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看著眼前面露期待的信王一笑,緩緩的拿起酒杯,輕輕的呡了一口發(fā)下,手中的玉戒指不知何時已經(jīng)在嬴政靈活的手指中轉動起開。
嬴政靜靜地想了一會兒緩緩的說道:“照你這么說,你是因為撞到了血刀門的弟子行兇你才想要解決血刀門的,可是你有沒有考慮過一件事情,你們烈焰王朝除了血刀門以為其余的宗門有沒有干過類似的事情,只是你沒有發(fā)現(xiàn)罷了,你有沒有想過這樣的話你怎么辦?”
嬴政看著面露吃驚的信王不給她思考的機會接著說道:“要知道宗門實力的行為作風可是差不多的,保不齊其余的宗門也會這么做,很有可能其余的宗門見你一直找血刀門的麻煩,所以很多事情都會背著你,特意的防備你,以有心對無心,你怎么可能發(fā)現(xiàn)的了,所以有很多事情你都不知道!還有我問你你和血刀門不和的消息是不是只要有一點地位的人都知道?”說著嬴政看相臉色不斷變化的信王。
嬴政不等信王說話,搶先說道:“行了朕明白了!你不用說了!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和血刀門的事情,可以說是路人皆知了,這么說那些宗門肯定會背著你做很多事情!要想要真正解決你的問題只有一條路可以走!就問你大不大膽!想不想給那個孩子報仇?”
信王聽著嬴政的話,張了張嘴緩緩說道:“那不知道秦皇說的那條路是什么路。小王有這個膽量也想給他孩子報仇,但是我想王手頭的實力真的不夠,如果有足夠的實力,血刀門早都被我滅掉無數(shù)次了!”
嬴政一笑緩緩說道:“力量!好那我就給你力量,但前提是,你要有膽子承受這股力量,我說的這條路其實也很好走,剛也非常難行!我要你推翻你父皇的充統(tǒng)治!成為新一任的炎皇!只有這樣你才能夠在根本上解決宗門的危害!到時候血刀門怎么滅,如何被滅還不是你說了算!”說著嬴政拿起酒杯給信王時間考慮剛剛自己說的話。
信王聽著嬴政的話,一時間,木在哪里,不知道要怎么辦,雖說信王承認自己的膽子很大,但是像這樣子明確的說出來推翻自己父親的統(tǒng)治那也是從來沒有的,并且也從來沒有考慮過這件事情,要不剛
是嬴政今天提出這件事,信王也不會考慮那么多,仔細一想這么多年來自己的行為可以說是一直被自己的父皇所壓制。不輪自己做什么,干什么,都會有專門的人稟報自己父皇哪里,并且從自己成為太子那一天算起,自己當了二十年的老太子了,可是直到今天自己父皇的身子還是十分的健康,這么下去的話,這個太子當?shù)筋^還早得很,并且,如果自己一旦發(fā)生了什么錯誤,我自己的位置,就會被那些虎視眈眈盯著自己位置的兄弟所取代,到時候自己還能不能活下來都是一個問題,今天嬴政說的這句話就像是一個種子埋在了肥沃的土壤里,只要經(jīng)過時間推移就會立刻成長起來。
嬴政看著面前臉色不斷變化的信王一笑站起身子拍了拍信王的肩膀緩緩說道:“行了,這頓飯就到這里吧!我也該走了!今天這件事你先考慮考慮,具體做不做,怎么做以后再慢慢談!”說著嬴政不等信王說話轉身向著門外走去。
信王看著遠去的嬴政的背影,一時間愣在那里,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都呆呆的看著面前幾乎沒有動過的飯菜暗道:“推翻嗎?真的意思這么做嗎?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宗門就是一個害蟲,一只威脅穩(wěn)定的害蟲!可是為什么就沒有人認識到這一點呢?這世上怎么可能會有免費的午餐呢?怎么可能白白的把力量借給我們!只不過你們沒有發(fā)現(xiàn)罷了!等你們發(fā)現(xiàn)危害時就已經(jīng)晚了!”想到這里信王原本有些迷茫的神情瞬間變得堅定起來暗道:“沒錯!我推翻父皇的統(tǒng)治就是為了烈焰王朝能夠你們更好的發(fā)展!父皇已經(jīng)腐敗了!現(xiàn)在的他不再是當年那個雄才大略的統(tǒng)治者了!而是一個昏庸守舊的人了!現(xiàn)在的他不可能能夠帶著烈焰王朝往下走了!現(xiàn)在整個天啟大陸都進入了混亂期了!要是在不追求變化的話,那離滅亡也就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