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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被攝政王戲弄

她出了清音閣,見天色已近黃昏,便磨磨蹭蹭,緩慢地穿過兩條街,瞧見一個乞丐,便將從清音閣打包的糕點給了那個乞丐,并摸了幾十文錢給他。

走到一條昏暗胡同,她才趁無人時提氣飛上旁邊房頂,隱在夜色中急縱,大約一柱香的時間,便到了蘇盛的宅子。

她躍進蘇宅,隱在高主宅的屋頂,靜等蘇盛回府。

蘇盛今日申時四刻下工,酉時出宮,只需一刻多鐘便可回府。此刻已是酉時,蘇盛應該很快便會回來。

果然酉時一刻,蘇盛回來,蘇宅并不大,借著微弱的月光,她伏在屋頂一眼就看到他拎著一壇酒進來,有名仆人迎上去將酒接了過去。

蘇盛低聲問了那下人一句:“那個人怎么樣了?”

那下人小聲答道:“沒什么起色。”

蘇盛“嗯”地一聲,示意下人下去,他徑直走向旁邊西廂房,一直過了兩柱香的功夫才從廂房出來。何清君聽得分明,他從廂房出來后,呼吸聲沉重了不少,步伐也有些虛浮。何清君不由得向那廂房望去,他在廂房里做了什么才會這般累?那廂房里有什么?

有心想過去一探究竟,卻又擔心那個廂房也跟五王府一樣設置了鈴鐺機關,到時驚動了蘇盛,反而打草驚蛇了,她瞇眼,覺得極有這種可能,蘇盛便是烈火,烈火又是五王爺?shù)陌敌l(wèi),不可能不學五王爺?shù)闹斏鳌?

蘇盛進了自己房間,吩咐下人端上菜飯吃飯,吃完飯后,他便倒床睡著了,直把何清君郁悶死,他有這么累嗎?竟然倒頭就睡。看來她今兒個只能是白跑一趟了,再望望那個西廂房,那里究竟藏著什么秘密?那個人又是誰?暗嘆,看來想弄清楚那個西廂房的秘密,還須得跑個兩三趟。

她有些垂頭喪氣地返回養(yǎng)義宮,也未去向令狐薄稟報,直接開啟了玲瓏陣,便洗漱睡下。

翌日卯時,何清君照舊起來練功,令狐薄則梳洗上朝。

卯時三刻便下了早朝。令狐薄看一眼倚在柱子旁打盹的何清君,淡淡地道:“一會陪本王用早膳?!?

用早膳?何清君那雙清亮眸子登時睜開,自那次他邀她共用早膳,結(jié)果她掀桌踢了他一腳后,他再未敢邀她共用早膳,大概也怕再被“家暴”吧?

共用早膳既是確定名分,又容易惹人非議,尤其又在宮中,實在不宜與他共用早膳。故而她連忙惶恐搖頭,偷偷往旁邊退了兩步。

令狐薄睨她一眼,不疾不徐地道:“你怕什么,本王還能將你當早點吃了不成?不過,如果你愿意的話,本王倒是十分樂意?!?

何清君忙再退兩步,連連搖頭,這個攝政王怎地在她面前說話越來越口沒遮攔,總想占她便宜,現(xiàn)在想想,還是剛見面時的攝政王令人懷念啊。

“何護衛(wèi),你作為護衛(wèi)陪本王吃飯,這是你的職責所在?!绷詈∥⑽⒗渲槨?

何清君顯得有些迷茫,“職責所在?護衛(wèi)還有這職責?什么時候有的?”

令狐薄幾不可聞地冷哼一聲,“有,就在剛剛。何護衛(wèi),難道你想抗命不遵?”

何清君仰望他,她可不可以點頭說,她不但想抗命不遵,還想指著他的鼻子大罵他濫用職權(quán)!

令狐薄嗤笑一聲道:“你可以抗命,不過,本王對抗命不遵的護衛(wèi),處罰也是很嚴的,像你這種情況,本王就扣發(fā)二百兩紋銀便是?!?

何清君立時倒抽一口冷氣:“二百兩?千歲大老爺不如一刀砍了屬下來得痛快!”

