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廳內(nèi),尚余師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尚柳生,帶著怒氣眸子瞬間閃過一抹難以自制柔軟,那一瞬間的柔軟之情,是因?yàn)橄肽钸@個十年未見的兒子。(哈十八純文字)
只是他還在惱怒十年前尚柳生突然休書離家說要去拜師學(xué)醫(yī),這一去就是十年、十年啊,作為人子十年未照看過自己的父親,尚余師哪里不生氣,于是,他掩飾住眸間那抹難以自制的柔軟抖動著雙唇喝道:“孽子!你還知道回來,午時前你已經(jīng)回到了府里又跑出去做何事了。”
尚柳生也不生氣他對自己的語氣,他站在父親的位置上換位思考過他的擔(dān)憂與怒傷,仍是滿面溫和的牽動著唇角說道:“孩兒今日救了一個被毆打的癡兒,回府是想給父親大人問安,誰料你不在府上,我給娘與眾姨娘問安后就去照看此人去了。”
“你......”尚丞相頓時覺得自己有些語塞,他抖動著粗略的眉毛,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兒子。
從尚柳生幼時起,尚余師便開始非議他男生女相般清秀的模樣與脾性,然而明明是他的種偏偏沒有遺傳他的心性與毒辣。
柳氏看著父子二人凝結(jié)的氣息,無奈的搖搖頭,她自然了解這父子兩的情況,二人之間談些別的可以,就是不能談到救人殺人之類的話題,只要入了這兩個話題那便是會吵起來。
柳氏起身移著小碎步到了尚柳生面前,摸著兒子的頭溫柔的說著:“生兒,你剛回家里來,就不要惹怒你的父親,晚膳快要開始了,你快去換身衣衫過來用餐。”
尚柳生看著母親美麗大方的身姿,臉上一雙帶著微笑的眸子,滿是慈祥之意,也便聽話的點(diǎn)點(diǎn)頭道:“是,孩兒這邊便去換身衣衫。”
告別了父親母親與眾位姨娘,尚柳生也回到了自己住的小院落。
用過晚膳之后的尚柳生身穿白色衣衫,站在柳樹下抬頭望著早已發(fā)出嫩芽的柳枝,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撫摸著它們,春風(fēng)拂過微微蕩起他白色的衣袖,衣衫飄飄微微的散發(fā)著如月般溫柔和煦的銀光,有種暖人肺腑的感覺直至心尖。
尚西看著白色的身影的自家少爺,有些疑惑:為何他這么晚了還沒有休息?開口問一句,“少爺,已經(jīng)二更了,你怎么還沒有休息,明日一早你還要去皇宮給尚妃娘娘問安?”
正在思考問題的尚柳生被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思緒,他看著尚西帶著疑惑的神情,只是淡淡的微笑著說道:“我現(xiàn)在有些認(rèn)床,你先去休息吧,我等下就去休息。”
尚西還想說什么,但是看著尚柳生眉宇間若有所思的模樣,又自覺自己管的太寬,也不便再說是什么,拱手道:“是”,便退下了。
如此寂靜的小院獨(dú)留尚柳生一人站在柳樹下久久的矗立。
次日,巳時。
尚柳生因?yàn)樽蛲硇菹⒌奶恚鹕碜匀灰脖绕匠M砹诵r辰,隨之又在柳氏的催促下快速的洗漱,換上干凈的衣衫乘著馬車駛向了皇宮。當(dāng)然,尚柳生沒有跟尚余師一起去皇宮,因?yàn)樵绯瘯r間在卯時對于尚柳生來說過早,他本就單單去給姑姑請安所以不需要那么早起身。
馬車緩緩的向前行走,尚柳生呆在馬車?yán)镉行o聊的撥弄著自己的秀發(fā),終于在半個時辰后只聽馬夫“吁”了一聲,馬車抵達(dá)了皇宮的的大門前,尚柳生露出頭顱及半個身子看著,把守宮門的侍衛(wèi)們拿出昨日尚余師交予他的令牌。
面色冷峻拿著矛的侍衛(wèi)們走至馬車邊,看著尚柳生手里的黃金令牌上的“赦”字便轉(zhuǎn)身大喊著:“開城門!”
隨著侍衛(wèi)的大喝聲,緊守在城門兩邊的侍衛(wèi)快速的打開漆黃色的大門,馬夫也隨之大喝一聲“駕”,乖巧聽話的馬兒也就慢慢的向前行走,等到馬車停在皇宮專門候車的地方,尚柳生便下車邁著輕松的步伐,慢慢的走向昨日父親大人對他所說的西宮琉璃宮。
皇帝的后宮主分三宮與六院,因?yàn)楫?dāng)今皇上一直未立皇后,所以這三宮首位最重要的東宮仍是空閑著,其二便是西宮他的姑姑尚妃娘娘居住,再其次便是南宮李妃娘娘居住,據(jù)尚柳生所知這李妃娘娘身后勢力也是非常龐大,多年來二位大妃為爭奪皇后之位也用盡了心計(jì),至今一無所獲,為此她們便把最后的搏斗全賭在了自己的孩兒身上。
此刻的尚柳生想著那些你來我往的爾虞我詐生活,有些無奈的搖搖頭,抬起自己的雙腳向西宮的方向接著走去。
一路上下來,尚柳生的腦子有些迷迷糊糊的分不清哪里是哪里,心想著早知道讓尚西一同跟來,至少迷路了不用一個人死扛著,實(shí)在不知道方向的尚柳生胡亂的轉(zhuǎn)悠著,走著走著竟然走到了御花園。
尚柳生有些欣慰的看著滿園春色發(fā)出嫩芽的花兒們,不料耳邊聽到一群男人的呵斥聲,抬眼望去只見花園的另一邊。三個年齡相仿的男子正在逗弄一個趴跪在地上的男子,其中有一個男子撩開了自己的袍底塞在束腰上,雙腿大大的打開,看著他們的模樣像是要那個趴跪在地上的男子從他的**鉆過去。
尚柳生看到這樣的一幕,好事之心哪里會不萌發(fā),于是迅速的移到對面,也不管他們什么身份,嚴(yán)厲的呵斥著:“你們太過分了!”
正玩得開心的三個人,被突然傳來的聲音驚住,抬頭看著矗立在他們面前的人,柔弱無骨的模樣讓人覺得多管閑事都有些好笑。
四皇子凌沐容帶著傲氣有些震怒的說道:“你可知我們是誰,竟然敢與我們大呼小叫。”
尚柳生自幼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才不管你是什么天王老子,只要欺負(fù)人就是不行。
他皺緊自己的秀眉緊緊的盯望著三人的著裝,注意到每個人腰間都有一塊黃金腰牌,腰牌上刻的字卻不同。
看到這里尚柳生就便大概猜了個究竟,只道:“天子犯法還要與碩民同罪,更可況你們這是在正大光明的其辱他人尊嚴(yán)與人格。”
“哈哈哈.....”三人一聽尚柳生這樣說教他們,滿臉嘲弄的哈哈大笑起來。
站在三人中間的一人,款款走到趴跪在地面上的男子身后,雙眸瞬間變得狠冽冰冷,抬起腳狠狠的踹著他的臀部,把他整個人直直的踹過另一個人的胯間。
“啊.....”隨著被踹過**的身子,那人趴在地上疼痛的呻吟著。(下載本書請進(jìn)入或者搜索“書名+哈十八”)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侍君如伴虎 哈十八”查找本書最新更新!