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中一定有貓膩。”秦飛揚咬定般的道:“一定是秦朗在其中搗鬼!”
“鑽石加工場一事,是他在其中使手段扯出了那麼多的貓膩,而後保住了自己在秦氏集團的地位,而後再從我父親那裡下手,他當不上總裁,也不想讓我 上去,他以爲這樣,我就不算輸!”
“可秦朗怎麼會做到的。”樑祺霄很是不明白,他道:“五爺設計的局明明是可以穩(wěn)穩(wěn)將秦朗拉下,但秦朗將自己的失職演變成承建公司內(nèi)部的陰謀,這短短幾天的時間他是如何做到這一步的。”
“秦朗身後一定還有其他人幫助。”秦飛揚果斷的決斷道:“單憑他以人根本就無法在短短的幾天裡完成那麼多的事,只能是因爲他身後還有人幫助,秦朗身後的這個人,我們一定要調(diào)查出來!”
深呼一口氣,秦飛揚道:“祺霄,只要你還站在我這一邊,那麼現(xiàn)在的局勢對於我們來說就是有利的。”
“飛揚,我們兩這麼多年的感情你心裡最清楚,我若不是站在你這邊,就不會放棄了所有,回到A市幫你。”樑祺霄道:“不論是副總裁還是總裁這個職位,對於我來說,都是可有可無。”
“我知道,我相信你。”秦飛揚道:“其實我們兩之間誰坐上這個位置都是一樣的,只是我心有不甘,實際上我父親還是偏袒秦朗那個私生子……”
樑祺霄眉宇一凝,他道:“就像你口中說的那樣,秦朗他到底只是一個私生子,所以你別忌憚那麼多,別忘了,飛揚,你還有一個親妹妹呢……”
秦飛揚似是被點醒了一般,他道:“對,我還有一個親妹妹,雲(yún)樂在國外那麼多年,也是時候該回來了吧……”
秦朗回到了辦公室後,紹紫道:“秦總,恭喜您,此番成功的化險爲夷。”
“恭喜?”秦朗挑眉,“我第一次聽到被降職了也要恭喜。”
“最起碼比撤職好上許多,不是嗎?”紹紫認真的道:“秦總,以前的您可沒有那麼悲觀。”
“現(xiàn)在不是悲觀不悲觀的問題了。”秦朗無奈的道:“此番被降職,等於之前做了許久的努力都白費了,我不再有那麼大的權(quán)利,行事也要開別人的眼色,而那兩人一定會百般刁難我,所以說,以後的日子可不好過了。”
“聽起來的確很糟糕的樣子。”紹紫調(diào)侃道:“我是不是該考慮重新投桃報李呢。”
“你認爲會有那家公司願意要你?”秦朗毫不客氣的給紹紫澆了一盆冷水,“你跟在我身邊那麼多年,是我的心腹,這是衆(zhòng)人皆知的事情,你在這個時候選擇投桃報李,一方面人家會覺得你這個人見高踩低,另一方面人家會認爲你是我派出去的臥底,不值得信任。”
紹紫有些憂愁,不禁捂臉,她道:“秦總,要不要這麼打擊人阿。按照你這種說法,我豈不是一輩子都得待在秦氏,待在您身邊了?”
“難道你不想嗎?”秦朗卻是這般反問。
紹紫一怔,一輩子待在秦朗身邊,她當然想,可是她卻不想以助理這個身份一輩子待在他的身邊,她也是個野心勃勃的人,其實她也想要的更多,只是她心裡也清楚,目前的這種關(guān)係,是她距秦朗最近的距離,他們兩人也只能是這種距離,再也無法更近一步……
夜幕徐徐降臨,酒吧裡一副熱鬧歡騰的景象,秦朗來到了酒吧,四處尋覓著,最終在女人堆裡找到了BECK,他臉色鐵青的走到BECK面前。BECK看見秦朗道:“秦朗,你來的正好,快坐下來,我們一起喝酒。”
“你找我來,就是讓我來喝酒?”秦朗眉頭緊緊的皺著,剛纔在電話裡,BECK語氣很急的模樣,彷彿下一秒天就要塌下來似的,BECK在電話那頭急切的讓秦朗來酒吧找他,他還以爲出什麼大事了,害的他急忙趕來,卻是給他看這幅畫面?
秦朗此刻莫名的很想抽BECK一頓。但他還是忍住了心中的氣氛,他坐了下來 看著BECK,“說吧,你找我是想跟我說什麼事?”
BECK的手輕輕滑過身邊女人的背脊,他道:“我想知道,關(guān)於承建公司總經(jīng)理一事,到底是這麼回事。”
秦朗就猜到BECK是想不明白這件事,所以將他找了出來,BECK是個求知慾很強的人,這種求知慾不光表現(xiàn)在對知識經(jīng)濟領(lǐng)域,更是表現(xiàn)在生活中的各個角落。
秦朗道:“我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無事了,這一點還重要嗎?”