“陪不陪?”那語氣里分明是赤裸裸地威脅,令她不由得雙肩瑟縮在一起,不就是用個早膳嗎?她陪,她陪還不行嗎?不陪就扣銀二百兩,這分明是要她的命啊。

令狐薄換下朝服,便吩咐黃公公傳膳。

何清君規(guī)規(guī)矩矩地在他對面坐下,正襟危坐,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引得令狐薄不禁吃吃低笑起來。

黃公公站在門口,不時瞅一眼何清君,暗暗感嘆,她何德何能啊,竟跟攝政王一起用早膳,攝政王的眼光倒底是怎么出了問題?被妖邪附體了?

待早膳全部布上,令狐薄命黃公公退下,將房門關上。然后他親自為好盛了碗肉粥

p;放到她面前,唇角高高揚起道:“何清君,這里只有你跟本王,你這般正襟危坐的,是做給誰看呢?”

何清君語窒,她為何要做給旁人看?要做也做給他看!

“你這一生必是要嫁給本王的,以后每日我們都要一起用早膳的,現(xiàn)在便先適應一下?!?

何清君這回是無語了,真的,她真的說不出任何話來,他今晨似乎很高興,為何他如此肯定他們以后必會每日用早膳?

令狐薄瞥她一眼,給了她為何這般高興的答案,道:“今日朝堂上,白逸揚自請?zhí)崆盎剡呹P……”他鳳眸直直凝視她,不放過她臉上一絲變化。

何清君聞言怔住,白逸揚自請?zhí)崆盎剡呹P?白參將剛回來,他便要走,是在逃避,還是徹底頓悟?

“他回邊關,你為何這般高興?就因為他回邊關?”

令狐薄抿唇看她,“他終于不用在京城干擾你我的感情,難道不值得高興么?”

何清君以手指刮蹭眉邊,有些尷尬,隔了好一會兒才道:“令狐薄,他并不能干擾你我之間的感情,只是你心中有魔而已?!彼诟星樯嫌袝r執(zhí)扭得跟人小孩子般不講道理,到處亂吃干醋。

令狐薄眸底一冷,臉色也跟著沉下來,凝視她,語氣不善,“難道你不想他走?”

何清君坦然點頭,見令狐薄俊臉瞬間冷下,周圍的空氣也冷凝了不少,壓得她不由得瑟縮抽氣,急忙道:“屬下想讓白逸揚親自在和離書上簽字,哪怕是甩一張休書給屬下也可?!?

令狐薄臉色回暖,將信將疑地問:“你……還是在意那張和離書的嗎?”

何清君點頭,想了想又搖頭,道:“我原本是不在意的,只不過,既然千歲大老爺說,屬下注定要嫁給你的,那么屬下只能認命,可是屬下不想名不正言不順的,明明已經(jīng)和離,卻又因為白逸揚未親筆簽下和離書而心虛,就怕哪一日,朝堂上下都傳著他們英明睿智的攝政王竟然霸占人妻……”

令狐薄鳳目揚起,眸底盡是喜色,原來她竟是在為他擔心嗎?她可知他并不在乎是否惡名,只要能得到她,便是霸占人妻又如何,何況他本就有此打算的!只要她不曾想著回到白逸揚身邊,只要她愿意走到他懷里,那張和離書從來就不是問題。

“若想拿到白逸揚親筆簽名的和離書,并非難事,交給本王即可?!?

何清君將信將疑地看他,他以什么身份去要她和白逸揚的和離書?和離,是她和白逸揚之間的事吧,他這樣摻合進去,未免太容易招致閑話了。他不是又得以權(quán)壓人了吧?若真是這樣,傳出去可不好,暗忖,不如她在動手之前,先取得和離書吧。

令狐薄清楚她心中疑慮,卻不再說話,靜靜吃著飯。

何清君摸摸鼻子,硬著頭皮,拿起湯勺開始喝粥,令狐薄則不時將她喜歡的清淡菜肴夾入她面前的小碟里,不多時,她的小碟里的菜便堆成了小山一般,她吃得已經(jīng)夠用力了,可是仍擋不住那小菜山成變大趨勢。

“……千歲大老爺?!?

