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嗑嗑……”一只凝脂般的白皙纖手,不停的敲擊著桌面,一張郁悶的俏臉,堆滿了濃濃的不悅,看著眼前站著的眾宮女。
“姑姑,相信本宮的話,早在五年前昏倒的那一次,已經(jīng)跟你們說得清清楚楚了吧?這次不管他們用什么理由,本宮是不可能再去神壇。”
一臉不妥協(xié)的看著一臉哀求的年長宮女,她已經(jīng)厭倦了那種虛假的祈禱儀式。
“殿下,這是最后一次了,今年是新王登基十年的慶典,也是煊晟王朝的盛事,您不能不去呀。”
蘇姑姑很清楚的知道,自家主子是有多么的不喜歡參加那些儀式,可是這個儀式主子又是非出席不可。
“姑姑可記得本宮剛滿四歲那年,你便說過,圣女在滿十一歲后,便可以不再出席任何慶典,為何這次還要本宮出席呢?”不滿,非常的不滿,現(xiàn)在的她不滿到了極點。
來到這里十五年了,從這副身體滿三歲的那年開始,她便被迫接受那種這種迷信之極的祭祀儀式。
池瑾瑩孩子氣的捂住耳朵,煩死了,她真的快被這種事給煩死了,她已經(jīng)受夠了這種年復(fù)一年不斷重復(fù)著的事,她真的非常厭煩了。
“你的頭再這樣搖下去,估計都快掉下來了。”一把磁性帶著笑意的聲音從她的后邊傳來,一張妖孽般的俊臉,映入眼簾。
秀眉輕蹙,嘟著小嘴:這家伙是誰啊,也太沒禮貌了吧?
暗夜辰興致盎然的看著一臉不屑的她,想想這宮中的女人看見他時,莫不如同蜜蜂見了糖般,一個個的黏在他的四周,只祈求能得到他一夜的恩寵。
可是眼前的這個小家伙,卻是一臉嫌棄的看著他,讓他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對她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以至于讓她有這種不屑的表情。
“我的頭搖不搖得掉,也不關(guān)你的事。”池瑾瑩坐石凳上站起,纖手放在兩頰上,對暗夜辰做了個最丑的鬼臉后,便走出涼亭。
看著她走遠的背影良久后,暗夜辰才回過頭看著一旁的小凌子,“這小家伙是嬪妃嗎?抑或是哪個宮的宮人啊?”
小凌子,不斷地在腦海中搜尋著,緊接著搖搖頭:“回皇上,奴才印象中沒有見過這位姑娘,或許是圣殿那邊的人吧。”
圣殿是嗎?提起圣殿,暗夜辰那宛如妖魅般的美麗臉龐,頓時往下拉了幾分,一旁的小凌子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稍早前蘇姑姑來傳話,圣女最近身體欠佳,可能出席不了皇上登基十年的慶典,皇上為此氣悶的想要來御花園里解悶。
“皇上,奴才該死。”慌張地跪在地上,不停的扇打著臉。
“起來吧,朕又不是不明理的主子。”暗夜辰?jīng)]好氣地瞪了跪在地上的小凌子一眼,這家伙跟在他身邊那么久,還不清楚他的脾性嗎?
小凌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從地上爬起,恭敬的站在一旁,“皇上,要不奴才再去圣殿那,讓蘇姑姑她老人家再勸一下圣女,如何?”
暗夜辰擺擺手,“這事晚點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