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那小妹在此謝過越兄了?!蔽湟缆勓?,臉上頓時一喜的說道。
“哪里,依姑娘太過客氣了。”越子墨客氣的說道。
武依見越子墨同意了,此行的目的也達到了,當(dāng)即在客套了兩句,就打算起身告辭。
當(dāng)越子墨將武依送到門口時,忽然想到了什么道:“對了依姑娘,不知道此次世家大會的地點是在哪個世家啊,還有時間在何時啊?!?
“哎呀,你看我這記性,怎么把這么重要的事情忘了。時間就在后天,地點則是在青州城的陸家,還是很方便的。那小妹明日一早,會親自來府上接越兄一同前去的?!蔽湟勒f道。
越子墨點了點頭,送走了武依,面上并沒有什么異色,在聽見地點是陸家的時候,眼中不禁閃過一絲異色。
“陸家,居然是陸家…….”
這個世界還真是小啊,沒想到自己這次要去陸家。不過越子墨也不害怕,一是他自認同階自己沒什么對手,而且如今他還是天月學(xué)府的授課師。他就不信陸家之人還敢公然對其出手不成。
越子墨喝了口靈茶,雖然如此想,但是還是要做一些準(zhǔn)備為好。
…………
第二日清晨,武依如約來到了越子墨的住處。
“越兄,打擾了?!蔽湟勒f道
“依姑娘,客氣了?!痹阶幽Y貌性的回了一句。
“那我們出發(fā)吧。”武依來到越子墨的竹樓,雙手抱拳笑著說道。
就這樣越子墨隨著武依飛離了天月學(xué)府,二人在路上并沒有過多交談什么,在臨近正午的時候,來到了一處樹木叢生的不知名山下。
武依看了看四周,然后又看了看請?zhí)溃骸熬褪沁@里了?!?
聞言越子墨隨著武依落到了一片空地之上。
只見二人落下后,武依反手一揚,從手中射出了三顆碗口粗細的火球,直沖云霄,在高空中爆裂開來。
“越兄,我們先在這里等上一會,用不了不久,陸家之人就會前來迎接了?!蔽湟勒f道。
越子墨看著空中爆裂的火球,并沒有多說什么只是點了點頭。
……
“怎么還沒有人來接我們。”在二人等了大半日后,武依來回踱步,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按理說早就應(yīng)該出現(xiàn)的陸家之人,卻沒有出現(xiàn)。足足讓二人等了大半日時間,就是越子墨也有些不耐起來。
“該不會出什么事了啊?!蔽湟揽戳丝此闹苷f道。
“實在不行,我們也只有明日再來了。”越子墨抬頭看了看已經(jīng)開始暗淡的天色說道
聽見越子墨的話,武依也覺得看來只能這樣了。就在二人打算先離開此地,明日再來的時候。
山峰的西邊天空之中,忽然出現(xiàn)了一些黑點。接著出現(xiàn)了一頭赤頭綠羽的三腳巨鵁,巨鵁之上正站著兩個人,一男一女。
本來打算離開的二人,一看見有人出現(xiàn),立馬精神一震,好奇的看著越來越大的巨鵁。
“實在抱歉,讓二位久等了。在下陸琪,這是家兄陸飛,特來迎接二位。”巨鵁飛到二人近前落了下來,男女立刻從上面跳了下來。那名女子剛剛站穩(wěn),就一臉歉意的說道。
“沒關(guān)系,我二人也是剛到不久?!痹阶幽娕訚M臉歉意,態(tài)度誠懇,也沒多說什么。
女子聞言,卻滿臉的尷尬之色。但是其傍邊的男子陸飛,卻一直沒有說什么,只是看著越子墨身邊的武依。
名為陸飛的男子,本也英武之極。但是似乎有些傲慢,看向越子墨的眼神也是極其輕藐。
越子墨并沒有在意,因為他發(fā)現(xiàn)眼前的男女只不過都是金丹初期修士。但是越子墨卻發(fā)現(xiàn)男子看向武依的眼中,似乎閃過了什么東西。到底是什么呢,越子墨一時還想不明白。
武依也有所察覺,不經(jīng)意的向后退了一步。站在了越子墨的身后,道:“在下武依,這是表兄越子墨?!?
“其實這里本來留有等候貴賓的弟子的,但是卻發(fā)生了意外,所以一時無人接應(yīng),陸琪代表陸家向二位賠禮了。”陸琪略微走上前說道,但是其看向自己長兄的眼中似乎有些不屑,但只是一閃即逝。
男子似乎也發(fā)覺到了自己的不妥,立刻收回了眼神,不在看向武依。這也讓武依舒了一口氣。
女子的舉動自然被越子墨看在眼里,暗道:“看來這位陸飛,確實有些異常。”
“主人,眼前那個叫陸飛的男子修煉的功法,似乎有些邪氣。”靈萱兒的聲音出現(xiàn)在了越子墨的腦中。
越子墨聽見靈萱兒的話,頓時眼睛一亮。因為他知道之前男子眼中閃過是什么了,并不是什么東西,而是一絲邪氣。
“那就請二位帶路吧,我二人跟在后面即可?!蔽湟勒f道。
陸飛和陸琪并沒有多說什么,只是轉(zhuǎn)身走上巨鵁。但是當(dāng)陸琪走上巨鵁背上時,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有些歉意的說道。
“請不要見意,再給二位帶路前,還請二位給我看下請?zhí)?。?
聞言越子墨和武依紛紛拿出請?zhí)?,遞給陸琪。陸琪看了看,隨后又將請?zhí)€給了二人。
“沒問題,我們走吧。”
越子墨同武依跟隨著二人上了巨鵁,向陸家飛去。趁著無人注意的時候,越子墨悄悄的用冰凝眼打量了幾眼男子,但是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不禁覺得有些奇怪。
飛行了十幾里路,幾人來到了一處山腰之中,停了下來。只見陸琪在身上掏出一塊令牌,然后雙手緊握,向其中拼命注入靈力,頓時令牌光芒大放,射出一道黃色的光柱,直噴前方的虛空之處射去。
原本虛無一片的空中,在被光柱一射而入后,頓時霞光閃動,出現(xiàn)了一座宏偉的古堡。
“這就是我們陸家的陸家古堡,歡迎二位光臨。”陸琪一笑的說道。
正當(dāng)越子墨想說什么的時候,武依卻忽然輕“咦”了一聲。越子墨奇怪的順著武依的目光,向古堡內(nèi)看去。
只見古堡內(nèi)部一處角落,正有幾名穿著統(tǒng)一的灰衣男子圍著兩名身材魁梧的壯漢。其中一名一襲褐衣,面聲兇相。另一名則是皮膚黝黑的光頭大漢。
看著此目,陸琪臉上頓時一臉厲色,但是片刻后當(dāng)那幾名穿著灰衣的男子,將對面二人紛紛打到,拎了起來時。陸琪面色一緩,道:“抱歉,讓二位見笑了。這二位不知道是哪里來的,不但沒有請?zhí)?,而且一來就硬闖。不但說什么也要參加世家大會,還打傷了我們留守接應(yīng)的弟子。”
就在女子說話之余,一群灰衣人已經(jīng)帶著受傷的二人,來到了四人附近。
“飛少爺,琪小姐?!被乙庐?dāng)中的帶頭人說道。
陸飛只是點點頭沒有說什么,陸琪卻說道:“不要再讓這二人在硬闖進來了?!?
“是?!彼谢乙氯?,應(yīng)了聲就帶著兩名大漢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