“嗯?”令狐薄吃得極少,那雙鳳目專注且灼灼地看著她吃,仿似他人生最重要的事,就是給她喂食般。

“這是早餐。”何清君抬起可憐杏目。

“本王知道。”

“千歲大老爺?!?

“嗯?”令狐薄漫不經(jīng)心地隨口應著。

“早餐需要吃這么多?”

“本王樂意看你吃。”

“……千歲大老爺,屬下是人,而且是個女人?!焙吻寰畔峦肟?,嚴肅地道。

“本王從不斷袖?!绷詈∫矅勒暶?。

“可是……屬下不是豬!”

令狐薄唇角緩緩揚起,眸底泄出笑意:“本王喜歡將你當豬養(yǎng)著,看著就舒心?!?

“……”她額上盜出冷汗,千歲大老爺,這個笑話真不好笑!嚴重侮辱她的人格和命格!

因為吃得太多,盤里的飯菜減少的速度越來越慢,直至她撐得彎不下腰,她終于憤而放筷,就算那菜肴是攝政王夾得又如何,吃不下就是吃不下,難道還要

被撐死不成?不過若撐死,能得到大筆撫恤銀兩的話,她也是可以考慮的。

抬頭卻見令狐薄薄唇微張,一臉驚訝地凝視她,隔了好一會兒,才徐徐地道:“看來本王得好好經(jīng)營生意,不然真養(yǎng)不起你。”

何清君囧了,敢情他還嫌她吃得太多了???

“清君,本王是瞧你一直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所以才會一直給你夾菜,沒想到,給你夾多少你竟吃多少,唉,本王確實得好好賺錢了?!绷詈∶掳?,一本正經(jīng)地盯著她道。

這怨得了她么?他是攝政王,一個勁地往她碗里夾菜,她敢不吃嗎她?

何清君面無表情地抱著肚子慢慢走出養(yǎng)義殿,在養(yǎng)義宮的院子里溜溜食,心中一邊詛咒令狐薄死后定被閻王拔了舌頭,讓他下一世再不能毒舌,太沒口德了!一邊祈禱,千萬別遇上刺客什么的,否則這一肚子的五谷雜糧,如何讓她做到身輕如燕?

令狐薄滿足地走出養(yǎng)義殿,命黃公公為他泡了一壺好茶,坐在院內(nèi)小亭里悠哉地品著茗茶,看著自己的護衛(wèi)不滿地抱著肚子滿院里溜食。

何清君不時地幽怨地瞪一眼亭子里的某只無良王爺,不由得暗自感嘆,當初若知道進宮會遇見這只妖孽,她寧愿與師弟妹們天天啃紅薯!親身經(jīng)歷告訴她:珍愛生命,遠離妖孽!不管是宮里的這只,還是清音閣的那只!

黃公公在養(yǎng)義殿門口同情地望了望何清君,再偷偷鄙視地看一眼攝政王,暗嘆,或許也只有何護衛(wèi)才受得住攝政王的惡趣味,那些絕色女子,不管是天晉四公主還是南雪瑩,個個都像玉瓷娃娃般,也經(jīng)不起攝政王這般折騰……可是話又說回來,咱們的攝政王對那些女了也敬而遠之啊,根本不愿對她們稍假辭色,她們就是想讓他折騰,他都不折騰。

可見攝政王跟何護衛(wèi)還真是魚配魚,蝦配蝦,烏龜找了個鱉親家!相配得不得了!

溜了小半個時辰,何清君終于覺得舒服些了,便走進八角亭,不請自坐。令狐薄微笑著為她倒了一杯茶,“茶水有助消化的功效,喝一杯罷?!?

何清君看他一眼,不客氣的端起茶杯,將茶牛飲而盡。

“攝政王,昨日屬下問五王爺玉簪的事,他給了屬下這么一句話:我本將心照明月,奈何明月向溝渠,還說屬下未將他放在心上,這是何意?”