“重要。”BECK坐直了身子,道:“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好奇心很重,你在短短的幾天裡將鑽石加工場坍塌一案,自己所要承擔的責任降到最低,我思來想去,都覺得承建公司總經(jīng)理那問題很大,所以你還是吧這事情的原委告訴我吧,不然我夜裡可睡不著。”
秦朗笑了笑,道:“如果我說,這件事跟我沒什麼關(guān)係,你信嗎?”
“不信。”BECK果斷的回答,你語氣之中微微有些藐視,他道:“就你秦朗那小心思,別人不清楚我可清楚的狠,這件事百分之百跟你有關(guān)。”
秦朗嘴角抽了抽,眸光暗了暗,他掃了BECK身邊女人一圈,BECK將手收回,跟身邊的女人道:“你們先到別處玩玩,我有話要跟秦副總說。”
身邊的女人都紛紛起身,有幾個女人走時還不忘衝著秦朗拋一個媚眼,秦朗表情盡是無波無瀾。
帶女人走完後,BECK道:“說吧,承建公司總經(jīng)理是不是你的人?”
“不是。”秦朗回答道:“我與他從未見過,更別提是不是我的人了。”
“那爲什麼突然之間承建公司內(nèi)部矛盾被公開,而這個總經(jīng)理因私吞資金一事被逮捕,還對自己的所作所爲供認不諱?”BECK問,“這身後難道不是你在推波助瀾?”
“我承認,關(guān)於這件事的確跟我有關(guān)係,但我只是起到了讓這件事水落石出的推動作用。”秦朗解釋道:“在鑽石加工場坍塌後,我回到公司的那天,便讓紹紫去爲我調(diào)查承建公司內(nèi)部人員結(jié)構(gòu)以及生活習性,無意中查出,承建集團的總經(jīng)理不光好賭,也曾有過吸毒史,而後我被停職的這兩天,便一直在跟著調(diào)查團調(diào)查此事,果然,我們查到了承建公司總經(jīng)理家人銀行賬戶上的倪端,證明了秦氏集團就投資的金額被這人吞掉了近一半,所以便將這是提供給了經(jīng)濟警察。經(jīng)濟警察將承建公司的總經(jīng)理逮捕後,他對自己的所作所爲供認不諱。”
“完了?”BECK問,“就這些?”
秦朗點頭。BECK微微皺眉,“怎麼可能,這件事怎麼可能會是那麼簡單的被曝光,而後又不反抗不狡辯的招供?”
“我猜測,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有人在策劃。”秦朗道:“我本一直以爲鑽石加工場一事跟秦飛揚逃脫不了干係,或者這件事就是 他所謂,但是我想錯了。秦飛揚雖然一心想把我踩在腳下,但是他也不會冒著這麼大的風險將一直想要完全得到的秦氏集團推到風口浪尖。”
“秦飛揚背後是有人的,而他身後的那個人其實早已設計好這一切,承建公司的總經(jīng)理只是一顆棋子罷了,他吞掉了秦氏集團注入的資金,導致鑽石加工場坍塌。從而想將我拉下馬來。還有,將在鑽石加工場坍塌之前的股份一事聯(lián)繫起來,本來是我妥妥的可以離開秦氏,但他們還是失策了。”
“他們沒有想到你會是那股份的最終收買人,你的出現(xiàn)不但將我的嫌疑洗的一乾二淨,更是又將我的功績重新翻了出來。不管最後我有沒有下馬,承建公司總經(jīng)理一事都會被翻出來。而承建公司爲了保住家人,也一定會承認自己的所作所爲,因爲他知道,他只是一個棋子。”秦朗道:“秦飛揚與秦飛揚身後的人,從沒有傷害秦氏集團的打算,故而我也算是運氣好,躲過了一劫,沒有被踢出局,只是被降職了而已。”
“原來是這樣。”BECK笑了笑,道:“用中國話說,這叫偷雞不成蝕把米,這一局他們看似贏了,但是花費的代價也是不小。”
“這些都只是我的猜測罷了,而且,如果我猜測的是真的話,這代價,他們總會從別的地方找回來的。”秦朗眸光暗了暗,拿過BECK的酒杯將那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他道:“若是沒猜錯,他們下一步的計劃應該就是開發(fā)電子領(lǐng)域的項目,我們也該準備準備了,這一次,一定要將秦朗身後的人給順勢挖出來!”
而這時,BECK餘光一瞥,卻是看見了另一個人,他敲了敲桌子,道:“秦朗,你猜我看見誰了?”
“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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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集團的總裁——沈世傑。”BECK道。
秦朗轉(zhuǎn)頭,順著BECK的視線看去,果然!秦朗看見了不遠處沈世傑懷中摟著一個女人,兩人朝著二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