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西古城之戰,前新王親隨解毒手關虎自爆毒丹喪命,冰騎將軍徐冰重傷,南山下落不明。”
“和平聯盟內亂瓦解,叛徒胡三率部加入**軍,成爲**招安八旗軍第八旗;許傳奇舊部由左權帶領——傳奇軍;新王后人率部——正義軍;大家族南山之子南城率部——南方軍;大家族林家,李家,孫家等紛紛脫離盟軍;幾個大門派如青山派、鐵血幫等也一一退盟;新**勢力遭遇空前的打擊。”
許正緊皺眉頭,他未曾想過父親的死會讓新**進入如此混亂的局勢。
“許正哥哥,還是看看地圖吧,你得趕緊去主持大局啊!”
“去,就我,我現在自保都都難,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先考慮考慮如何離開這裡吧,我連現在世界局勢是怎麼樣的我都不清楚,所以,我和賣報紙的老頭討了一份這個!”
許正掏出地圖,攤在地上,上面還有對世界的描述——“許正所在的天球,有一塊大陸,而從大陸兩邊海洋出發從來沒有人探索到盡頭,要不是出海幾年原路返回,就是毫無消息,可見天球多麼巨大。大陸呈長條形,北島過位於最北邊,兩千年以前統治了整塊大陸,由於皇族位於最北,所以南方一直不平靜,所以北島皇族將**設立在中部,常年鎮壓南方的起義軍。許正此時位於北方**與北島國之間,這裡也不平靜,因爲這裡小國衆多,**全力壓制南方起義軍,北邊北島國只要自己富裕,別人怎麼鬧只要不威脅他皇族的地位他就不會去多管閒事。但此地沒有大的勢力,沒有絕對勢力的人組織起義,所以有反抗**腐敗的人們都往南方去了!”
“關鳳妹妹,我們要一直向南出發,穿過**在中部設立的道道關卡,你跟著我一起會很受累的,你還要去?”許正也想要在路上有個伴,但也不希望關鳳跟著自己受累。
“許正哥哥,你不要我啦!我不跟著你我一個人要去哪呀!”關鳳說著說著便抹起眼淚。
“我哪能不要你丫,我是怕你受不了……”
“哼!我沒那麼嬌氣,你要是沒有我跟著,看你能走多遠,說不定走到哪裡就被人毒死了!”關鳳不服氣的說道。
“其實,後面還有人在追捕我們,我……沒告訴你!”許正下定決心。
“早知道了,我又不笨!你騙我的我都知道——包括你在家裡說……”關鳳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女孩,所以說到這裡又不說了,不想讓許正太難堪。
“額……”許正哪裡會不知道關鳳指的是他在家裡和關鳳吹的牛。
說道後面有追兵,許正就聽見大街上喧譁一片,趕緊吩咐關鳳收起地上的地圖,自己閃到巷口,探頭看向巷子外面,只見剛纔酒店的那個跑堂領著一隊**官兵,從許正來的方向跑來。
“官爺,就在前面,那倆人出了酒店就往這邊走去了,兩人囂張得很,大搖大擺!”
“帶路,快,要是抓不到要犯,拿你是問!”領頭的不耐煩說道。
“是是是我哪敢騙軍爺你啊!要不是軍爺您來貼通緝令,我哪知道那是**要犯啊!早知道我直接拿下他!”跑堂的討好說道。
“還不快走,跟丟了拿你頂罪!”領頭的一招手,後面十幾個士兵整齊的跟了上去。
許正見那對**士兵跑遠,回頭想叫關鳳準備走,誰知關鳳早已縮在許正身後,哆哆嗦嗦的問道:“許正哥哥,怎麼辦?”