令狐薄聞言蹙眉,五哥從開始便對何清君有些不同,說不上是情意,但卻總是有些耐人尋味,所以他在得知五哥將那把匕首送與何清君時,才會心中極度不舒服。這話表面上是向何清君表白,但依五哥的性子,便是真對她有三兩分情意,也絕不會以這種方式表達。他極擅投其所好,送出的東西總能惹得他人心儀歡喜,就像上次送何清君匕首般,卻不表達任何所求所愿,總是讓你覺得虧欠于他,時日長了,便會與他拉近關系,一步步達到他想要的。

他眸底閃過一絲憂慮,他倒是希望五哥的話只是對她暗示而無一絲一毫的其他意思,也虧得她一直對五哥心有懷疑,從未將他當回事,不然以五哥對女子的用心和手腕,只怕她也難以抵擋。

卻聽坐在他對面的女子,嘴里一直念叨著“我本將心照明月,奈何明月向溝渠”只把他聽得心驚肉跳,唯恐她念著念著真念出幾分情意來。當下冷冷地道:“不過是一句話而已,這樣念個不停做什么?難不成,你還當五哥對你有什么意思?”

何清君無語斜睨他,他的意思是讓她別自做多情嗎?若非礙于他是攝政王的高貴身份,她真想甩他一耳光,然后叉腰大罵他一聲:難不成你日日在醋缸里浸著不成?!

當然,那只能在腦中意淫一下,畢竟他是攝政王,而她是人家的護衛(wèi)!

“這句話通常的意思是說,他對你有心,你卻辜負了他的一片心意……不過,你不要多想,五哥肯定不是對你有這個意思?!彼菩Ψ切Φ乜此?

何清君又想撞墻了,她說過五王爺對她有那個意思嗎?他自己要吃干醋就把頭伸進缸里狂喝就是,為何非要打擊她一番才甘心?

不過五王爺為何會用這兩句話,他是在說她辜負了他一片好意么?他的好意表現(xiàn)在哪里,是提示過自己,自己卻沒領會到?

卻忽見令狐薄霍地起身,道:“匕首,是那把匕首!他自始至終,除了邀你入畫,便是送了你那把他十分鐘愛的匕首,邀你入畫的理由本就很牽強,送你匕首才是他的目的,而你卻未將匕首當回事,他是在提醒你那

把匕首!”

何清君恍然,不錯,本來以她的容貌只能算清秀,離入他畫的那些絕色美人差得不是一星半點的距離,他其實……只是找個說得過去的理由送她那把匕首吧?

不過,話說回來,她對那把匕首是愛不釋手啊,簡直送到她心坎里去了,卻因為對面的千歲大老爺?shù)陌缘?,讓她對那把匕首摸不得看不得啊,實非她“明月向溝渠”,未重視他的好意?。?

令狐薄舉步邁出八角亭,“跟本王來!”

兩人一同回了養(yǎng)義殿書房,令狐薄從書柜下側(cè)的抽屜里將那把久違的寶貴匕首取出。何清君奪過匕首,手指撫過鞘套,然后拔出匕首,贊嘆:“還是那般的華貴鋒利啊!”

令狐薄冷哼一聲,從她手里取回匕首翻看著,似乎毫無異樣,試著轉(zhuǎn)動匕首把柄,卻紋絲不動。何清君則合過鞘套,看看鞘筒內(nèi)外,似乎也沒什么異樣,便一個個寶石挨著個摳摳轉(zhuǎn)轉(zhuǎn)的。

令狐薄忽然按住匕首柄上那兩顆防滑寶石,用力一按一抖,只聽“嘩”地一響,匕首前端如強弩般疾射而出。

何清君正在摳搜寶石,突見面前有異,身子立時筆直后仰,躲過那把急竄而出的匕首,一個鴿子翻身站穩(wěn),只聽“喀”地一響,匕首扎進對面的墻上。

何清君回頭瞪他一眼:“千歲大老爺,下次小心點,會出人命的?!?

令狐薄淡淡掃她一眼,嗤笑:“你若連這么點小伎倆都躲不過,還當什么護衛(wèi)?”

