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妮夫人的年齡估計還不到四十,這個美麗的女人有著叫人心神安定的氣質(zhì),柔美中帶著堅強的內(nèi)在,整個人彷彿藝術(shù)品一般精緻??梢韵胂竽贻p的她是何等的漂亮!
而這麼一個美人兒卻嫁給跟狗熊一樣粗壯的阿薩德.荊棘,世道不公?。?
“我想您已經(jīng)做的很多了,泰林公國能有今天,肯定有您的一份努力?!绷稚f道,他坐在這美婦面前就有種想要親近的意願。
“男爵閣下,你沒必要恭維我,我知道自己很傻?!鄙莘蛉溯p嘆一聲,“今天早上阿薩德派人把我叫去,希望我能對你的‘土地租賃’設(shè)想進行評估,但我現(xiàn)在卻覺著這一切都跟我沒關(guān)係。
我們換個話題吧,愛德蒙.唐泰斯,我想彈豎琴,你能做我的聽衆(zhòng)嗎?”
林森自然表示很樂意。
侍女麗貝卡搬來一架豎琴,瑟妮夫人深吸一口氣,雙眼微閉,手指滑動。琴聲如流水緩緩而出,迴盪在這小花園中。這琴聲音量不大,但音域很廣,曲調(diào)富於層次。林森雖然不知道彈的是什麼曲子,卻也覺著極其動聽。
林森就坐在藤椅旁,心神自然而然的沉浸其中,隨著優(yōu)美的旋律而起伏跌宕。只是樂曲彈到一半,絃音卻突然雜亂,瑟妮夫人兩眼無神,手臂頹然的落在身側(cè)。
“夫人,你怎麼了?”
“沒什麼,心情突然很糟糕而已?!鄙莘蛉瞬恢老氲搅耸颤N,一時又沒了彈琴的興致,花園中的兩個人頓時陷入沉默,林森就這麼呆呆的看著這位高貴的女子,覺著神情落寞的她也有一份很自然的靜態(tài)美感。
“夫人?!绷稚吹娜肷瘢膛愗惪ㄗ吡诉^來,輕聲將瑟妮夫人從失神狀態(tài)喚醒。
“什麼事?”瑟妮夫人問道。
麗貝卡手中拿著一張大幅的圖紙,走到瑟妮夫人耳邊輕聲說了幾句,瑟妮夫人頓時笑道:“這孩子,就是好勝!”
林森聽的莫名其妙,瑟妮夫人卻將麗貝卡拿來的那張圖紙遞了過來,“有人想要跟你進行戰(zhàn)局推演,您願意接受挑戰(zhàn)嗎?”
戰(zhàn)局推演?林森滿頭霧水的接過圖紙,發(fā)現(xiàn)這是上次他來花園時曾經(jīng)塗鴉過的那副地圖,也就是當初他在塞德城的第一仗。
瑟妮夫人都已經(jīng)說出‘挑戰(zhàn)’兩個字了,林森還能怎麼樣?不管輸贏都要頂著頭皮上??!
麗貝卡更是直接搬來一個沙盤,上面的地形居然已經(jīng)佈置好了,連對陣雙方的兵力位置都大致無誤。
這肯定是早就準備好的!