“瞧你,剛纔不是停能耐的嘛,怎麼現在怕了?”許正取笑道。
“你……人家都這樣了,你還取笑我!”關鳳氣的小臉通紅。
“好了,不說了,來,跟著我!”許正轉臉嚴肅起來,穿過圍觀的人羣,向鎮南城南城門走去。
……
城門已經戒嚴,一隊又一隊的**軍在城門緊張的巡邏著,每一隊領頭的都拿著兩張大頭像,郝然是許正二人。
許正與關鳳靠著城門不遠的一處小攤,裝模作樣的挑著商品,許正頭上頂著一頂大大的斗笠,一旁關鳳則披著黑色的頭紗,倆個牛馬不相及的人就親密的討論著商品。
“喂,我說你們倆到底買不買啊,真奇怪,都看了大半天了,不賣走,走走走”小販不樂意了,揮起扇子,在許正面前扇來扇去,像趕蒼蠅一般。
“買買買,來來來,就那個,給——”許正掏出兩個銅板,扔在小販面前,拉起關鳳,匆匆離開。
“許正哥哥,怎麼辦,出不了城門!”關鳳拉拉許正衣角,低身說道。
“再看看,一定出得去的!”許正故作自信說道,擡頭卻發現前面迎面撞來一位身穿官服的官差。暗道不好。
那官差臉色一變,佩劍稍微出鞘露出閃亮光芒。
許正見官差沒有殺意,也沒有拔出那把不凡的佩劍,有些意外,將關鳳拉向一邊,側頭向官差微點一下頭表示謝意,擦肩而過。
官差意味深長的看了許正一眼,示意讓許正躲進一旁巷子。
許正低頭徑直向前,走了幾步,在巷口停下不動。
“許正哥哥,怎麼了?”關鳳沒注意到許正和官差的的小動作,見許正停下不走,疑惑的問道。
“沒事,來,這邊”許正想到那官差並沒惡意,拉著關鳳拐進巷子。
官差名叫夏侯飛,官至七品副提轄,家族是鎮南城本地一貴族,家族長輩都投靠在**門下,低三下四替皇族做起斂財生意。夏侯飛父母早年離世,自己看不慣家族的所作所爲,靠著一身武藝獨自在官府討了一門差事。起義之心早就萌生。(官府與**不同,官府只是本地管理百姓的政權,而**是皇族扶持統治整個大陸的政權,後者享有軍權。)
夏侯飛四周打量一下,見沒有人注意到他,在許正後頭也拐進巷子。
“在下夏侯飛,久仰許傳奇頭領大名,早想投靠盟軍,只是一直無人引薦……今日有幸見少頭領,還望少頭領指引”夏侯飛開門見山說道,深深鞠了一躬,生怕惹許正不高興。
許正趕緊扶起頭都快碰到地上的夏侯飛,打量著眼前這個二十歲出頭的英俊男人,黝黑的皮膚掩蓋不住深紅血色,棱角分明的臉上寫著堅強與不屈,寬鬆的官服只能更加完美襯托出偉岸的身軀,一把寶劍更是畫龍點晴般的顯現出此人的不凡。
“夏侯大哥不必多禮,在下許正,正在許傳奇之子,受父親遺命,前往新**。在下並沒有父親的本領,大哥你這樣謙卑讓在下實在慚愧。”許正見夏侯飛不是平凡人,有心拉攏他,日後可以助自己一臂之力。
“少頭領謙虛了,俗話說虎父無犬子,想必少頭領也有不弱天賦,不然許頭領也不會把重任交給少頭領你了。”夏侯飛見許正爲人和氣,並沒有自命不凡,心中對許正好感不由加上幾分。
“夏侯大哥說笑了,我並沒有什麼過人之處,接父親之威擺了——這不,我現在還不是出不城。”許正說道,他想試探一下夏侯飛是否能幫助自己出城。
“少頭領,出城並不難,只是在下有一請求——帶上在下一起出城,在下願跟隨少頭領。”
“夏侯大哥有心起義,小弟我自然願意與大哥同行,夏侯大哥不要再叫我‘少頭領’了,直接叫我許正老弟吧!”許正聽到夏侯飛的請求,正和心意,不由親近些稱呼。
“不能,不能,我是追隨你的,哪裡能亂了關係。你叫我夏侯,聽著親近些。”夏侯飛頭搖得像波浪鼓一般。
“也行,你直接叫我許正,要不就不要跟著我了!”許正不想在稱呼這個話題上浪費時間,用命令的口氣說道。
“好吧,許正……兄弟,此處不宜商量,來,跟我去一處安全的地方。”夏侯飛覺得許正叫著彆扭,就加上了一個後綴。
“嗯,走”
許正拉起關鳳小手,跟著夏侯飛穿街走巷來到一處沒有多少人的住宅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