何清君無語,摸摸額頭,跑過去拔下那匕首,倒過來往里瞧,喃喃道:“這里面也沒什么呀。”

“在手柄里。”令狐薄低沉的聲音響起,朝她招了招手,讓她過去。

何清君怕她一松手匕首便縮回手柄里,于是便捏著匕首前端過去。令狐薄已從手柄內(nèi)取出一張薄紙條,何清君忙湊過去看。

看完后,驚奇望向令狐薄,怪不得李宗禪竟然瞞著南浩志私自進京!這是一張南家暗殺秘部的名單啊,若是丟了,這秘部里的二十人全部暴露,都是要命的事啊!

那張薄紙上以小楷寫著二十個人名,其中一個便是李宗禪,還有三個是何清君認識的,分別是慕月山莊的慕振雪之弟慕振雷,江湖上有名的賞金殺手趙歲安,赫赫有名的江湖客棧的掌柜馬魁堂。這幾個都是江湖上有頭有臉的人物,身手俱是頂尖的,竟都入了南家的暗殺秘部,南家靠這秘部殺了多少人,又控制了多少人?!

“千歲大老爺,這些人,要除掉嗎?”雖然是問話,其實她知道,令狐薄必會將這二十人一個不留的除掉。

令狐薄鳳目瞇起,臉色冷肅,“殺無赦!”

何清君指著她認識的三個人,道:“這三個人交給屬下,屬下去除掉他們?!?

令狐薄盯著這三個名字,好一會兒道:“這三人俱是江湖中人,你出面倒是比較方便,不過這個趙歲安,本王與他交過手,武功不在你之下,薛青曾在他手里吃過大虧,你一個人去,未必有必勝的把握,本王另外派兩人去。江湖客棧離京城近千里,你去會耽擱數(shù)日,極有可能引起南浩志和李宗禪的注意……倒是慕月山莊距京城只有百里,你去也方便?!?

何清君“嗯”地一聲,他說得不錯,若她突然在京中消失,必然引起南浩志的懷疑。她去慕月山莊也好,正好順便碰碰運氣,說不定能查到慕月山莊與五王爺?shù)囊恍┲虢z馬跡。

她點了點頭,道:“好,屬下去慕月山莊。”忽又皺眉:“五王爺真是好生奇怪,他為何會將這份名單藏在匕首中送給屬下?這名單不會是假的吧?或者其實是五王爺設了埋伏在等著咱們?”

令狐薄贊許地瞧她,點頭道:“你說的也有可能,不過,本王倒是相信這名單是真的?!?

何清君不解,仰頭?!盀槭裁??”

令狐薄道:“他得到名單卻想法設法將名單送到你手里,必是因為這名單里有他不便出手卻極想除掉的人,他想借本王的手除掉那人,再就是南家的生死存亡與他無關,既然本王想除掉南家,他不過是送個順水人情,并趁此機會向本王和你示好,轉(zhuǎn)移我們的注意力,以期打消本王對他的懷疑?!?

何清君聽他說得十分有理,不由得連連點頭。他說得不錯,令狐簫沒那么傻,竟去做份假名單親自送到她手上,一旦派出去的人中了埋伏或被令狐薄發(fā)現(xiàn)疑點

,令狐薄第一個要對付的就是他,說不定他也想趁機干掉南家呢……越想越覺得這個五王爺行事極為詭異,令人摸不著頭腦,他究竟是想爭位霸權(quán)還是只是想到處搗亂,讓令狐薄焦頭爛額?

她想,令狐簫定是從四王爺府里的玉簪內(nèi)得到了名單,卻又不想犧牲四王爺這枚槍頭,便通過這種法子將那張秘部名單送到令狐薄手里,如此,既保住了四王爺,又達到了他的目的,真是打得好如意好算盤??!而自己也成了他那盤棋里的一枚小卒子,不由得一陣郁悶。

