大有好處。
“不過這次的精英弟子選拔與往常不同,因為圣獸魔法士立宗的關系,為了與其對抗,宗門決定大力培養(yǎng)新一代的杰出弟子,而且這次的獎勵也是很厚重的。據(jù)說有對進階到凝神期和高級魔法士大有好處的靈藥。”南宮舞說道。
“有助修為的靈藥么,看來自己必須要努力成為精英弟子。”越子墨暗道。
在聽到此獎勵后,白果兒的眼中也不禁流露出熾熱的眼神。
就這樣天月宗執(zhí)法堂的第四個人,白果兒成功加入了。
時光飛逝,歲月如流。
一晃半年的時間,不知不覺就溜走了。
一日,越子墨滿臉興奮的看著手掌之上出現(xiàn)一團銀灰色火焰。
“哈哈,此火焰其中蘊含的力量真是驚人,連小火狐這個火靈之體見了也不禁有些退縮。”越子墨說道。
而在越子墨的對面,那只火靈之體的小狐貍,齜牙咧嘴,滿臉謹慎的盯著越子墨手中的火焰,連連后退。
“那是自然了,魔龍一族的龍火,自然不是一般生靈可以承受的。”靈萱兒在一旁的椅子上坐著喝茶,看似隨意的說了一句。
越子墨手中的火焰,正是前不久婉兒蘇醒后驚現(xiàn)得天賦神通。而且婉兒的精神力也明顯比之前強上了很多,個頭也大了一圈。而因為血痕術的關系,婉兒精神力的增長,越子墨自然也會增長。在加上這半年來的苦修,越子墨的精神力更是提高了倍許有余。但是離中級魔法士初期巔峰,進階中期還差上很多。
越子墨又翻開了神導書,在越子墨進階元嬰后,如其所料神導書上面記載著的奇怪的,好像缺少很多字,看不懂的功法,也能看懂了。而且和《歸元冥想術》一般,出現(xiàn)了的是中部篇九層的《銀羽劍訣》。
這半年時間,越子墨除了將初篇的《銀羽劍訣》的最強一招,漫天銀羽煉有小成,中部篇的第一層法決也煉得有聲有色,體內靈力更是渾厚了許多。話說這《銀羽劍訣》果然不是凡品,按理說只有到了凝神期才能煉制自己的本命法寶。因為只有到了凝神期的修士體內的元嬰,才會產(chǎn)生嬰火。而煉制法寶的必備條件就是嬰火。
不過通過這中部篇中介紹,也可以用一些更為強大的靈火鍛造法寶。這消息對于別人來說,可能是雞肋,但是對于越子墨到是個好消息。
因為靈火本身就是可遇不可求,就算一些專修火屬性功法的人,也不可能找到比嬰火還強的本源火焰。而且凝神期的修士剛剛才產(chǎn)生嬰火,就算遇見比嬰火強的火焰也無法控制。
但是越子墨就不同了,一是他擁有小火狐這個火靈之體的靈獸。現(xiàn)在又得到了更為強大的魔龍火焰。想提前煉制法寶,也不是不可能。
不過本命法寶這東西,需要長時間的培育,才能更為強大。但是就算是這樣,剛煉成的法寶也不是靈器可比。
越子墨看到這一臉的狂熱神色,但是看到后面又不禁眉頭一皺。因為這與功法配套的銀羽劍,居然需要靈禽類妖獸或者魔獸的羽毛。而且修為越高,先天越強大的品種,煉制出的銀羽劍越強大。并且所用的靈禽類羽毛種類越多,也越強大。也就是說,越子墨要是能找到成千上萬種稀有且強大的靈禽的羽毛,那煉制出的銀羽劍的威力,恐怕真是名副其實的毀天滅地無法想象。
“看來這事情,急不得。要找也要找一些強大靈禽的羽毛。”越子墨不禁暗道。如此想也是正常,那可是自己的本命法寶,又不是兒戲,誰也不會去那雞鴨鵝的羽毛湊數(shù)吧。
越子墨收起了神導書,手掌在次一番,又出現(xiàn)了一團銀灰色的火焰。
“萱兒,你說將此火取什么名字好呢。”越子墨看著手中的銀灰色火焰說道。
