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許正順著路一直跑,跑了很久都沒有看見左老頭所說的小城,一直跑到到體力耗盡了,才停下休息。
許正坐在大路中間,自言自語道:“這路上怎么沒有行人啊,連個問路的都沒有,累死我了,這天都快黑了?!?
“怎么會沒人呢,我跟你好久,你終于累了,那就跟我走吧!”一個嘲笑的聲音飄來。
許正被這突然傳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那個光頭打著赤膊背著大劍向他走來,驚恐問道:“你什么時候跟著我的!”
“跟你還需要費勁啊?順著路我就來了,呵呵,左老頭估計也快徐大將軍被抓了吧,怎么樣,小屁孩,跟我走咯?”光頭輕蔑說道。
許正自知不是光頭對手,便站起來……拔腿就跑……
“呵,小兔崽子跑得挺快。”光頭自嘲一番,跟了上去。
許正邊跑邊盤算著怎么對付光頭,自己一沒武器,二沒體力,怎么對付他呢?
就這樣兩人一前一后跑到天黑,終于看見前面有一座城池,許正暗道不好:“不能進城,城里都是那家伙的人,一個光頭都打不過,進了城被人圍著打,那不是更慘。”
就在這時候,許正發(fā)現(xiàn)有一條拐進山里的小路,便不加思索扎了進去,天越來越黑,許正看起路來也越發(fā)吃力,加上這路是上坡,速度也就慢了下許多,還不忘罵道“死老頭,給我穿個破金屬衣,真礙事!”
“是嗎,要不要我?guī)湍悖俊?
光頭已經(jīng)離自己不遠(yuǎn)了,估計慢幾步就被他抓住了,許正心里越發(fā)著急,更是慌不擇路,他完全不知道跑的是一條絕路。
“靠!沒路了!”許正罵道。
“乖乖跟我回去吧,大將軍不會傷害你,只是讓你配合一下?!惫忸^誘惑道。
許正壓根就沒去聽見光頭所說的話,他忙著考慮如何脫身,想好注意后,許正在懸崖邊上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做體力不支狀蹲了下去,討好的對光頭說:“光頭大叔,不要追了,沒路了,你總不能讓我掉下去吧!”
光頭面色一喜道:“小子,那就跟我回去吧!”光頭知道徐冰要用許正的身份誘捕和平聯(lián)盟的人,所以一開始就想活捉許正。
“嗯嗯,好的——”許正站起來,抓起一把沙子,撒向光頭?!班病钡囊幌孪胲S過光頭。
光頭官至校尉,雖然沒有封號,但也是堂堂四品,怎么可能讓許正得逞,直接一爪子抓住許正的喉嚨舉在面前。
許正喉嚨被卡住,透不過氣來,頓時慌了神,雙手搭住光頭的手,用腳猛的往光頭身上一踹,用上了自己最大的力氣,受到力的作用,整個人飛回懸崖邊上,在喉嚨口留下了三條血痕。
許正感覺喉嚨火辣辣的,用手捂住喉嚨,干咳幾下。
光頭也不好受,毫無防備下被許正全力一踢,感覺體內(nèi)翻江倒海,他沒有想到許正居然有這么強的真氣,怒氣一起,拔出大劍。猙獰的劈向許正。
許正慌了,他感覺到大劍劍氣的狂暴,只好后退,盡管身后是懸崖峭壁。
“啊——”
大劍沒有直接劈到許正,但狂暴的劍氣卻劈向了許正。
許正交叉雙手擋住門面,受到劍氣的沖擊,落下了懸崖。許正拼命護著自己的頭,不過還是忍不住昏死過去……
“糟了”光頭叫道,箭步?jīng)_到懸崖邊上,探頭看向許正掉落的地方,懸崖很高,天色又黑,哪里看得清楚。
“算了,我這官帽就保不住了,哎……”光頭嘆氣癱坐在地上。
“擺,不當(dāng)這官了,我還是趕緊逃命,不然徐冰那高傲的家伙……”光頭狠心掏出官牌,用力往懸崖下一扔,離開了。
……
第二天早上
……
“嚶——嚶”
許正舔舔舌頭,感覺到一點濕潤,費力的吞了下去。
“嚶——嚶”
被一陣甘甜濕潤了喉嚨,許正微微睜開了眼,眼前映入一片綠色,吃力的扭動著脖子。
“嚶——]嚶”又是一陣鳥叫。
一個手掌大的鳥窩落在許正頭邊,一只雛鳥正驚恐的瞪著眼前這個龐然大物。
許正迷迷糊糊中待了許久,傾聽著早晨的聲音,鳥叫聲,露水滴落聲。
精神了許多的許正雙手撐著地努力坐了起來,“呃——??!”感受的雙手傳來的劇痛,許正不由得**起來。
底下頭看,這才發(fā)現(xiàn)手背那兩道深深的傷痕,有一指寬,看著都覺得痛。
甩甩還迷迷糊糊的頭,扭扭一陣又一陣劇痛的腰部,扯開胸前被砍成兩半的金屬衣,看著沒有被劍氣傷到的胸部,許正心里感嘆道:“左老頭,你給的金屬衣救了我一命……”
抬頭看到那重重綠葉中破出的一個大洞“我是從那里掉下來的……”
“我還活著……”緩過神來的許正欣喜道,“我還活著,哈哈哈……我還活著”因為笑得太用力,胸口傳來一陣絞痛。
許正不敢再笑了,擺好坐在體內(nèi)運起真氣。
……
“有人嗎,有人嗎?”許正一瘸一拐的在山里走了大半天,終于在一處山谷找到一戶人家,看著滿是花草的院子,許正斷定這里有人住,一天沒吃飯加上受了重傷,許正已經(jīng)沒有站穩(wěn)的力氣,只好倚靠著院子門柱坐下來,院子門只是掩著,推一下就能進去,但許正覺得,那樣會引起主人家的反感,畢竟自己還要麻煩人家。
……
“喂,醒醒,小哥?”