“千歲大老爺,你與五王爺是親兄弟嗎?其實你們有弒母奪妻之仇吧?”她煩悶地胡亂發(fā)泄著。

令狐薄先是一怔,繼而忍俊不禁,她還真能扯,弒母奪妻之仇?五哥生母在世時,一直冷漠,便是對當時的父皇照樣愛搭不理的,更不愛與其他嬪妃相交,父皇當時應是礙于她是大魏公主,不但對她禮敬有加,而且諸多忍讓,因此宮內(nèi)其他嬪妃雖然不喜她的冷漠高傲,卻無人敢為難于她。他印象中,五哥生母生前不但冷漠,而且一直郁郁寡歡,他似乎從沒瞧見她笑過……也不是沒見她笑過,應是那次六歲的五哥出疹子,險些未活過來,她摟著五哥兩宿兩夜未合眼,終于搶回了五哥的性命,然后便送他去山上學藝去了,一年后五哥回來探親,她便是笑得燦爛如花,繼而又抱著五哥大哭不已……

五哥的生母最后是郁郁而亡吧?一個公主遠嫁他國,成為一枚聯(lián)姻棋子,又有幾人能強顏承歡于一個可以給自己當?shù)哪腥??他勾了下唇角,從這方面來說,他還是同情她的。她死后,五哥似乎更沉溺于琴棋書畫,時常十天半月不出一次王府。

為何最后避府韜光養(yǎng)晦卻成了他的幌子?

令狐薄看著手里的這張名單,微一沉吟,道:“此番若能將這些人除掉,不僅砍了南浩志的一只臂膀,也可逼得他不得不動手。”

何清君道:“最近李宗禪全無一點動靜,不知是為何?”

令狐薄輕笑:“本王派人監(jiān)視著他,并故意讓他覺察出,故而他知道自己的行蹤暴露,反而不敢有任何輕舉妄動了?!?

何清君恍然,怪不得最近都不見他到處找玉簪,原來如此啊。

“不過,南浩志似乎察覺了李宗禪在京中,李宗禪已經(jīng)在昨日便悄悄潛出京去了?!蔽⑽⒊烈鞯溃骸澳虾浦炯纫延X察了李宗禪的行動,很快便會懷疑懷疑秘部名單出事,我們動手要快,免得他搶先一步做了防范?!?

何清君正欲再說話,卻聽黃公公進來:“啟稟攝政王?!?

令狐薄轉(zhuǎn)頭問道:“何事?”

“天晉太子求見。”

令狐薄看了何清君一眼,勾了一下嘴唇:“他終于是來了?!闭f著將那張名單揣入懷中。

何清君算算日子,已經(jīng)有七八天了,他的傷應該是養(yǎng)好了。

“請他進來?!?

“是。”黃公公退出去。

何清君悄聲問道:“需要屬下回避嗎?”

令狐薄將那張名單揣入懷中,睨她:“為何要回避?劉勻松不是你捉住了嗎?”

何清君“呃”地一聲,輕笑著將匕首前端還于手柄,然后將匕首還于鞘中,放在書桌上。自覺站在書桌下,雙手垂立,令狐薄則坐在書桌后面。

片刻后,黃公公引著晉望之進來,令狐薄忙即起身:“太子殿下。”

晉望之拱手還禮,笑道:“本王以為攝政王去了御書房,卻沒想到攝政王與何護衛(wèi)竟躲在這里享清閑。”他這話明顯是在暗指他兩人關系曖昧。

何清君皺眉看他,晉望之怎地說話這般苛薄了。

令狐薄抿唇,請他坐下,命黃公公端上極品茶水,露出得體的微笑:“本王哪敢享清閑?不過是何護衛(wèi)進來跟本王商議,如何處置那日在紫毓宮捉到的刺客而已?!?

晉望之臉色微變,眼底閃過一絲慌亂,稍縱即逝,瞬間恢復正常,微笑著道:“呃,本王來正是為了那日的刺客。”

令狐薄一副驚訝的表情,“噢?太子為了那日的刺客而來?難道太子想自己提回去拷問?”

晉望之笑著搖頭,然后輕嘆一聲道:“實不相瞞,那日的刺客,其實是本王的授業(yè)師父,已經(jīng)一年多未見?!?

令狐薄顯得十分驚詫,疑惑問道:“那刺客竟是太子的授業(yè)師父?這倒奇了,那刺客既是太子的師父,為何會一身夜行衣先出現(xiàn)在養(yǎng)義宮,后出現(xiàn)在紫毓宮?”

