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陰謀現之權握掌間?
經尚柳生細問得知老人也姓羅,還有今日他被圍打之事,是因為那個惡霸羅寺組想娶他女兒填房做妾侍,被他一次次的回絕,這不羅寺組惱羞成怒,帶著家丁給他教訓來著。?
說來也對,誰愿自己含辛茹苦養大的孩子,交給一個無惡不作**熏心的紈绔子弟。?
晚間,羅伯與他的女兒一切準備一做桌子飯菜,雖然比不上他們在京城的吃食,卻也是他們從沒有吃過的香野味道。?
尚柳生坐在桌前看著圍桌坐著的每個人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其實他的心里一直都在向往這種平淡開心的日子,只是事與愿違罷了。?
現在他最大的心愿就是安安生生的跟凌沐風過完這一生,那么也就別無他求了。?
晚飯后,眾人也便歇在羅伯的家中,幸虧羅云村畝田較多,家家戶戶所蓋的房子也是三到五間不等,這也使尚柳生一干人等可以安心的歇息。?
此刻,尚柳生與凌沐風所住的小房間內,真是又一幕好不曖昧的場景。只見坐在床邊的凌沐風緊抱著坐在他的腿間的尚柳生,二人鬢間摩斯,衣衫敞懷,隨著皺襞結合的波動著。?
尚柳生更是一副回歸春天的陶醉面容,扒扶著凌沐風健碩有力的身軀,隨風而動。?
時間還在前進,汗水漸漸的打濕了凌沐風額間的發絲,尚柳生嬌媚的眼尾輕輕微挑,撩撥起自己修長白皙的手指,擦拭著他額間的汗水,嬌唇微啟也同樣帶著濃重的**。?
“沐風...沐...風...放過我吧....”?
雄伏在上的凌沐風最怕的就是尚柳生嬌兮兮的柔媚樣,但是,他卻從來沒有放過他一次。?
尚柳生從來不知道自己這時候的模樣,是最迷惑他人心智的,如此,才會使得凌沐風一次次的無法自拔,難以走出愛情的交融中。?
如果尚柳生知道凌沐風一次次忘我的沖動,是自己所造成的,真不知道又該怎么辦了。?
午夜的冷寒悄悄的到來,凌沐風看著懷里疲累到睡熟過去的尚柳生,凝聚的目光滿載著愛意,不著痕跡的在他還在泛紅的頰面輕輕的烙上了一吻,點了他的睡穴。?
身形如影般的快速的下了床,穿上自己灰色的衣衫,動作里沒有一絲拖泥帶水的含量,輕松的踏出了房門。?
漆黑毫無光亮的院子里散發著層層陰涼之氣,早在院中等候的凌沐絮,直視著朝他一步步走來的凌沐風。?
晚風拂過,徐徐吹起他單薄的衫角,一張帶著陰冷肅殺的面上,是一雙在暗夜攝發寒氣的眼眸,冰冷無情。?
“先剁掉羅寺組的雙手,挖了他的眼睛,然后全家滅門不得留有一絲活口。”凌沐風走至凌沐絮的身邊,艷色的紅眸并沒有直視著他,而是拿捏著腰間的血玉佩,似玩味語氣說道。?
凌沐絮緊縮的瞳孔深沉的審視著凌沐絮,宛若修羅的面上全是質問:“這么做別說是討厭羅寺組,我不信!”?
凌沐絮尖銳的雙眼蔑視的抬起,露出那張面色暴戾的俊臉,冰冷的開口道:“本尊如何還需要你管嗎?這事我看不需要你處理,你讓“雨”做好下面的準備即可。”?
凌沐絮滿臉的難以置信,喪失在理智邊緣的情緒讓他面上的青筋暴起,怒言吼道:“你真是瘋了,為了一個尚柳生竟然要用苦肉計,你可是血魔閣閣主,竟為了一個男人做到如此地步,難道你真的喜歡上了他!”?
“電!”?
凌沐風并沒有回答凌沐絮的話,只是對著夜色的空氣喊了一聲。?
“閣主!”憑空出現的電是血魔閣四大護法之一,一直以來都在凌沐風的身邊守護。?
凌沐風看著恭敬跪在地面上的電,嚴冰的寒氣是一層未變的冷度,開口是理所當然的命令:“剁掉羅寺組的雙手,挖了他的眼睛,其他人不留一絲活口。”?
身著一身黑色錦緞夜行衣,依舊跪在地面上的電,冷赤自己嗜血的眸子,恭敬的回答:“是!”說完身形如影的消失在暗夜中。?
世界似乎在這一刻開始掀起來翻涌的陰沉之息。?
凌沐絮凝望身處在漆黑夜中的凌沐風,冷赤帶情的眸眼間是十足的殺氣,兀自散發的桀驁煞氣,隱忍道:“就算現在你的苦肉計成功了,那么以后呢?你的嗜血你的殘忍你的計謀,以他的性情你覺得他會接受嗎?”?
凌沐風聽完凌沐絮的話,望著前方的空氣沉思了片刻,隨之薄唇亦啟:“本尊的事用不著你來過問,快些把兵符拿到手才是你的任務。”?
音落身已轉,留下的唯有一片冰冷與薄情。?
卯時一刻微微明亮的天空穿過尚柳生欲奔的身影。?
看著他雙手捂肚的著急模樣,可想而知,是昨日的情事太過忘我,忘了提醒凌沐風把東西釋放在體外,一語未提千古恨,從而又造就了鬧痢疾的事件。?
“天哪...天哪...難受死了...凌沐風..你等著!你等著!我可不會放過你的!”尚柳生蹲在如廁兀自的哀嚎著,疼痛難當的腹間還在來回的轉動。?
等到一切都完事了以后,尚柳生蒼白憔悴的面容上全是脫水之狀,疲憊到已經顫魏的身子,邁著艱難的步伐一步步的走回房間。?
只是.....?
眼前的一幕徹底的震驚了尚柳生的眼球,他竟然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滿臉放松的從凌沐絮與李俏幽的房間里走了出來,偏偏凌沐絮就站在門外,看著男子從房間里走出來,然后二人擦肩而過。?
尚柳生清俊的面容上全是難以置信,他在心里問自己:為什么?為什么?會有男人從李俏幽的房間出來,并且站在門外等著的卻是那個專情之至的好男人,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隨著凌沐絮走進房間,世界都在尚柳生的腦子轉動,他拖著疲累不堪的身子,呆愣著深情一步步的走過了李俏幽的房間,勸解自己:“那些都是幻覺,是自己多想的,一定是自己多想的...”?
懷揣著自欺欺人的想法,尚柳生又躺回了凌沐風的身邊,抱住他還在安睡的身子,把頭輕輕的埋在他的懷中,想給自己找個安慰想給自己找個慰藉。?
畢竟枕邊人的背叛是最灼痛身心的,因為他是你付出一切想要好好愛的人。?
只希望這么一切是自己的胡思亂想,閉眼前尚柳生仍是這樣告訴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