林森看著笑吟吟的瑟妮夫人,只能擺出一副欣然接受的樣子表示同意。
“您還指揮第七十五中隊嗎?”麗貝卡問道。
林森無異議,瑟妮夫人居然也興致勃勃的擔任裁判,麗貝卡?貝卡則是跑腿,不停的在花園和書房間來回走動。
那位莫名對手選擇擔任亡靈指揮法塔赫的位置,一開始倒是中規(guī)中矩,跟塞德城的出城部隊進行對攻。
這是林森決定生死和命運的戰(zhàn)鬥,多少次午夜夢迴他都在思考這場戰(zhàn)鬥,事後他對這戰(zhàn)局進行過多次反覆揣摩,對於細節(jié)早已諳熟於心。
一開局,林森依舊是按照他的老打法,來來回回的在戰(zhàn)場上不停機動,這比真實的戰(zhàn)場輕鬆多了,三下兩下就將對手的左翼給攪的七零八落。那位莫名對手顯然不太適應(yīng)林森的打法,失了先手後將戰(zhàn)場上所有的鐵拳殭屍統(tǒng)統(tǒng)調(diào)了過來,將林森給滅了。
而瑟妮夫人毫不猶豫判定亡靈被其他塞德城部隊強攻,陣勢崩潰,敗亡。
第二局,對手明顯小心多了,任憑林森如何勾引,死活將陣勢保持不變,雙方打的有攻有守,殺的難解難分。結(jié)果林森冒險繞路,前後夾擊,對方還是輸了。
當麗貝卡將判定結(jié)果送進書房裡,書房居然響起不服的聲音,那聲音聽起來宛如女子,但卻又非常渾厚和沙啞。瑟妮夫人提高音量,呵斥了一句,書房裡方纔安靜下來。
“繼續(xù)吧。”搞定書房內(nèi)那個生氣的對手,瑟妮夫人又對林森溫和的笑了起來,顯然很希望林森能將這遊戲玩下去。
“好吧?!绷稚聹y書房內(nèi)的那位應(yīng)該是瑟妮夫人的子女,自然想要建立一個更加良好的關(guān)係,至少讓對方贏一局,扳回面子吧。
只是林森的想法卻被瑟妮夫人也猜中了,這位美麗的貴婦很嚴肅的說道:“不許故意輸,我是裁判,有判斷能力的。”
接下來林森不單單指揮第七十五中隊,而是成爲了塞德城一方的指揮官,這下他的對手更加沒有還手之力了,完全是被壓著打。過了會麗貝卡就傳來消息,書房內(nèi)的對手要互換指揮位置,讓林森來指揮亡靈。
好吧,林森對如何指揮亡靈也有過考量,低階亡靈沒腦子,指揮起來很麻煩,但對林森來說也就是玩即時戰(zhàn)略遊戲,無非是兵種爛了點而已。
再次開局,林森就對戰(zhàn)局不停的進行細緻操作,他不但將鐵拳殭屍集合起來使用,還讓利爪骷髏和指揮官法塔赫都直接進入戰(zhàn)場。
又輸了幾局,書房裡響起抓狂的聲音,剛剛那個的女聲喊了起來,“愛德蒙.唐泰斯,我要跟你單挑!”
“呵呵呵…。”瑟妮夫人淺笑微顰,似乎很滿意林森搞出來的效果,她看著林森有些發(fā)呆,連忙寬慰道:“沒事的,那是我女兒,法蘭蘇.荊棘,她…,不大方便見你?!?
喔哦…,原來是就要出嫁的七公主殿下,根紅苗正的世家太子女耶。對此林森還是有些擔心的,萬一這位七公主是個驕蠻的脾氣,可就麻煩了。
不過麼,這麼狗血的事情並沒有發(fā)生。過了一會,林森又迎來新的挑戰(zhàn),法蘭蘇.荊棘殿下居然向他提問,要他回答該如何治理國家。
只是公主殿下得到答案卻叫她大爲不解,林森只說了一句,“關(guān)鍵在於‘用人’,具體點是如何收稅和花錢?!?
其實林森哪裡知道該如何管理國家?。」芾硪粋€農(nóng)莊都是磕磕碰碰,但他好歹是從信息爆炸時代來的人,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吧!反正電視和網(wǎng)絡(luò)上播過無數(shù)的信息,隨便抓一點就可以用來蒙人了。
在成功將公主殿下搞糊塗後,林森卻再次把瑟妮夫人的興趣給勾了出來,整個卡拉圖大陸的官僚體系都較爲粗陋,要挑出毛病還是很簡單的。當談到如何控制底層貴族時,林森直接提到了應(yīng)該讓貴族沒有獨立生存的能力,只要讓貴族明白大公殿下是他們生存的基礎(chǔ),自然就能獲得他們的忠誠。
這話一出,瑟妮夫人直接呆掉了,這完全違背了君主和封臣之間的契約關(guān)係,半響過後她才試探性的問道:“愛德蒙,你也是貴族,你願意放棄自己的權(quán)力?”
“當然不願意,我只是從主君的角度來談而已?!?