晉望之道:“師父出身江湖,不喜與朝廷官場之人打交道,雖然機緣巧合,教了本王幾年武功,卻既不愿本王叫他師父,也不愿透露他的身份師門,本王對他幾乎是一無所知。他偷偷潛進皇宮,愿是來找本王的,告訴本王母妃病重,希望本王能早點回國,見母妃最后一面……卻因為不熟悉地形誤闖了養(yǎng)義宮,師父告訴本王,他本想立時離開,卻聽到,攝政王與何護衛(wèi)正在談論吳山銀礦的事,所以……便忍不住偷聽,師父許是想幫本王一把,卻不料不小心驚動了攝政王……”

他這番話說得無懈可擊,聽起來既不像是故意隱瞞,又坦承劉勻松確實是偷聽到了吳山銀礦的事情。又與當初不肯向何清君透露師門之事不謀而合,何清君抬頭看他,應該不像是說謊。

令狐薄鳳目凝向他,似乎在衡量他話里的真實性,良久,才道:“太子如是說,倒給本王出了個難題,若是放了他,這吳山銀礦,天晉便多了一分籌碼,若是不放,未免太不給太子面子了。”他語氣雖然極淡,雙眸卻凌厲無比,令貴為太子的晉望之也不由得心下微顫。

晉望之長長嘆一口氣,道:“本王也覺得難為攝政王了,若是換作本王,必也有此顧慮……只是他畢竟是本王的師父,雖無師徒之名,卻有師徒之實,本王不能見死不救?!?

