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玉這纔看著上官珊瑚狼狽得被宮婢扶著離開。
錦樂看完整件事後頓時傻住了,只覺得自己的靠山塌了。
此時她見上官珊瑚走了,她也急著跟上去,卻被錦玉一攔。
錦玉微笑道:“錦樂小姐,是不是該把你欠的銀兩還了?”
錦樂頓時暗咬貝齒,索性,眉一揚(yáng),沒好氣道:“不就幾張銀票嗎?我沒帶銀出門,回頭去府上取就是!”
說罷正要離開這晦氣之地,卻又被錦玉一攔。
錦玉沉吟了下後,一副好心認(rèn)真說道:“其實你要想不還也可以,只是必須要替本公子做一件爽事!”
錦樂先是防備得看了她一眼,見她眉目清明,便低眸閃爍了起來,貪便宜的好事誰不想,況且這銀兩數(shù)目大,回去王氏若知道她花費那麼多,肯定會責(zé)罵她一通。
她便擡頭半信半疑問道:“你什麼意思?說得可是真的?”
錦玉無害一笑道“當(dāng)然是真的!”
還不待錦樂猜想她話裡暗意,錦玉就朝著彩月吩咐道:“墨竹,鎮(zhèn)國公府二小姐錦樂拖欠銀兩太久太多,懷疑她人品太差,德行不行,現(xiàn)在馬上把她從這扔出去,並且以後永不接待!”
錦樂頓時兩眼瞪大,慌張了起來。
卻突然身子不能動盪,這時她才驚覺錦玉的鬼意和暗手,眼眸便惡毒得瞪著錦玉。
四個蒙面人把她像擡死豬一般從門口直接往大街道一扔,只是她身被扔到街道落地時竟能動盪了,然而卻是疼得暴躁得罵了起來。
錦玉往她身逼近,高高俯視著地上凌亂摔傷的錦樂,擡起腳重重往她左腳跟踩去,“咯吱”一聲,一時踩得錦樂嗷嚎尖叫。
錦玉再彎身,臉面欺近一臉慘白的錦樂輕聲威脅道:“這次,只是讓你受點皮肉傷而已,你回去後,若是開竅從此規(guī)矩不惹事,你還能活到明年的今日,若是你繼續(xù)驕橫跋扈,那麼你就小心你的腦袋會突然從牀頭落地。”
錦樂眼眸驚大,神色慘淡,半響,衝著錦玉火怒罵道:“你個惡魔,你不得好死,我母親和父親不會原諒你的,你等著瞧吧!我要你不得好死。”
錦玉明媚一笑,就鬆腳退身一臉淡漠的看著錦樂在地上情緒失控的發(fā)瘋狂叫,旁邊的彩月看得可爽了,便低聲問道:“公子,怎麼不把她拖欠銀兩要回來,只是讓她受點皮肉傷,真是太便宜了她。”
錦玉嘴角笑得明豔,心情極好道:“誰說我不要了,馬上叫人去趟鎮(zhèn)國公府,順便把她擡回去給王氏再要銀兩,本公子就是喜歡王氏有苦說不出,有怒發(fā)不出,還要乖乖掏銀,給自己挖坑埋了自己的樣子!”
彩月聽得恍然大悟,讚賞道:“公子好厲害!好棒!”
錦玉白了她一眼,糾正她道:“不,是好無恥,好奸詐。”
彩月:“……”
錦玉沉著張臉回到粉玉閣內(nèi),眼眸寒冷,對著沈氏嚴(yán)厲斥責(zé)道:“沈管鋪,關(guān)於珊瑚公主這件事上你做得很差,你竟然因爲(wèi)她是公主身份而畏懼,讓她來我粉玉閣隨便拿東西不給銀子,用賒賬方式拖延,本公子在背後開了那麼大莊子,裡面的每個人都等著吃飯,你這樣做,是想他們沒飯吃嗎?”
沈氏被斥得臉色一白,沒想到錦玉會當(dāng)衆(zhòng)斥責(zé)她,便立即低頭恭謹(jǐn)?shù)溃骸笆牵牵映庳?zé)得是!”
錦玉再是威嚴(yán)囑咐道:“在場的人都給本公子聽好了,以後凡事來粉玉閣買胭脂的,不管是誰,哪怕天王老子,都要付銀子。若是有因爲(wèi)自己身份而想白拿白吃,那就刀劍伺候,若是繼續(xù)鬧,直接剁了她手指和腳趾,出了事本公子擔(dān)著,把我的話向其它鋪傳下去,你們可明白?”
在場人頓時都齊齊低頭,冷汗淋漓道:“是,公子!”
“啪啪啪”,突兀清脆巴掌聲響起。
一道慵懶悅耳好聽聲音道:“好精彩,好精彩,不知染玉公子有沒有興趣上樓喝杯茶?”
錦玉神一怔,眉疑擡眸望去,只見樓欄邊站著一抹紅衣身影。
錦玉頓時眼眸一縮,那人長著一張雌雄莫辨的臉,一雙勾魂的桃花眼,鼻秀挺,性感薄脣,皮膚細(xì)膩通透。
錦玉眸子清凌,脣角一勾道:“有何不可?”說罷,便下衣一撩,往二樓茶閣而上。
背後的彩月頓時一臉懵逼,只是她家小姐心思她向來搞不懂,也就乖乖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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