瑟妮夫人像看怪物一樣斜眼瞄著林森,她現(xiàn)在確認眼前這年輕的男爵就是個什麼都不懂,偏偏有些才華的傻瓜,“溫莎伯爵一直在試圖剝離貴族的權(quán)力,而你比他還激進。不過你別將剛剛那些想法告訴別人,公國現(xiàn)在有很多麻煩,你最好別捲進去?!?
林森對此唯唯諾諾的答應(yīng)下來,此時他在大公府差不多都待了一上午,見瑟妮夫人也有些疲倦,林森連忙告辭離開。
“愛德蒙?!绷稚x開前,瑟妮夫人笑容中帶著點祈求,“你以後可以常來嗎?”
“來大公府?”這地方就跟個龍?zhí)痘⒀ㄋ频?,林森可不願意常來?
“不,我最近決定搬出去,在城內(nèi)另外安排一個住宅。你可以來陪陪我女兒,法蘭蘇沒什麼朋友,你們可以多多交往一下。而且…,你比其他貴族率性直爽,我也希望能經(jīng)??吹侥??!?
瑟妮夫人的目光純淨晶瑩,美眸流轉(zhuǎn)明亮,叫人不忍拒絕,林森點點頭說道:“沒問題,這是我的榮幸?!?
侍女麗貝卡帶著林森離開了瑟妮夫人的花園,在離開的小路上,這位同樣美貌的女子挨著林森身側(cè)問道:“唐泰斯男爵,你以後真的會經(jīng)常來看望夫人嗎?”
林森卻長嘆一聲反問道:“我正在想,如果我經(jīng)常跟瑟妮夫人聯(lián)繫,我們的大公殿下會不會嫉恨我?”
“呵呵…!”麗貝卡抿嘴偷笑起來,這位身材成熟的侍女一臉的媚態(tài),豐乳翹臀隨著步伐起伏而微微抖動,叫人忍不住想抓上幾把,“你也知道害怕?我還以爲你會跟那些沒腦子的傻瓜騎士一樣對夫人展開瘋狂的追求?!?
“傻瓜騎士的下場一般會怎麼樣?”林森問道。
“大公殿下會讓他們?nèi)?zhàn)場上獲取榮光?!丙愗惪ê茏匀坏纳焓滞熳×稚母觳?,讓他的手臂體會到一陣溫軟的觸感。
‘榮光’這東西不是說有就有的,林森嚇一跳,忙說道:“那我是不是該立刻逃走?”
“那你就失去了一條快速晉升的道路。”麗貝卡毫不顧忌的拿自己豐滿的身體跟林森挨蹭,她甚至主動摟住林森的腰,擡頭凝視林森的雙眼說道:“夫人對你有好感,你別說你沒察覺?!?
“那你希望我怎麼做?而且你又想要什麼?”林森的視線越過麗貝卡的後背,注視在那兩瓣渾圓的翹臀上,默默的想這要是用後入式一定很爽。
“自從大公殿下解除婚約後,夫人的心情就很糟糕,她不想再被人稱爲公爵夫人,現(xiàn)在又要從大公府搬出來。而我服侍夫人超過十八年了,也已經(jīng)不可能換個主人。”麗貝卡呼吸沉重起來,牙齒咬住嘴脣,似乎在做最後的決定。
林森慢慢的等著,等待麗貝卡說出她的想法。
在發(fā)現(xiàn)林森沒有絲毫主動後,麗貝卡雙眼一閉,垂下頭低聲說道:“我也出身貴族,但我不是個隨便的女人。我只在夫人身體不適的時候,爲大公殿下侍寢過,而我不想以後過清貧的日子,更不想就此像落花一般凋零。
我…,我說的你明白嗎?”
林森伸出手托起麗貝卡的下巴,把她的頭擡了起來,這個美麗而嫵媚的女人,正是熟透了的季節(jié),再不採擷就要辜負青春了。
這個姿態(tài)叫麗貝卡非常不舒服,她以爲林森不願意,偏頭躲開後就朝回走,“你要是沒膽子,我去找別人。”
林森一把抓住麗貝卡的胳膊,又將她拉了回來,順帶將整個凹凸有致的嬌軀擁入懷中,眼神堅定的看著她,“別人?你找不到更好的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