“嗯,我看此火其內蘊含的力量驚人,雖是火,但是卻又似乎充斥著其他屬性的力量,但是細看又不是,有種混沌初開的感覺,那么就叫它混沌之火吧。”靈萱兒打量著越子墨手中的火焰說道。
“混沌之火,好名字。”越子墨笑著說道。
“那是,也不看是誰起的。”靈萱兒得意的說道。
“就是萱兒起的,所以聽起來格外好聽啊。”越子墨嬉笑著說道。
“就會跟我嘴貧。”靈萱兒故意一仰頭,說道。
“這可不是貧,這是實話。”越子墨笑著說道。
…………
就在二人嬉笑的時候,越子墨手指上的墨晶儲納戒忽然亮了起來。
“嗯,這好像是……”越子墨有些吃驚的說道。然后越子墨往魔靈儲納戒中微微注入了一絲靈力,接著儲納戒黑芒一閃,出現(xiàn)一枚閃著光芒的紫色玉牌。
“這不是主人在學府那里當授課師時候的身份玉牌么。”靈萱兒看著越子墨手中的玉牌奇怪的說道。
越子墨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結果越子墨拿在手中一看,是龍騰傳來的,上面寫著短短的幾行字。
“武依死了,并留給你一封信。回來看看吧。”
“武依死了,怎么回事。”越子墨看到此消息,驚出口道。
“啊,武依死了。怎么回事,我記得她以前被主人救過好幾次呢,是那個女孩吧。”靈萱兒詫異的說道。
“沒錯是她,怎么這樣呢,難道遇見遇到了什么強敵。哎,好歹相識一場,而且還留給我一封信,回去看看吧。”越子墨嘆了口氣低聲說道。
“嗯。”靈萱兒點了點頭。
…………
執(zhí)法堂,大殿。
越子墨從里面走了出來,本來是想告訴大姐自己要離開一段時間,結果卻沒見到人。也不知道大姐去哪了。越子墨想了想,渾身雷弧一起,又向宗務閣飛去。
“師兄,你來了。”宗務閣內,正坐著一位可愛的少女。正是白果兒,一看見越子墨,當即一臉開心的叫道。
“怎么是你在這,你周師兄呢。”越子墨問道。
“你說那個死胖子啊,領取了一個什么清除田靈鼠的任務走了,讓我?guī)兔υ谶@看著宗務閣。”白果兒一臉不高興的說道,似乎對在這里待著很不情愿。
田間除鼠,越子墨聞言就知道周二寶肯定有是去血洗老鼠的財物去了。要是平時越子墨可能會無奈的笑一笑,跟白果兒說這件事。但是現(xiàn)在,雖然稱不上還有,但也算是相識一場,就這么去了,越子墨心里多少有些感慨。也沒心情逗這個可愛的小師妹了。
“哦,大姐去哪了你知道么。”越子墨又問道。
“大姐?大姐不在執(zhí)法大殿么。”白果兒反問道。
“沒在,我有事要回青州城一趟,過一段時間就回來。幫我告訴大姐一聲。”越子墨說道。
“好的,不過師兄回去干什么去啊,帶我一起去吧。“白果兒嬉笑著說道。
“下次帶你去。”越子墨面上笑了笑,化為一道雷弧飛走了。
“怎么了今天,師兄神色似乎有些不太對勁啊。青州城,那里似乎是師兄的老家吧,難道家里發(fā)生了什么事么。”白果兒看著越子墨飛走的身影,喃喃的說道。
越子墨一路飛馳,絲毫沒有停留的直接離開了天月山脈,認準青州城的方向,飛馳而去。
…………
天月山脈,某處不起眼的小山頂。
一名身穿靈劍堂堂服的束發(fā)扎髻的中年男子,神色凝重的站在那里似乎在等什么人。不多時,一名身穿黑袍,頭戴扣帽的神秘男子從天邊落向此山頂。
“原來是三星獸王大人,這么著急找在下有什么要事么。”束發(fā)扎髻的中年男子一見到身穿黑袍的神秘男子當即一臉恭敬的說道。
“哼,陸正青。你這不是明知故問么。”男子言語冰冷的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