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龍輕松躲過幾輪巡邏,貼著城墻來到城頭,慢慢的把頭伸出墻頭,看著自己面前被人群包圍的匈奴比耶,青龍青龍輕輕的把身體縮了下去把聲音凝結成音線向著林沖說道:“林將軍,一會兒我上去吸引注意,你找準機會一擊必殺攻擊匈奴比耶!”
林沖點了點頭也把聲音凝結成音線向著青龍說道:“放心好了!就交給我吧!”
青龍聽完飛身跳上城墻抽刀向著人去奔去,隨著青龍手中繡春刀揮舞一道鮮血順著倒下的尸體噴了出來,青龍摸了下臉上的鮮血看向天空,原本明亮的圓月在青龍的眼中變成了鮮紅的血月,青龍嘴角翹了翹說道:“血月!真符合今天的氣氛!”看著顫抖的炎國士兵說道:“準備好享受!接下來的盛宴吧!”
說著青龍單手提刀向著守衛兵砍去,被青色氣浪包裹的繡春刀輕松滑過守衛的身體,鮮血四處飛濺,匈奴比耶見狀明白僅僅靠守衛是抵擋不住青龍的,可是自己又在主持結境,如果自己移動那結境就會消失,匈奴比耶看著面前的青龍咬了咬牙心說:“既然青龍能過進來說明結境已經被秦國所破,雖然可能還做不到人手一個,但是普通士兵攻城的話,依靠天狼軍的實力可以輕松解決,那我還在這里主持結境做什么?先解決攻進城里的刺客吧!”說著匈奴比耶慢慢的停止結境的咒語,伸出右手在空中寫了個死字,一道光刃向著青龍斬去。
青龍見籠罩在嘯月關上的結境逐漸散去明白第一步成功了,接下來就是殺死匈奴比耶!想到這里青龍揮刀斬斷砍來的光刃,揮刀向著匈奴比耶砍去,匈奴比耶看著離自己與來越近的青龍,嘴角上翹,張著的左手突然握緊,一圈青色的光圈出現在青龍的腳下。
匈奴比耶見自己布的陣法困住了青龍哈哈大笑道:“沒想到吧!我會在自己的面前不知陣法,你可不要小看這個陣法,他可是會讓你歷盡痛苦而死!”說著匈奴比耶左右手握在一起,就見陣法突然擴大,光圈中可以容納三到四人,一道道青色的絲線順著生氣的青色光壁鉆出,像一條條捕食獵物的毒蛇一樣向著青龍纏去。
青龍看著向自己攻來的青色光線,想了想停住了氧氣的吸入,揮刀看向不斷向自己攻來的青色光線,青龍每斬斷一條青色光線,光壁上就會鉆出一條新的。
匈奴比耶見此哈哈大笑著說道:“不要妄想斬斷所有的光線了!在我的陣法中光線是無窮無盡的!”說著匈奴比耶張嘴一口心頭精血噴在光壁上,匈奴比耶像是瞬間老了好多看著,青色的光壁被血紅色浸染,嘴角流著鮮血說道:“讓你看看這個陣法的真正殺陣!剛剛還是活陣的!”
隨著匈奴比耶的話音落下,就見整個光陣像是熊熊燃燒的烈火上澆了一瓶汽油,原本不粗的青色光線被紅色光線包裹,像是一柄柄長槍一樣向著青龍扎去,青龍疲勞的揮舞繡春刀抵擋暗道:“這樣高強度的抵擋下去用不了多久我就會精疲力盡,那時我還不是會被匈奴比耶輕松殺死!”想到這里青龍深呼一口氣,雙手攥繡春刀,一道青色的氣浪把繡春刀緊緊包裹,從上向下一刀劈出,隨著繡春刀的下落,刀刃不斷變長,和匈奴比耶制造的光墻狠狠地撞在一起,隨著一陣刺耳的聲音,光墻被青龍劈出了一條窄窄的裂紋。
匈奴比耶見轉趕忙念動咒語催動陣法的運轉,被劈開的裂紋開始快速的相融合,眨眼間裂紋就消失不見,匈奴比耶長出一口氣,盯著青龍說道:“沒想到竟然劈開了,我的陣法不過我說過了,是無窮無盡的,光墻也是....”
話還沒說完就見一道黑影從城墻上竄了上來,右手長槍揮舞,向著匈奴比耶的右心口扎去,匈奴比耶看著胸口冒出的槍頭,嗓子向上翻了翻,鮮血順著嘴角流了下來。林沖右手一翻,右手向后一帶一道血線順著林沖手中的蛇矛槍噴了出來。
林沖看著把青龍困住的青色光墻,手中蛇矛槍抖動像是雪中的臘梅,雨打的荷花,一槍槍把整個光墻扎成了碎片。就在林沖把光墻扎碎救出青龍后,反手一記回馬槍向著身后的不知何時站起來的匈奴比耶扎去。
匈奴比耶趕忙向后閃去躲過林沖刺來的長槍,詫異的看著林沖說道:“你怎么知道我沒死?”
林沖看著匈奴比耶說道:“作為一名武者,如果連自己槍下扎到什么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話,就不配上戰場!”
匈奴比耶聽完林沖的話后點了點頭表示認同,雙手對著林沖和青龍甩去,十滴鮮血甩在林沖青龍的腳下,隨著鮮血浸入城墻,一圈青色帶著血紅的光圈把林沖和青龍包裹起來,匈奴比耶自信的說道:“難道你們真的認為我只會提前制作一個陣法?今天白天的襲擊可是差點送我去見我的天狼神!”
林沖青龍對視一眼,揮動手中的武器向著包裹自己的光墻打去,隨著武器打在光墻上一道道裂縫布滿了光墻,匈奴比耶剛要變陣控制住林沖和青龍,就發現作為控陣而存在的光墻被林沖和青龍打成了碎片。
青龍平端繡春刀,一條青色的蒼龍纏在青龍身上,蒼龍張開嘴繡春刀像是舌頭一樣出現在蒼龍嘴中,林中雙手持槍對準匈奴比耶,一道紫色的雷霆把長槍包裹,匈奴比耶看著面前的二人,暗道一聲不好,身體迅速向后閃去,隨著身體的扯,雙手不停地的揮舞一個個盾字出現,并射入面前的地面。
突然青龍眼睛被青色的光芒包裹,林沖眼前出現一層紫色的雷霆光芒,腳步向前奔去:“青龍斷水!(紫電寒芒!)”
匈奴比耶見狀雙手攥緊張開向上平端,一層層被青色光環包裹的石墻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石墻漸漸變窄,最后面前的石墻只剩下身體的寬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