許正在漫長的等待中不知不覺中的睡了過去,在睡夢中聽見有人叫他,只好擦擦口角的口水,睜開眼睛。
“小哥,沒事吧,為何出現(xiàn)在老朽門口。”一個滿頭白發(fā)卻滿臉紅光,沒有一絲皺紋的老人,警惕的問道,背后還躲著一個少女。
許正苦笑一番,說道:“我從山上失足掉落下懸崖,僥幸逃出生天,一路走來,尋找到老先生這里,想討些飯吃,打聽一下山路,好離開此地?!?
“哦——老朽我看看。”這位老人不相信許正說的話:“我看小哥是受人追殺,落下的懸崖吧!”
“老先生為什么說出此話!”許正大驚,該不會是**的人吧。
“看你額頭上血還沒凝的刀疤就知道了!”那個躲在后面的少女說了一句,又馬上躲到老人身后。
許正盯著老人的眼睛,看不出有什么惡意,嘆了一口氣說道:“那我就不隱瞞了,我是被**的人追殺的懸崖,被砍下懸崖的?!?
老人驚訝的看著許正,年紀(jì)輕輕,就被**追殺,還敢直接對自己說他是**要殺的人,就不怕自己是**的人嗎?老人眼里頃刻露出笑意,說道:“哦,那你是起義軍,還是山賊?!?
“我什么都不是!我是一個普通的人!”許正哪里會傻到直接說出自己是許傳奇的兒子。
“哦,什么都不是?老朽已經(jīng)看出你的身份,進來說”
老人和少年將許正攙扶進院子。
“老先生知道我是誰?”許正警惕的問道,剛從虎口逃生,他可不想再被人追殺。
“不要叫我老先生,我叫關(guān)虎,論起輩分,你可以叫我為老爹?!标P(guān)虎滿臉笑意的盯著許正腰間一個錢袋看,“這是老朽兒子,關(guān)鳳,老朽老來得女,十分溺愛,不太見得生人?!?
“哦,老爹?您知道我是誰?”
“小子,你的錢袋是我的?”關(guān)虎一把搶過許正腰間的錢袋,也不顧許正的感受,不過很快說道:“左老頭給你的吧,許……許傳奇的兒子”
許正見關(guān)鳳叫出了左老的名字,還知道自己的爸爸,知道此人來路不簡單,便恭敬說道:“小子叫許正,老……爹,老爹您是?”
“呵呵,說來話長,看見錢袋上這朵綠色的花沒,天下之大,綠色之花甚少,此花是長在傳說中異能量中生命能量上的一朵花,叫生命之花,可以起死回生,只要是有一口氣的人吃下這朵花,都可以在一個小時里治愈。”
“這和您是誰有什么關(guān)系呀?”許正疑惑道。
“別急,聽老朽慢慢道來。老朽與左老頭同是新王的追隨者,老朽不才,區(qū)區(qū)新王親隨解毒手一名,負(fù)責(zé)新王起居中隨時可能被人下毒時解毒。新王被捕后,老朽追隨你父親十五年,直到遇上關(guān)鳳的母親,才離開許統(tǒng)領(lǐng)。那時候,你剛好出生,你父親讓左老頭帶你和我一起離開。當(dāng)時受到**三個將軍追殺,我懷孕的夫人受了傷,左老頭一個人擋住了三個將軍,打了整整一天,等左老頭傷痕累累的回來后,我的夫人已經(jīng)奄奄一息,左老頭拿出那朵生命之花,我夫人和腹中胎兒才得以生還,我問他哪里來的生命之花時,他卻笑而不談。”
“還有這么曲折的一段故事,后來呢!”
“后來啊,我們?yōu)榱颂颖茏繁罄项^他把追兵引走,我們就拐進山里,過起逍遙生活。多少年沒有聯(lián)系了,想當(dāng)面感謝一下他都沒機會,還好,我夫人繡了一個錢袋帶在左老頭身上。還讓我遇見了你,說起許統(tǒng)領(lǐng),老朽還是滿懷愧疚的,不能助他一臂之力,4年前,據(jù)說他是因為被人下毒才被捕的,老朽我……我……我對不起許統(tǒng)領(lǐng)?。 ?
“老爹你別愧疚了,還是幫我看一下傷把!”看到已經(jīng)一把鼻子一把淚的關(guān)虎,許正只好岔開話題,他最受不了的就看別人哭。
“咳咳……也對,讓老朽幫你把把脈!”關(guān)虎鬧了個大紅臉,抓過許正的手把起脈來。
“咦——小子你有異能封印在體內(nèi)!”關(guān)虎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