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俏俏終于沉默下來了,這樣文靜的才是我熟悉的,只是我們之間永遠(yuǎn)都回不去了。
“薄修凜。”
這三個字從她的嘴里說出來,看著她慢慢垂下來的頭,根本看不清楚她臉上的表情,不知道這個時候她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或許在她的心里是有一點點小小的后悔,只是這個時候沒有辦法表達(dá)吧。
我知道我不是圣母,可是想到我們同舟共濟(jì)那么久,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如果沒有她的話,或許我早就被爸媽打死了。
我在她的面前蹲了下來,輕輕的拉起她的手。
她下意識的想要躲開,我沒有松開,反而拉得更緊了。
“俏俏,我知道你心里是不想對我做什么的,我也知道薄修凜的手段,只要你說愿意回到我的身邊,跟我一起,我不會在乎你以前對我做過什么。”
我從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希望,還有她的淚花。
這是真的還是假的,我不確定,只要保證她不再害我,其實我還是很需要她的。
其實我們兩個也用不上多么的信任對方,只是需要一個稍微屬于我的人,來幫我看著酒吧而已。
所以張俏俏才是最適合的人,不僅僅能做到這些,還能把酒吧做的有聲有色的。
“你說的,是真的?”
她看著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看來她是沒有想過我會原諒她吧,所以剛才才把所有的話都說出口了。
我點了點頭,在她的身邊坐下來,即便是心里對她已經(jīng)有了防備,可是還愿意讓她看到我的誠意。
“其實薄修凜那邊我已經(jīng)處理的差不多了,就算是他還能掙扎,也只是一下兩下而已。如果你要是再幫他的話,他把我拉下臺以后,第一個要對付的人,一定是你。”
我的話說到了點子上,更讓她覺得我說的沒有錯。
“是啊,我也想過這個問題,可是我現(xiàn)在真的沒有辦法了。”
我和她交談了好一會兒才知道,當(dāng)初她為什么要幫薄修凜。
實際上,她對手術(shù)的事情充滿了感激,就是因為我們救了她一命。
她剛剛那么說,也是為了讓我憎恨她,以后就算是她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都不要過來救她。
這也是我感動的地方,就算是她已經(jīng)成了別人手下的人,還是念舊的。
“好,我都知道了,他給你的無非就是讓你看管這里一部分的公主。而我能給你的,是整個緋色酒吧的經(jīng)營權(quán)。”
我看到她眼睛里冒出的兩光,是啊,這是我現(xiàn)在能做到的事情,而薄修凜已經(jīng)自顧不暇,至于這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只怕他都是有心無力。
我把自己計劃大概說了一下,看到她雙眼冒著精光的時候,就知道,這個人已經(jīng)把心思放在了我的身上。
“事情就這么定了,我這邊會想辦法處理這件事情的。”
把所有的事情都交待好了以后,我這才離開緋色,心里卻是說不出的傷感。
薄修凜那個時候?qū)ξ译p管齊下,一方面挾持我的爸媽,另一方面,又利用張俏俏,還真是把我當(dāng)成一個人物了。
我微微一笑,臉色愈發(fā)難看起來,看來我對薄修凜的手段還是不夠強硬,甚至還能讓他想出來對付我的方法。
離開了緋色以后,我開著車回家,把車聽在樓下,就覺得好像有什么人在盯著我看。
突然回過頭去,身后卻什么都沒有。
心里有些好奇,不過還是早點回家的好。
我把要是插進(jìn)鑰匙孔里,剛剛轉(zhuǎn)動了一圈,拉開門來,頓時好像被什么東西拽住,直接給拽了進(jìn)去。
頓時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嘴,更是開了燈。
黑暗中我慢慢的適應(yīng)過來,看到身邊有五個人。這五個人我都不認(rèn)識,根本不知道誰是誰。
他們把我綁在椅子上,更是在這個時候趴在我的耳邊小聲的說:“你要是敢喊,我手里的刀子也不會饒了你。”
他說完這句話,直接把手放開來,我頓時大口吸氣,隨后穩(wěn)定了一下情緒,十分平靜的開口問他們。
“你們都是什么人?”
這么問有那么一點點的愚蠢,都已經(jīng)被人綁住了,就算是說什么可能都沒用了吧。
“大哥,這就是她的手機。”
其中一個人毫不留情的把我口袋里的東西都扔了出來,還有錢包什么的,唯獨拿了我的手機。
剛剛跟我說話的人,掂量了兩下,忍不住笑起來。
“這才是寶貝。”
話說完,就把目光轉(zhuǎn)向我這邊:“等一會兒就要看你的表演了。”
說完,也不知道他給誰打過去電話,響了好幾聲,對面的人才接起來。
“什么事?”
這聲音!我頓時心里一驚,他們要針對的人是歷謹(jǐn)言,根本不是我。抓我不過就是為了讓歷謹(jǐn)言上當(dāng)。
等一會兒不知道他們會對我做什么,不管他們做什么,都不能讓我屈服。
“歷總,您應(yīng)該知道這個手機號是誰的吧?”
這個大哥開口就這么問他,這不是廢話嘛!好歹我也是緋色的總裁,怎么可能不知道。
“你是誰?”
歷謹(jǐn)言的聲音冷了下來,我都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音,只能在心里暗暗的想,千萬不要生氣,千萬不要意氣用事。
如果他們不能在我這里抓到歷謹(jǐn)言,說不準(zhǔn)就會離開了。
如果歷謹(jǐn)言來了,那才是愚蠢。
可是聽著他這個口吻,分明就是怒了,不知道一會兒會發(fā)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來。
“我是誰,只怕你要見了面才知道。不過你應(yīng)該很想知道,這個電話的主人怎么樣了吧?”
他的目光又一次落在我的身上,是那種不懷好意的目光,更是慢慢的靠近我。
我冷漠的看著他,對他這樣的人,根本不配我用什么態(tài)度來對他。
“來,跟歷總說兩句話。”
他把手機放在我的嘴邊,等著我開口,證明我的確是在他們的手上。
可是我偏偏不是那種能任人擺布的人,就是喜歡看著他們著急的樣子。
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來,卻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更是得意的看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