何清君也暗暗嘆了口氣,晉望之雖是以退為進,卻是合情合理,不管有無師徒之名,只要有了師徒之實,那就是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師父有難,任誰都不能不救,若是換作她,必也是拼了性命相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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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攝政王的報復?第114章 索要休書惹麻煩第30章 被銀子糊眼(二)第62章 誰是爹爹?第155章 贈美女引起的爭斗番外晨兒的惡劣第139章 打擊白老夫人第84章 玉佩惹醋意第123章 姨娘進宮探望第80章 賴在閨房第154章 晉皇的難堪第2章 攝政王其人第82章 柳大哥相邀第136章 窩里斗番外晨兒為娘親報仇第133章 曖昧無處不在第89章 玉簪再現(xiàn)第15章 攝政王的報復?第20章 見過各位王爺!(二)第97章 四王府爭奪玉簪番外晨兒要個小妹妹第122章 與白逸揚了斷第56章 攝政王的體貼(二)第124章 家仇漸露真相第84章 玉佩惹醋意第9章 攝政王的考量第61章 對郡主的小小報復(二)第69章 坦誠相待(四)第133章 曖昧無處不在第137章 報仇番外司徒意被轉(zhuǎn)讓并痛著第17章 聽曲要付錢!第137章 報仇番外小晨兒為母退情敵第22章 各路殺手(一)第144章 義嫂的悲苦第90章 霸王硬上弓?第96章 為“未來主母”摟銀子第98章 朝堂為郡主指婚第127章 驚聞兵變(中)第83章 邀她入畫?第64章 她和義兄清白不清白(一)番外晨兒vs大美女第104章 透露銀礦消息番外小晨兒為母退情敵第12章 攝政王要聽曲第60章 對郡主的小小報復(一)第102章 和離書出問題第132章 紀芙露面第112章 太后的算盤第60章 對郡主的小小報復(一)第59章 將太后一軍(三)第89章 玉簪再現(xiàn)第96章 為“未來主母”摟銀子第6章 義兄來訪(二)第29章 被銀子糊眼(一)第150章 亂了倫理人常第154章 晉皇的難堪第54章 遭伏擊重傷第22章 各路殺手(一)第59章 將太后一軍(三)番外殺手也有春天第45章 雪瑩郡主的試探第53章 與前夫起爭執(zhí)第64章 她和義兄清白不清白(一)第48章 自揭家底(二)第137章 報仇第123章 姨娘進宮探望第132章 紀芙露面第16章 太后娘娘駕到!第33章 逛京城的銷金窟(三)第161章 再喝小醋第151章 被犧特的太子妃番外悲慘的司徒意第89章 玉簪再現(xiàn)第154章 晉皇的難堪第57章 將太后一軍(一)第5章 義兄來訪(一)第11章 誰的下馬威?(二)第120章 命懸一線第165章 大結(jié)局(完)第116章 是誰以身相許?第148章 太子妃再發(fā)難第112章 太后的算盤第91章 醋海生波第162章 令人無語的柳含煙第93章 遇襲共患難第5章 義兄來訪(一)第140章 觸及五王爺?shù)准?/a>第70章 坦誠相待(五)番外殺手也有春天第53章 與前夫起爭執(zhí)第17章 聽曲要付錢!第135章 “破鞋”之氣第114章 索要休書惹麻煩第72章 酒樓遇舊偶第84章 玉佩惹醋意第七十五章番外晨兒的惡劣
第15章 攝政王的報復?第114章 索要休書惹麻煩第30章 被銀子糊眼(二)第62章 誰是爹爹?第155章 贈美女引起的爭斗番外晨兒的惡劣第139章 打擊白老夫人第84章 玉佩惹醋意第123章 姨娘進宮探望第80章 賴在閨房第154章 晉皇的難堪第2章 攝政王其人第82章 柳大哥相邀第136章 窩里斗番外晨兒為娘親報仇第133章 曖昧無處不在第89章 玉簪再現(xiàn)第15章 攝政王的報復?第20章 見過各位王爺!(二)第97章 四王府爭奪玉簪番外晨兒要個小妹妹第122章 與白逸揚了斷第56章 攝政王的體貼(二)第124章 家仇漸露真相第84章 玉佩惹醋意第9章 攝政王的考量第61章 對郡主的小小報復(二)第69章 坦誠相待(四)第133章 曖昧無處不在第137章 報仇番外司徒意被轉(zhuǎn)讓并痛著第17章 聽曲要付錢!第137章 報仇番外小晨兒為母退情敵第22章 各路殺手(一)第144章 義嫂的悲苦第90章 霸王硬上弓?第96章 為“未來主母”摟銀子第98章 朝堂為郡主指婚第127章 驚聞兵變(中)第83章 邀她入畫?第64章 她和義兄清白不清白(一)番外晨兒vs大美女第104章 透露銀礦消息番外小晨兒為母退情敵第12章 攝政王要聽曲第60章 對郡主的小小報復(一)第102章 和離書出問題第132章 紀芙露面第112章 太后的算盤第60章 對郡主的小小報復(一)第59章 將太后一軍(三)第89章 玉簪再現(xiàn)第96章 為“未來主母”摟銀子第6章 義兄來訪(二)第29章 被銀子糊眼(一)第150章 亂了倫理人常第154章 晉皇的難堪第54章 遭伏擊重傷第22章 各路殺手(一)第59章 將太后一軍(三)番外殺手也有春天第45章 雪瑩郡主的試探第53章 與前夫起爭執(zhí)第64章 她和義兄清白不清白(一)第48章 自揭家底(二)第137章 報仇第123章 姨娘進宮探望第132章 紀芙露面第16章 太后娘娘駕到!第33章 逛京城的銷金窟(三)第161章 再喝小醋第151章 被犧特的太子妃番外悲慘的司徒意第89章 玉簪再現(xiàn)第154章 晉皇的難堪第57章 將太后一軍(一)第5章 義兄來訪(一)第11章 誰的下馬威?(二)第120章 命懸一線第165章 大結(jié)局(完)第116章 是誰以身相許?第148章 太子妃再發(fā)難第112章 太后的算盤第91章 醋海生波第162章 令人無語的柳含煙第93章 遇襲共患難第5章 義兄來訪(一)第140章 觸及五王爺?shù)准?/a>第70章 坦誠相待(五)番外殺手也有春天第53章 與前夫起爭執(zhí)第17章 聽曲要付錢!第135章 “破鞋”之氣第114章 索要休書惹麻煩第72章 酒樓遇舊偶第84章 玉佩惹醋意第七十五章番外晨兒的惡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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